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说完就离开了,时笙有点懵逼,这个女主有点不按套路走啊!
她不是应该说,我们重新认识这种台词吗?
为什么说走就走啊喂!
时笙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医院的,后来听护士说才知道是有人打了急救电话,至于是谁打的他们也不知道,去的时候,就她半死不活的躺着。??中文? w≈w≥w≠.≤8≈1≤z≤w≥.=c≈o≈m≠
“季小姐,这是这几天的费用,我们没法联系你的家人,所以是医院给你垫付的,你现在醒了,可以联系家属,把账单结清一下。”护士长拿着一踏清单递给时笙。
时笙:“……”她现在穷得吃土好不好!
哪里有钱结账。
“好的,我会联系的。”时笙镇定的接过账单。
护士长出去,时笙脸上的笑容立即收敛下去,咬牙切齿的开始问候归月全家。
每次遇见他就倒霉!
没有哪次不倒霉的!
时笙看着账单上的金额,头疼的皱眉,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穷得连看病的钱都没有。
好气哦!
原主没什么朋友,借钱肯定是没地借,至于季家有没有亲戚朋友,原主压根不知道,季风从来没带原主去见过什么亲戚,也没人来家里。
所以,她现在要怎么弄钱?
庆幸手机在身上,时笙摸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想了想给对方打过去。
穷得吃土的情况下,就只能吃老本。
时笙又把空间的东西卖掉一些,总算结清账单。
医生来查房,时笙直接问:“我现在能出院吗?”她要去找归月那个智障算账。
医生看了看病例,“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必须住院调养。”
“有多虚弱?”
“按照你的情况,下地行走都有点困难。”医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吓唬时笙。
时笙不信邪,当即要下地,但是双脚沾地就有点软,医生伸手扶时笙一把,“现在知道我不是在吓唬你了?”
时笙:“……”这破身体,感冒而已,至于吗?
系统,老子要求换身体。
【……】你以为是玩游戏,马甲想换就换,智障宿主。
“你的家属呢?”医生又问一句。
“没家属。”
医生看时笙一眼,叮嘱道:“那你自己注意点,那边有按铃,有什么情况及时叫护士。”
医院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吃不好喝不好,连睡都睡不好。
半夜的时候,医院走廊上总有人走动的声音。
时笙叫了两次护士,然而护士却告诉她,外面没有人走动,是不是听错了。
护士那一脸笃定的架势,时笙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她肯定没听错,外面确实有人走动。
第二天时笙才知道自己住的这家医院叫什么名字,特么就是当初新闻里说有人跳楼的那家。
我滴个乖乖,谁特么把老子送到这个医院的!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他。
出院,必须出院。
时笙正准备按铃叫人,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陌生的男生出现在门口。
时笙以为他走错房间了,谁知道男生直接朝着时笙走过来。
时笙瞪眼,干什么呐!
男生在时笙面前顿住,“我现在可以抱你了。”
exm?
时笙眸子转了转,试探性的问:“归月?”
男生抿着唇点头。
“……”卧槽卧槽,他上哪儿去整的身体,“你这行头哪来的?”
“医院。”归月歪头,“你不喜欢吗?我可以再去换一个。”
归月说着就要离开。
久等麻袋!
“归月站住!”时笙呵斥一声。
归月很听话的停下,转头看时笙。
时笙胸脯快的起伏两下,“你把……这身体给我还回去!!”
“为什么?”归月不解,“我用别人的身体,就不会伤到你。”
用人的身体,虽然还是有点冷,可不会像用他自己的身体那般,直接将她弄伤。
他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办法。
“但是这是别人的身体!”时笙咬牙,着重几个字,“别人的。”
谁知道原主人干过什么?
【……】系统还以为时笙是有点良知,谁知道她的关注点在这个上面,果然不能对人渣宿主有太多的期望。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时笙咬牙。
“哦。”归月垂下头。
“赶紧给我还回去!”时笙指着外面。
归月抬头,看时笙一眼,“那我可以陪着你吗?”
陪你大爷!
时笙凶巴巴的瞪着归月,要不是老子现在身体不行,早特么跳起来打死你个智障了。
归月顶着一张陌生的脸,满脸的无辜。
归月最终还是将那身体还了回去。
他从门外飘进来,身上重新裹上了新的黑袍,在时笙床边站定,“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时笙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她很想掐死他,真的!
她只是想安静的睡觉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我……”
时笙实在是忍不了,“闭嘴,不然就滚出去。”
“哦。”归月立即闭嘴,不在说话,但是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时笙,那眼神里偶尔有杀意闪过,时笙能睡得着才奇怪。
睡个屁啊!
老子要出院。
时笙想起正事,立即按铃让护士给自己办理出院手续。
她要出院护士也不能强留,只能给时笙办出院手续,时笙办好所有东西,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输了一天的液,时笙身体还是有点虚,下地的时候,双腿软,身子不稳,朝着前面扑去。
归月下意识的扶住她,时笙哆嗦一下,但也没推开他。
她得适应,不然以后怎么相处?
时笙咬牙忍着那股寒气,“带我离开这里。”
归月像是得到奖励孩子,“好。”
归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四周的人似乎连她都看不到了,他扶着时笙下楼。
在离开住院部的时候,时笙面前突然突然砸下一个重物。
温热的液体溅在她手上,粘稠的液体从手背上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铺着一层雪白的地面,瞬间染得血红,犹如盛开的红梅。
昏暗的天空,雪花打着旋从空中落下,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簌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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