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很适时的播放着北极熊赤膊徒手博杀北极熊,剥熊皮,喝熊血的视频。
场面之血腥激烈不亚于现场观看。
北极熊高举双手环顾四周,仿佛已是胜利者的姿态。
台下的赌徒们欢呼声一波胜过一波。
他们都在北极熊身上下了重注,他要赢,所以仿佛只要掌声给到位,北极熊就真的能赢。
王军在欢呼声中慢腾腾的爬进了擂台。
他的出现就如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扔进一个小石子,不起一丝波澜。
也确实如此,在北极熊高大、威猛再加以声势浩大的视频作为烘托,王军在其面前就是彻头彻尾的小丑一样的存在。
此时,杨虎城跟一众举办人员在高级VIP室里,或喝着法国酒庄订制的没有牌子的红酒,或抽着来自古巴的雪茄,或喝着KOPI鲁哇克。
这帮人便是此次大赛的主办方。
一光头佬操着蹩脚的中文笑道,“杨老弟,这就是你请来的选手,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早说我就弄一个手撕亚洲猫的给你了!”
杨虎城举起酒杯摇曳着杯中红酒,如血,其很享受酒的颜色,如情人的鲜血。嗅着红酒中散发出的果香味,思绪不由得缥缈起来。
“要是本少请的都是高手,你们怎么赢钱?”杨虎城说,“再说现在输赢尚未可知,就怕到时你们会哭着离开!”
另一位身着唐装,手持紫檀念珠的中年男子笑道,“昨日被苗女KO的选手不知今日还能参赛否?!”
话外之意,大有你杨少很有钱,但请的人也不过尔尔。
“这个就不劳欧阳先生费心了,也不瞒大家说,昨日的选手确实是出了点问题,但我敢向大家保证,我们兰天县绝对有人!”杨虎城说。
欧阳先生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杨虎城突然放下杯子,身子微向前,虎目一扫众人,“要不,我们玩个更刺激点的?”
“杨少请讲!”
……
王军刚爬上台,下面的赌徒都疯狂的指着王军,“北极熊,撕了他,北极熊,撕了他!”
北极熊视王军如空气,仿佛他已经是今天晚上的最后赢家。
绕着擂台狂奔一圈,停摆四周秀了秀肌肉,摆了摆拳,拳风霍霍,果然非同寻常。
王军实在看不下去,他妈的一个畜生一样的人,靠一股蛮力搞死一畜生,这有什么好狂的。
就在北极熊陶醉在众人给他的欢呼声中不能自已时,王军悄悄的来到了他身后。
王军的脚尖在地上掂了掂,他准备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这时,准备妥当的王军突然暴起,对准北极熊的菊花,卯足了力。
原本北极熊欢快的脸蛋瞬间就因疼痛而变得扭曲。
北极熊手握菊花转身一脸愤怒。
王军又一勾拳打在北极熊的下巴上。
一米八五身高的北极熊被打得仰天而倒。
……
房间里,光头佬激动的站起来,指着屏幕大骂。
“这,真不按规矩来事呀!”欧阳先生说。
“装逼是要付出代价滴!”杨虎城自顾说道。
光头佬骂骂咧咧的,仿佛别人爆了他的菊花一般。
北极熊一时被打蒙了,但凭借多年的战场实战经验,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连续着了道后,刚一倒地就来了一个驴打滚爬起来。
此时也顾不得菊花是不是真的被爆了,但着实看出,北极熊真的很恼怒了。
王军向北极熊勾勾手指。
北极熊狂啸着扑向王军。
王军不敢硬抗,后退两步,北极熊扑了个空。
北极熊拍拍结实的胸肌,大声叫道,“COMEON,COMEON!”
王军骂道,“傻逼!”
北极熊再次发起进攻。
王军就是不跟他直面对战,占着身材矮小,步法灵活,跟其玩起了游击。
王军一直跟北极熊玩捉猫猫的游戏,台下的观众就不乐意了。
“你他妈的,要打不打,不打就跟我死下去!”一愤怒的观众扔瓶子砸向王军。
见有人扔东西,羊群效应就开始起了作用。
一时间,矿泉水瓶、水杯甚或还有白红相间的大姨妈纸也掺或其间。
北极熊估计是想显示一翻自己眼疾手快的功夫,不偏不移,一把抄住那张红白相间的大姨妈纸,也难怪,这张纸太醒目了。
入手处腻乎乎的,推开手一开,被自己一握之下更显恶心不已,看北极熊皱起的眉头,估计也知道这是污秽物。
北极熊抛向王军,大骂“FUNK!”
王军飞起一脚,这张大姨妈纸又像长了眼睛似的飞了回去,愤怒得失去理智的北极熊只觉眼前一花。
啪,一声。
随着一股腥骚味熏得差点背过气。
大姨妈纸就像横贴的创口贴横在北极熊的口上,把嘴封得严严实实。
此时不知是巧合还是摄影师故意为之的,镜头正好对着北极熊给了他一个特写镜头。
大屏幕上,北极熊口罩大姨妈纸的特写镜头定格,时间不长,但估计已经给了大家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北极熊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抹开大姨妈纸,嘴上一抹红色,倒是挺像刚刚记录片里其手撕北极熊喝熊血时的茹毛饮血样。
狂怒的北极熊,就像疯牛一般顶向王军。
王军还陶醉在自己的得意手笔上呢,稍一疏神北极熊的头就撞到了胸前。
王军双掌护胸,一股冲撞之力排山倒海般。
王军被这一撞之力直接被顶得飞了起来。
北极熊已处于半癫狂的状态,王军还没落地,又照着王军的肚子来了一拳。
空中的王军被打得躬着的身子就像一只小虾米。
王军的身子撞到擂台边缘的护蝇上反弹了回来,北极熊似已料到,准备好钵盂大的拳头。
王军心中一凉,看来这次是真栽这里了。
刚刚受了北极熊的两下重击,王军的内脏已经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肋骨也不知断了几根了。
胸口也早已气血沸腾,狂喷一口老血后,王军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