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怎么啦……不好啦!皇上受伤了!快传军医!快传军医呀!″此刻涂伟赞的贴身太监成公公急忙呼道!
涂伟赞中箭下马受伤一事一经传出,顿时奂军便像炸开了锅一般,慌成了一团!
"全军出击,一举消灭奂军。"此刻,楚江兴急忙下令道。
此刻,进攻的命令一经下达,战场上顿时喊杀声震天,好像狂风暴雨已经来临了般!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尸骨如海,血流成河,战斗进行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方才暂停,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大屠杀是触目惊心,不堪回首的,在这三天的大搏杀当中,钰军损失五万人马,奂军阵亡了八万大军!
"怎么样?楚江兴目前还有什么大动作?"此刻,在议事主营内,涂伟赞一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向军中的将领们问道!
"启禀皇上!我军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啊,钰军目前已对我军形成了包围之势,看样子楚江兴是铁定了心要和我们血拼到底了!"
"此翻战役我军损失多少?"涂伟赞其实对楚江兴吃了称砣要喝他血拼到底此事倒不觉得怀疑,楚江兴这头狼崽子居然胆大包天的公然举箭射他,在中箭的那一刻起,涂伟赞打心里发誓要和楚江兴不共戴天。
"启禀皇上,这三日来,我军阵亡八万,受伤七万。如此重大的伤亡与我军形势极为不利″
当涂伟赞听到将领们向他汇报伤亡情况时,内心顿时好像如同刀挽一般,此刻的涂伟赞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会伤亡如此惨重?我钰国的大军都是蝼蚁吗?怎么会这么不经打?废物!废物!废物!″此刻的涂伟赞真的是又急又气!
他现在又碰到如此窘迫的境遇,都是欧阳文静这个女人给害的,要不是欧阳文静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他估计此刻已经成功的拿下了皓国皇城了,楚江兴纵然当初识破了他的诡计,也不会吃了秤砣铁了心与他为敌,他涂伟赞也不会才三日内便损失八万大军。
"苍天不公啊!你既然生了我涂伟赞,又为何要生出天灵神女欧阳文静呢?″
"启禀皇上!末将认为,目前钰军气势如虹,势不可挡,再加上他们再得天灵神女欧阳文静相助,定然气势大增,我军实在不宜与之争峰,三日来我军损失惨重,那钰军形势绝对亦是不容乐观,想必这段时间楚江兴必不会再轻易对我军用兵,皇上,不如我们趁这段时间大量造船,以图尽快能度过严阳江!"此刻地海军统领陈斌向涂伟赞说道!
"什么?趁机造船?"涂伟赞一听到这话时,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
"没错!趁机造船!只要我们拥有了一支足够强大的船队之后,便可以横渡严阳江,一举攻破皓国皇城,结束皓国的统治,那么天灵神女欧阳文静做再多的努力也尽是白费,那时楚江兴也该清楚自己该站在哪一边了!"陈斌说道。
"陈将军!此计看似甚佳!但是,造船必须要花费大量的原料,可是这造船的材料该到哪去找呢"涂伟赞问道。
"皇上大可放心,材料的事情,末将早已计划妥当,末将发现距我军大营东南方向约五里处有一处珊林,那里便有足够的造船原料供我们造出大批船队。"此刻,陈斌恭敬地对涂伟赞说道。
"哦?此话当真当?"涂伟赞听到这话时,顿时脸上闪过一抹华彩。
"末将不敢欺瞒皇上,如今大敌当前,若是皇上信得过末将的话,便将此事交予末将去处理,末将定当不辜负皇上所望,给我军造出大批的船队以供我军横渡严阳江,扫清皓国余孽,助皇上一统灵云九州,完成霸业!″陈斌义正言辞地说到。
陈斌说完之后,见涂伟赞没有说话,他神色凝重地用食指不停地轻轻敲打着桌子,涂伟赞巍然正坐,他陷入了沉思当中。
陈斌见涂伟赞一脸凝重,见对他所提供的计策好像很不在意时,便顿时非常泄气,于是他将头低得很低,对涂伟赞行了一礼之后,便转身准备离开营帐!
可是,当陈斌即将走出营帐之时,涂伟赞却立即起身将陈斌唤住,对他说道:"不知陈统领有几成把握能将此事完成?"
当陈斌听到涂伟赞这话时,一时间又喜又忧,他喜的是涂伟赞对自己提供的计策是做考量了,忧的是涂伟赞居然问自己有几成把握能将此事完成。
说实话,他对此事也不是很有十足的把握。
陈斌此时都有点暗暗的后悔自己刚刚把话说的太满了,有些事情他应该提前想到的!
珊林距此毕竟太过于遥远,并且要造出大量的船只的话就必须要大量的木材,如若运输大量木材入军营的话,如此大的动作怎能逃过钰军的眼睛呢?但是如若不将木材运入军营的话,在军营以外将大批的船只造好的话,他陈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瞒天过海啊!毕竟他这次的对手是名冠灵云九州的天灵神女,如若自己把这个女人给小看了的话,那吃亏的必然是自己。
"启禀皇上,恕末将无能,其实末将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能促成此事,毕竟我军曾连连在天灵神女欧阳文静手上吃了无数的亏,将此女的能力给小视的话,必然会让我军吃很大的亏,但是若不用此计的话,就目前形势而言,我军好像并无其他脱离险境之法。″陈斌一脸痛苦地向涂伟赞回答道!
当涂伟赞听到陈斌说这句话时,顿时一脸的灰心与泄气,他想了想陈斌说的话之后,便无奈地点了点头,并挥手示意他下去操办。
陈斌再次对涂伟赞行了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去。
当天夜晚,陈斌便带领着一百多名侍卫悄悄离开了奂营,虽然陈斌的行动做得极为的隐秘,但是他们却仍未逃脱楚江兴的视线。
陈斌带人前脚离开,探子便后脚跟出,向楚江兴和报告了他们的行踪。
"启禀皇上,据探子回报,晚上夜半时分有一批奂国士兵向东南方向的一处珊林快速行进,行迹极为可疑,对于这帮人究竟是杀还是留?请皇上定夺。"此刻张校一脸忧心重重地向楚江兴问道!
楚江兴其实在此之前就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对于的张校对他的问题,他并不表示为难,他对张校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有何举动。"
"皇上您认为这批奂军夜晚偷偷离开奂营究竟是出于何目的?难道是要当逃兵?"张校一脸狐疑地向楚江兴问道
当楚江兴听到张校的这番话时,顿时也显示出一脸的忧愁,对此他也表示疑惑不解,但是他却可以隐隐的感觉到这批黑夜潜逃的奂国士兵绝非如张校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因为他相信地海军统领陈斌绝非是贪生怕死之辈,并且此人将会是他的劲敌,他能感觉到涂伟赞将会又有大动作了。
"什么?涂伟赞的人向东南方向的珊林跑去?这个消息是否准确?"此刻,文静如天神一般突然出现在楚江兴的身边。
文静的突然出现,让楚江兴和张校着实吓了一跳,他们甚至不知道文静站在他们身旁多久了?她究竟什么时候来的?
"文静!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此刻,楚江兴看着文静睡眼惺忪的样子,顿时心疼极了,他甚是关切地向文静问道。
"唉,睡不着哇,如今战事吃紧,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实在令人寝食难安呐!″文静一脸惆怅地回答道!
当楚江兴和张校听到这句话时,顿时表示一脸的无奈与痛苦,他们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静默不言!
"江兴!你可得知奂军中究竟是何人半夜三更的离开奂营,向东南方向的珊林行去!″文静一脸紧张急切地向楚江兴问道!
"唉!朕当然知道!是地海军统领陈斌带了一百多名侍卫黑夜急忙离开奂营,急匆匆的向奂军大营东南方向五里处的珊林疯狂行进,朕一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能这一场战役即将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数。"楚江兴神色复杂地向文静说道。
当文静听到是地海军统领陈斌后,顿时那一张洁白无瑕的脸瞬间阴沉得极为厉害,此刻她的五官都扭曲到了极点,她双眸深邃如海,让人实在看不懂此刻她究竟是喜还是怒!她紧闭水眸不语,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当楚江兴和张校看到文静这番举动时,便立即选择了沉默不打扰她,此刻张校看到文静那复杂的面容时,顿时便意识到了自己把有些问题看得着实太肤浅了。
"文静!怎么了?难道你认为奂军又有什么大动作了吗?"当楚江兴看到文静的神色有些不一样时,顿时急切地向她问道!
此刻,张校听闻此言之后,亦是一脸兴冲冲地看着文静。
"陈斌一直是涂伟赞的心腹,他忠心耿耿,绝不会轻易的背叛涂伟赞,如今他深夜急冲冲点率人离开奂营,依本宫看来,绝对是为了尽快的结束战事,不想长期就这样与我军耗着。″文静此刻的脸上乌云密布,好像她对自己说的这句话都没有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