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面那位是我的大伯,而且还是皇帝,你信不信?”
张小桌支棱了一下,撇了撇嘴说道:“我信你个鬼!”
“他要是皇帝,要是你大伯,那皇后娘娘还是我阿姨呢...”
“我靠了,既然不信,还问那么多干什么?”
林天昊对着张小桌说:“你去把大门打开,也是时候收拾一下外边这些小鬼了!”
尽管林天昊一脸自信,但张小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地问:“姐夫,你没问题吧?要不要我在去喊点人过来,你在下去啊?”
“你都可别废话了,赶快的去开门去!”
林天昊抬脚就要踹人,张小桌跳开,笑着说:“好好,我这就开。”
大门一开,外边一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林天昊从边上抄起扫帚,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我丢你大爷的,老子早上刚扫的地,又特奈奈了给老子踩脏了,这是那个不长眼的混蛋?”
说着说着,他快步走到一个大汉面前,对着他冷冰冰地说:“边去!”那大汉见林天昊拿着扫帚,还以为只是个伙计,当即伸手一把揪住林天昊的衣领,想要将他拽起来,结果,他使了好大的劲,林天昊都纹丝不动。
“这伙计,好生力气大着呢!”
“嘿,兄弟?你飞过吗”林天昊突然莫名其妙地问候了一句,那大汉愣了一下,沉着嗓门:“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飞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帅!”
话音刚落,大汉的揪住衣领的手就被林天昊抓住,他看似轻轻一按,那大汉当即疼得嚎叫出声!紧接着,林天昊反手揪住大汉的衣领,就跟丢一块小石子似得,随手就将他直接抛飞了起来,那大汉在半空之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最后重重地跌落在几米外的街道上。
“哎哟,好痛...”
这么一个轻轻松松的动作,立即吓退了几个围住小武的大汉,只见旁边的那潇洒公子哥也是后退了几步,反过来指着林天昊问:“你、你是谁?”
林天昊随便扫了扫地面,更是反问潇洒公子哥:“你又是谁?”
“我、我……本公子的名号也是你这样的小小伙计能问的?”
“哦呵呵了,你不说那就算了,我还就不问你。”
林天昊也懒得理会他,仍旧拿起扫把扫地,他别的地方不扫,专门找潇洒公子哥几个的脚下,潇洒公子哥也是恼了,指着林天昊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何本公子到哪,你就扫哪。”
“你管了?我在这里打扫卫生呢,我想扫那里扫那里,你为什么就偏偏我扫那里你站那里了?这也怪我说你了?”
“你这扫地的小伙计,分明这是本公子到哪里你就扫那里的,怎么跟个无赖一样啊?”
“我就是无赖,你能怎么,难不成我扫个地,为了干净,你还能找人怼我一顿啊?”
“我...你...”
“少废话,你脚上踩了狗屎了,我不扫你这儿,扫哪?”
这潇洒公子哥听了林天昊的话,竟下意识地抬起脚看了看,好确认下自己到底是不是踩到狗屎了,结果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他这个动作则是引来四周围观的人们一阵哄笑!
“你个小小的杂役,敢耍我?”
“我为什么不敢?”林天昊则是双手拄着扫帚,哈哈的忍不住笑声的看着他!
“本公子乃是皇亲国戚,也是你这小小扫地杂役来耍着玩的?”
“这年头皇亲国戚到处都是,一抓一大把呢,什么猫猫狗狗只要沾上一丁点边就说自己是皇亲国戚,你脸上又没刻字,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了,好了,要得瑟你就到别地儿去,哥这里不欢迎”说完林天昊转身就朝着大门走去!
“站住!”
这潇洒公子哥用犀利的语言喊住了林天昊,待他转身过来,这才开口说:“本公子不跟你这小小扫地的杂役计较,快进去叫你们店家王思思出来,身为小妾,怎么我来也不开门迎接。”
“小妾?”
听到‘小妾’林天昊眉头一挑,目光锋利地盯着潇洒公子哥:“你说让出来就出来?你怕是脑子被驴踢了把,还小妾!”
潇洒公子哥被林天昊盯得全身不自在,但他又一下子不敢发火,毕竟林天昊刚才那一手玩得是在太遛了,任谁都不想在去接触下,亲身体会一下!
也不跟潇洒公子哥废话,林天昊转身从角落里捡起一块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砖块,当着周边所有人的面“咔咔”一声!
几下就将那砖块捏得粉碎,随手拍了拍手,头微微半低,朝着右下角倾斜三十度左右,两只眼睛同时斜着看向潇洒公子哥,酷酷地说:“刚才那句话,你再重复一遍。”
“我、我……我懒得理你,我找王思思去!”
潇洒公子哥心里有些发怵,林天昊那一个眼神,就看得他心惊胆颤,他朝着大门口还没走两步,就由被林天昊截住!
“你究竟要干嘛!?”
林天昊伸手指了指后面门上的牌匾:“认识字不?看到上面的牌匾没有。”
潇洒公子哥显然是第一次发现小酒楼的牌匾变了,不由地说:“哎,这牌匾怎么变了,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啊!”
“我靠,你废什么话啊,现在这酒楼被我买下来了,名字当然要变。”
“你、你买了酒楼?”
“是啊,不可以吗!”
潇洒公子哥上下打量着林天昊,皱着眉头说,“这不可能,王思思怎么可能会把酒楼卖给你。”
“什么叫不可能,三天前,我用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座酒楼,顺便也将她的人也买了,现在不仅仅是这座酒楼,就连她也都是我的,气死你个孙子...”
“哦NO...不可能!”
潇洒公子哥当即跳了起来,林天昊这一次终于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当即对着身边的壮汉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公子进去把王思思那小贱人抓回府!,麻麻了竟敢这样对我。”
听到吩咐后的几个壮汉,当即朝着酒楼大门涌去!
林天昊也不废话,直接起脚,将最前端那人踹飞了出去,那踹出的脚在收回的时候,又猛然往脚下一跺,只听“咣!”的一声重响,所有人都惊骇地发现林天昊脚下的石砖竟脚力给震碎了!
林天昊伸手指着潇洒公子哥和他的几个手下,“这座酒楼已经是我林天昊的了,谁要是敢在这里放肆,就得先问问我拳脚答应不答应!”
“哟呵!原来他就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卢国公义子林天昊啊。”
“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勇,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林天昊对着四周众人拱手手:“诸位父老乡亲,我就是林天昊,一醉阁酒楼已经被我盘下来了,眼下正在重新装修,过几日开业的时候会有一个大酬宾活动,到时候有免费的吃酒,还望大家都来捧捧场,能喝的就敞开肚子随便的喝。”
这话一出,四周所有人都都拍起了巴掌,纷纷抿着想流出口水的嘴巴,拭目以待着酒楼开业,一解馋酒之瘾!
潇洒公子哥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死死地盯着林天昊说:“就算王思思那个贱人将身子和酒楼卖给你了,她还是欠我家的彩礼,那一千两彩礼她必须退给我!”
林天昊双眼不由得眯了起来:“多少?”
潇洒公子哥哽咽地吐出三个字:“一,一千两!”
“你脑子没问题吧?”
林天昊当即将自己声音拉高,对着周边围观的群众喊,“来来来,大家来评评理啊,眼前这位公子哥……”林天昊突然一顿,接着又转头对着潇洒公子哥问:“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能否自报一下家门。”
“本公子复姓长孙,名昭,乃是……”
长孙昭话还没说完,林天昊一甩头又叫声音拉高:“这位叫长孙昭的公子哥说自己花了一千两白银下聘,我就问大家三个字,信不信?”
“不信!信他有鬼嘞!”
“就是,他娶的又不是郡主、公主。”
“呵呵,这明显是坐地起价,一千两,我估摸也顶多也就三百两银子吧!”
“你看他身上的衣着就知道了,一身的地摊货,这样的人别说拿出两千两,我估摸着他连五百两银子都很拿出来,听到边上群众这么给面,林天昊双手竖起大拇指,对着边上的人说:“还是老乡们是明白人啊!”
此时林天昊直直地盯着长孙昭说:“长孙公子哥,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咱不说虚的,既然你说用一千两白银下聘,那么证据呢,口说无凭吧?”
这件事,本来就是长孙昭故意要坑王思思,哪来的证据,让林天昊这么一顶,当下不禁有些慌了,所谓的聘礼也就是一百两而已,放在当时也已经很多了,一般小家小户想要拿出来也是很吃力了!
其实,长孙昭是真的喜欢王思思,当时也的确是想娶她为妻,但是这时间稍微久了之后,给对方的感觉也会变化了很多,毕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呢!
众所周知,长孙昭的父亲长孙安业是个十足的混蛋,这一点是众人皆知的,“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从来都是夜不归宿,典型的废物中的废物!”
由于其父糜烂的生活作风,长孙昭手里也没什么余钱,没有银钱的话就跟不上别的王公贵族家公子的步伐,这样就会被远远甩开,到时候就会被孤立,为此他才娶了一个大商户的女儿,这样也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