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拓叹气:“霍家是真有钱,出手又大方,这次给的钱不少,我们在国外是专门处理这方面案子的律师,有知名度,有经验,所以霍家才会找上我们,不过受害者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盛惜连忙开口:“你不打算接受这个案子了?”
陈拓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本来是有点舍不得的霍家的金钱诱惑,不过既然是你和蒋丰洲的事,那我就不能管了,他当年就做过这事,现在还死性不改……”
盛惜打断他:“不行。”
陈拓:“嗯?”
盛惜说:“你得管事。”
陈拓:“我没有听错吧?你让我管这事?不是我吹牛,如果我管这事,十有八九霍禹洲会被我的团队保出来的……”
盛惜点头:“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我希望你接手,如果能让霍禹洲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陈拓迷惑了:“为什么啊?他绑架你啊,以前也做过这些,新仇旧恨的,你难道不想把他给送进监狱。”
盛惜摇头:“不想。”
“为什么?”
这一点,陈拓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想到一个可能,他试探的问:“你……喜欢他?”
盛惜摇头:“不是。”
“那是……”
盛惜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是说:“以后在详细的跟你说我和他的事,现在我想拜托你,如果可以的话,把霍禹洲尽快从警局里弄出来,他待在里面并不是好事。”
见她坚持,陈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两人在咖啡店里详细的商量了一下该怎么办。
最后陈拓合起文件,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盛惜起身,“我送你。”
两人一起出了咖啡店。
陈拓要上车的时候,盛惜说:“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你说。”
盛惜想了想,说:“霍禹洲当年对我做的那些事,你最好不要当着他的面提。”
陈拓冷笑一声:“是说他把你绑架到小旅馆准备强奸你,还是他把你囚禁一个月的事?”
“都不要说,就当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你疯了?”陈拓恨铁不成钢,“他当年做的那些都不算个人,你怎么还想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盛惜欲言又止的说:“当年那些事,虽然是他做的,但又不是他做的。”
“这是什么意思?”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
盛惜迟疑。
“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盛惜叹了口气,“霍禹洲有双重人格。”
陈拓一脸呆滞,那表情分明是“你在说一些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
盛惜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毕竟陈拓对霍禹洲的怨念很深,如果不让他知道这些,说不定以后两人见面会发生矛盾和冲突。
所以盛惜把事情大概的跟他说了一遍,“这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患者会有一个和多个人格,据我所知,霍禹洲目前只有一个人格,虽然我没有对他的副人格进行评估,不过也接触过,他的副人格具有攻击性,他在警局多待一天,可能就会多一份危险,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把他从警局里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