“真是没想到,这花,竟然还有这么多用处!”
只见,程羑河在听完夏沐染的话后,顿时,双眼便睁得老圆了。
随即,上前仔细瞅了瞅那剑兰之后,便对着夏沐染接着说道,“姑娘,那现下,我便带您去将钱结了吧”
毕竟,程羑河一听到,这剑兰,竟然还有那么多药效!
而且……
其所针对的,都是一些特别难治的病症!
于是,在想到,它愈伤的速度,都那般神奇迅速!
其他药效,必定,与那剑兰花的效果,不相上下!
所以,为了避免出什么岔子,程羑河现下,便想,赶紧将这桩生意定下!
以免……
一会儿,面前这丫头,又觉得价格不合适,闹腾着,又要去别家花阁看看……
再或是……
她越想,越舍不得卖掉这株稀世剑兰花,于是,便突然,又决定不卖了……
而为了杜绝这种悲催的结果,程羑河便连忙,催着夏沐染去结钱。
“好。”
但程羑河不知道,以夏沐染如今,对钟茹壹纪宛在的恨意。
就算这花再神奇,夏沐染现下,也仅是一门心思,想要得到更多财富,去疏通人脉!
用以,毁掉钟茹壹与纪宛在这两个人!
以及,她们在乎的人,或者事!
让她们,也尝尝,亲眼看到最在乎的人,受苦受罪,是何等剜心的感受!
于是,见生意终于谈妥,花阁出的价格,也特别不错……
夏沐染便毫无后退意思地,对着程羑河微微一笑,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跟着程羑河,向内堂走去。
“对了,姑娘是想要银票,自己去铺户取?还是,要现成的金子?”
程羑河见这桩生意,做得,还算和气,顺利。
于是,一想到面前这丫头说过……
这剑兰,出自韶王府!
程羑河顿时,便觉得,虽然这丫头身份可能一般,但她能从南宫韶那个恶茬的眼皮儿下,将此等宝贝,带出府……
那便说明,这丫头要么与南宫韶有着什么交情!
要么,就是有什么,可以糊弄过南宫韶的路子……
所以,为了往后,这丫头还能,带来更多这般品级的稀世花卉,来他们花阁。
程羑河便将服务,做到了家!
连付钱方式,也提前先,询问了夏沐染一声。
力求……
细心亲切到……
让夏沐染往后,只要想卖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花阁!
“嗯,那就银票吧”
听到中年男子,让她自个儿挑选付款方式。
虽然,经历过穿越这一年来,贫苦的农门生活后,夏沐染也逐渐,喜欢上了那种,被钱财,真真实实包裹的感觉。
但一想到……
黄金十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要是,那一箱箱金子,跟着自己,进入韶王府……
且不说,她面对南宫韶,有些不好意思。
就她那先前,向爷爷撒谎的事情,可就兜不住了!
于是,对于程羑河的这个问题,夏沐染几乎,想也不想地,便直接,点明了选择银票付账的方式!
只见,片刻之后……
收完银票,夏沐染便在程羑河的热情相送下,终于,离开了城东的花阁巷。
而一回到花阁,程羑河连忙端起剑兰,便前去找风秉竹。
“嘿,主子,花来了”
“最后,八万两黄金定下的。”
“不过,那丫头末了还说,这花不仅花头愈伤速度快,其叶治溃救恶,其蕊调血,其根疗内,花的不同部位,都有不着不同的药效”
“小人觉得,就从其花头方才的效果来看,其他部位的药效,必定,也是寻常中草药所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所以,便给主子说声,主子也好,回头找人试试药”
只见,上了二楼茶室。
程羑河入屋之后,便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剑兰,搁在了风秉竹与南宫凤染,面前的桌上。
随后,乐呵呵地对着风秉竹,汇报着方才的工作情况。
“嗯,不错”
“这价格,比较适中。”
“本来,本座已经准备好了,若你没有谈妥,便再上涨五十万两”
“毕竟,后来本座也想了下,就这花的品相,还有其药效,这都是再也寻不到的!错过了,怕是,我们此生都不一定再能遇上了……”
“既然,那丫头说此花还有别的药效,那回头,你便立即将试药人安排好,本座要亲眼看看,这兰花,还有什么宝贝用处!”
“好了,你下去吧”
先前,风秉竹因着与南宫凤染,仅是,远远地瞧着。
所以,对这剑兰,风秉竹也便只是,大约,瞧清楚了体廓。
然而,当程羑河,将兰花搁在风秉竹面前时……
风秉竹只觉,一股幽香,立即,便在茶室内缓缓萦绕开来
而定睛一瞧,风秉竹是真的,一眼,便喜欢上了这株兰花。
它,花与叶轮廓锋利,宛如,一个傲气十足的将军!
强劲,霸道。
而那向上奴隶伸展的姿态,又犹如,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
飘逸,留仙。
而其色……
无论是花,还是叶,都带着一股,出尘,煞世的独特美艳!
于是,合目,轻轻一嗅。
风秉竹突然睁开那双瞳眸,便起身,走至一旁,那依墙而立,由数十个上好雕柜所组成的巨型撑顶柜墙前……
随即,打开一个柜门,便从中,取出了一个山水玉质花盆。
准备……
将剑兰,移栽到,配得上它档次的盛器里。
“秉竹,你的真实身份,本王,早就知道了……”
“本王很高兴,除了南宫韶与虫虫以外,还有你这么一个亲兄弟”
南宫凤染见风秉竹,对这兰花,极为喜欢细心。
可因着,自己对这剑兰,势在必得!
于是,不忍看着风秉竹这般忙忙碌碌的一场,最后却留不住兰花……
南宫凤染上前,便突然,按住风秉竹的手腕,阻止风秉竹再忙碌下去。
而风秉竹……
对于南宫凤染的话,仅是闷声,一言不发地静静站着。
风秉竹觉得,自己……
从来没有想过,与南宫凤染,还有南宫韶,虫虫他们相认。
虽然,他很喜欢虫虫。
也很想听虫虫,像唤南宫凤染,或是唤南宫韶那般,也唤他一声,皇兄,或是哥哥……
可他风秉竹,是贱奴啊!
天下,最可笑,最卑微,最受人鄙夷的奴才!
纵使……
他现在,已经爬上高头!
高人一等!
但比起南宫韶南宫凤染他们的高贵……
他风秉竹,注定,永远命如草芥,卑缺不堪!
所以,自遇见虫虫之后,他便愈发,不想让南宫韶他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只想……
安安静静地,静待时机,去报仇!
“兰花娇贵,时时刻刻都需要人细心看守着,而你的性子,一直都暴躁焦急了些。”
“不过,养养兰花,或许,真的会让你平静稳重下来……”
“希望,它能对你,有所帮助。”
只见,对于南宫凤染的话,风秉竹开始,并未有任何反应。
而是,依旧执着古香古色的木具,将剑兰的土,向山水盆里填。
直至片刻后,将兰花,悉心栽好……
风秉竹这才,突然捧起剑兰,将它,递到了南宫凤染面前。
语声轻柔,宛若哥哥一般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