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林天昊这么嘚瑟,一旁的房玄龄火了,但是又不能拿林天昊出气,当即对着房遗则低喝道:“马上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消失在这里...”
“父亲大人,我这不是陪着长孙公子了吗,嘤嘤...”
“房国公,你有何必生气呢,我这是带着房公子只是来喝顿酒,你也不必这么大动干戈的生气吗。”长孙公子拉着十米长的大脸,毫无违和感的说着话。
是吗?是这样的吗,你在哪里我不管,我现在只是让这逆子赶快带着他的人给我消失。
碍于房玄龄是护国公的身份,一边的长孙公子也不在好说什么拉。
房遗则斜眼狠狠盯了林天昊一眼,转身带着几个公子哥迅速离开。
长孙澹站在楼梯口显得有些尴尬,一下子不知道是该上去,还是跟随自己的好朋友房遗则离开。
房玄龄这时候对着长孙澹轻声的说到:“公子,楼上请。”
考虑到房玄龄的为人,长孙澹突然意识到楼上恐怕还有更为重要的人,当即点头上楼,也不再做声什么。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门口突然就传来了王思思的哭泣声,哭哭滴滴的,声音越发的接近。
林天昊说得太过忘情,连王思思进屋都不知道,真的时尴尬的一批。
看到王思思的到来,索性林天昊也是顾不得了什么,上去一把就把她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在看怀中玉人,也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林天昊将二女都紧紧抱入怀中,动情地亲吻着她们的脸颊,一切眼前的个烦恼再也别提了。
这一刻,三人都没有过多的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想好好温馨一下这一刻好久的没有的感觉……
“这一刻是多少男人美梦以求的时刻啊,”林天昊猥琐的发起了没有声音的笑容。
林天昊接下来并没有刻意去寻那美人,毕竟她能够站在李世民身边,说明她应该是李世民的人,说不定李世民都已经将她……那啥了,毕竟是皇帝在真心,又时候也难免会糊涂一下。
一想到这里,林天昊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一朵鲜花就这样的被糟蹋了……”
不过,美人也仅仅只是跟当年那个人长得相似而已,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一想,林天昊心里舒坦了许多,眼下太子刚刚被撸,就算他没有直接关系,但也是间接促成了这件事,为了避开麻烦,短时间内林天昊也不打算进宫,而是一心一意经营一醉阁。
一醉阁在林天昊梦醒第三天,终于开业了。
开业第一天,一醉阁外则是挤满了人,因为林天昊在两天前就已经对外宣布,开业第一天,来的人前五十位都能够得到一份免费赠送的小酒一壶。
一般人都会认为免费赠送的东西肯定不会太好,可林天昊却偏偏反其道而行。
他的理由很简单,他要的是口碑和人气,而这些是最好在普通百姓中间流传的,流传得越广,对他越有利,薄利多销,还是有益的。
他免费赠送别人的,不是一般的摆在柜子上的那种系列的酒,而是那种特质的独享酒,简直就是酒中的极品。
一醉阁,一共有两层,楼上一般人是上不去的,林天昊有一个明文规定,想要上楼,至少也是VIP级别的,要么就是有最低消费的才可以进去。
单单听到这么一说,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但是一醉阁一楼的位置是有限,如果人数满了,就只能请客人离开,为了不让客人悲哀的离去,走时候还可以在门口畅饮一杯。
酒楼客满,很自然地就会引起一些公子哥的不满、抱怨,甚至是捣乱。
这不,林天昊刚刚从后院进入正厅,就听到有人在大堂里吆喝。
“叫你们东家出来!快点叫你们的掌柜的出来。”
几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呈一排站在大门口,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外边的人不好进去,完全阻碍了酒楼的生意。
林天昊眼睛一眯,他发现来的人里,自己竟然认识两个,为首的人,林天昊还真惹不起,因为那是长孙无忌的公子哥长孙澹。
至于长孙澹身边那位,哼哼,房玄龄的次子,房遗则,这家伙从一开始脸上就带着戏谑之色,看样子是砸场子来的。
林天昊强忍着无可奈何的笑容地走了上去,仿佛没有看到房遗则以及边上几个公子哥一样,唯独对着长孙澹拱了拱手:“哎呀,原来是太子身边红人长孙澹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不行荣幸啊。”
长孙澹上下打量了林天昊一眼,用略微浑厚的声音说:“你这酒楼怎么回事?既然一楼都已经满了,为何不然客人去二楼?”
林天昊还未开口,那房遗则就说了:“长孙公子,这家伙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无赖,你看他平时嬉皮笑脸的、溜须拍马的姿态就知道了。”
林天昊哼哈呸的,对着房遗则就是一桶口水,尽管真没什么东西,但房遗则还是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躲避这一下。
他笑嘻嘻地对着长孙澹说:“长孙公子,楼上的确有雅座,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的,不能因为你一来就把规矩给改变了把。”
长孙澹一愣,不由得笑了:“哦?既然你将上楼的价位定得这么高,总有原因的吧?”
林天昊点点头,问:“殿下喝过一口闷与那醉美人了吧?”
“喝过,父皇前段时间赏赐过两坛,但老早就喝完了,今日听闻你这里开业,这才过来讨要两杯酒过过瘾。”
“殿下您要酒啊,那你也不早说,能的紧张兮兮的,”说着,林天昊打了一个响指,小武立即呲溜一下从旁边蹿了过来,笑着说:“东家,有事您吩咐。”
“请长孙殿下上楼,准备好酒好菜,再送两坛一口闷。”
“好嘞!”说罢小武便一溜烟的功夫消失了。
长孙澹对林天昊的举措很满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小武消失的步伐上了楼。
房遗则跟上长孙澹,在经过林天昊身边的时候,鄙夷一笑:“一副小人的嘴脸,呈现的淋漓极致!”
“喂,等等!”
林天昊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房遗则的肩膀,将他拉了下来,同时也将一干公子哥都阻挡在身后。
“你干什么,放手!?”
眼见房遗则跟见了鬼似地尖叫起来,林天昊笑着后退半步:“你又不是女人,抓一下肩膀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你抓我作甚!?”房遗则身边有长孙澹撑腰,自然牛气冲天,装了起来了。
林天昊又长大了嘴巴大口水有是稀里哗啦的一通,对着房遗则说:“我说房公子啊,你不仅脑子不好使,这耳朵也聋了?”
“你说什么?”房遗则被林天昊这么一说,觉得脸上挂不住,当即面红耳赤地伸手指着林天昊,“林天昊,你这无赖,你……”
“啪!啪!啪!”清脆的声响亮起了周围。
“你、你敢打人!?”
房遗则就跟被人夺走了的小媳妇一样朝着长孙澹看了过去。
长孙澹身上的气势突然增加,对着林天昊说:“林东家,就算这一醉阁是你的地界,但肆意打人就是不对吧?别说你只是护国公之义子,又是皇家身边的红人,就算是国公也不能肆意侮辱他人。”
林天昊耸耸肩,笑着说:“长孙公子,刚才你也听到了,某些人嘴就是欠儿,我替他父母教训一下而已。
而且,方才我也说了,这楼只允许长孙公子上去,至于这几个,还算了,今天他们还真没那个资格上楼。”
“噢哟,我倒是要看看楼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房遗则怒气冲冲地就要冲上楼,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个让立刻全身都为之颤抖的声音。
“干嘛呢?干嘛呢?”
不多时,二楼的楼梯处就缓缓出现一个身形高瘦、面容冷峻的男人。
男人一经出现,那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房遗则当即成了缩头乌龟,他垂着头,不敢与男人直视,但还是小声地唤了一句:“孩、孩儿,拜见父亲。”
“呀呀,呀,房公,您怎么下来了?”林天昊流露出一副皮不速之客的姿态,幸灾乐祸地凑了过去,笑着说,“您这是要回家拿皮鞭抽不孝儿啊,还是想点菜?点菜的话,叫一下伙计就好了,至于抽不孝儿嘛,哈哈,我建议您在皮鞭上涂一些调料,例如;辣椒,食用盐什么的,几鞭子下去,那滋味酸爽啊。”
林天昊这话里有话、暗藏玄机,使得当朝宰相房玄龄也伸手对着林天昊抱拳说:“老夫教子无方,让林公子无趣了。”
这房玄龄一开口就是不一样啊,不亏是护国公,不过也是有一点威胁的意思,毕竟人家是当朝威信之人,距离皇帝最近的人。
而且房玄龄和程咬金一样,都很早就追随李世民,也是风里来雨里去,而林天昊“皇帝身边红人”那一招在房玄龄这里用处不大,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房公,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一个小官啊,那一年的俸禄还不够您儿子身上一尺布料呢,没办法才开了这么一家小小酒楼,今天才开业呢,就有人带头领着一群不三不四、啃老米虫跑来店里捣乱。”
唉……我也是没法中的办法啊,那也不能这样的天天管着他们,您说是吗?
林天昊一副吊儿郎当有在理的样子,那真的叫一个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