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山驻马观长城大河的时候,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追赶了过来,蹄声似奔雷一般压了过来。
没想到姜灿和他的副将们跑的还挺快的,竟然这么快就赶上了,年轻的儿郎还不错!看来我还真得好好**培养一下这小子了。
就在易山心里如此想的时候,“不好”易山惊呼了一声,立即伏在马背上就势拔出了腰间的九凤血剑,压过来的马蹄声掩盖了九凤剑出鞘的声音,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这清脆而熟悉声音了。
原来易山是听出了这马蹄声不对,这么有力的马蹄声他敢肯定不是自己护卫队里的马匹,随着声音的迫近,都能听见金属磨擦和石头被踏碎的声响。
这种声音,马掌必定是钉过特殊金属的马蹄铁。
他敢断定来者不善,定然是有所图谋,果然刚刚伏倒马背,就听到兵器划破风的声音在耳边闷声响起。易山觉得脊背发凉,冷汗都渗出了额头。
一杆铁枪从易山头顶抡了过,极速从易山左边呼啸而过。伏倒的易山侧脸看真切,是一匹乌黑的马,马上之人穿着鲜亮的白甲。
易山你剑已经出鞘,剑身已经开始微微泛着红光。骑黑马者已经过去了,后面却还有三骑人马,马上就要到身前了。
易山快速在马背上立起身体拔转马头,用剑身拍了马屁股一下,迎着那三骑跑去。挥剑与三骑人马来了个错马交锋,斩断了前两人的兵器,另一人在躲避易山手中血剑时差点落马。
那人挂在了马上,两只手死死抓着马鞍,就这样他的身体被奔跑的马儿摔的上下晃动,只要一脱手就会被摔出去。
骑黑马者淡定的摸出挂在马鞍一侧的绳索,将套马圈在身体右侧画圈,随着手的松开由于离心力的作用绳索被抛出正好套住失去控制的马将那人救下。
易山拉住马绳马停了下来,再次拔转马头只见那四人也控制住了马匹,这四人一样拔转马头看了过来。
骑黑马者见易山穿着全副的铁甲,铁甲还隐隐透着赤红色,实在是少见!再看那把剑,剑鞘古拙一看就是古物,现在看出鞘的剑竟然泛着红光,似沾染的鲜血。
在看持剑之人,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虽然一身昂贵的铠甲但是全身没有一丝贵族气息。出身贵族的他对这一点非常自信,人的气质是从小就养成的,不是突然有钱了就能马上改变的。
易山被人用如此打量还真有些不自在,这种感觉还是在他起兵之前去集镇买东西时感受过。那种带着蔑视的眼神,当年他穿着十多斤的麻衣被穿着几两重丝绸的人看来当然万分不自在。
而现在他今天竟然又感受到了,还是那么的强烈。不过他还是细细打量了这偷袭他的四人,四人都是全副铁甲,只有刚才差点落马的那人穿的盔甲比其他三人不同却是一件盆颈甲,不仅看不见脖子而且连下巴都被铁甲覆盖住了。
一匹通黑的乌骓马和三匹卷毛赤兔马,马上之人个个身材挺拔,眉目俊朗人才不凡。
终于一腔怒火就要喷射而出了,易山眉毛一挑吼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偷袭寡人!”。没想到对方几人对他自称“寡人”竟然毫不吃惊,都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长安中山王宫。
王谕中说美女一名,着王后安置宫中。当王后周菊听说美女一名,当时内心一阵刺痛但是又不能当着众人发作。
易山的亲笔信被交给了周菊,她拿着信都不想看了,只想回房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不过她还是忍着内心刺痛,去安排那位中山王的美女,当她见到所谓的美女时思想立马被颠覆。
被宫女簇拥过来的美人,原来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周菊的内心被一种暖流环绕。她一手抚摸着胸口,她的男人还在这里。
其实也用不着再安排宫殿了,就住她那里就可以了,也方便照看。安顿好吴花后,周菊从怀里拿出易山的书信,帛书上的字果然都是她熟悉的词句。
看着热烈的帛书,年过三十的周菊也不免脸颊绯红。“讨厌的易山竟敢耍弄我!明明是吴亮的妹妹,却偏说美女一名”周菊自语到。
长城下大河边,骑黑马之人把铁枪抡了一圈并没说话,对易山自称寡人也毫无在意,不过也没有大马来战的意思。他身后的三人显然是以“黑马”马首是瞻。
“偷袭!我大哥要是想杀你还用的着去偷袭你吗?”一个手持残剑的人说道“刚才想伤你他只要一抢刺去就是了,何必用枪身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