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萧大惊失色,妇女听着动静匆匆跑过来,抱着男人的尸体放声大哭。
“是你,是你杀了我丈夫!”
紫萧慌忙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你都没看见就说是我,分明就是信口雌黄!”
紫萧话音刚落,便听见官差叫嚣着闯了进来,三三两两便把紫萧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紫萧将油纸伞扔在一旁,作势就要出手,一道密语传进了她耳里:“不要动手,将计就计。”
这是桖长岭的声音,紫萧还在发愣的当头,腿上传来一痛,被人踹在了地上,铁链子三三两两便将她绑的严严实实带走。
那原本抱着男人尸体哭的女人扬起头,看向一行离开了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潮湿的监狱中,紫萧揉着被踢的小腿,不要让她知道混乱中是谁踢了她一脚,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仅仅是普通的监狱,想要出去实在简单不过,紫萧随便走着打量着四周,这的犯人不是很多,环境却差得离谱。
地上的老鼠蟑螂不知为何,见着紫萧也是绕道跑开。
“紫萧。”
桖长岭一袭黑红劲装出现在监狱里。
“相公!刚刚是你和我说话吗?”
“是,那男人是被那个妇女杀死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是房长老安插在桦表哥身边的人。”
“哦?这么说来桦儿的死真的和房长老有关系了?可是我这被关在这里,怎么做事啊?”
“你在这里,才能放松某人的警惕,放心吧,接下来的事便让你相公我来。”
紫萧蹭在他颈项:“还是相公最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暂时委屈你了。”
“你日后得好好补尝我。”
“放心,你相公身强体壮,阳刚之气正旺盛,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紫萧:“……”
一座小房间中,妇女跪拜在地上,上面坐着的女子冷冷开口:“那后来呢?”
“后来就被官兵带走了。”
“哦?就这么被关进了监狱?”
“是的,房长老……”
“啪!”
妇女话音刚落,女子便一掌狠狠扇在妇人的脸颊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叫我房长老!”
“是主人,奴才知错,奴才只是想问问主人,什么时候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厉天房扬手一指床上的布裹:“你的孩子就在那里,带走吧。”
妇女欣喜地磕头,转身朝床榻走去,当看见脸色发青的孩子的时候,妇女脸色惨白,顿时恨由心生,房长老眼角划过一抹狠辣之色,手中匕首正要朝她后背刺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什么人?”
“阿房,怎么了?是我啊。”
厉天房心中一惊,再转过头时,窗柩摇晃,妇女和孩子都已经不见了。
厉天房松了一口气,将房门打开。
炎氐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回苍龙。”
“哎,没想到姜箕姜尾英明了一世,竟然还是栽进了情坑里面,大长老那里倒是很好回复了,最近看你忧心忡忡的,过两日便是青龙的灯会,等过了灯会我们再回去也不迟。”
“好,都听夫君的。”
女子依偎进炎氐的怀里,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监狱中,在紫萧百般无聊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是那个杀了桦儿表哥的妇女。
青龙的灯会,紫萧曾经和桖长岭一起过过一次,十分热闹繁华,这次,不仅是两人,还多了两个孩子一起。
“我就说嘛,原来那人是你给救出来的啊。”
桖长岭:“是有了她在,剩下来的事咱们只需要看好戏就可以了。”
“爹爹娘亲,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小歌儿果然是继承了紫萧吃货的基因,左手鸡腿,右手糯糕,还有一大堆烂七八糟的东西在小哥哥手中拿着。
小阿丑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抬头仰望着天上绽放的火树银花。
“怎么不走了?看什么呢?”
孩子眼睛红红的,“姑母,要是现在爹和娘亲在就好了,他们肯定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晚上,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灯盏,还有这么热闹拥挤的人群。”
紫萧心中一痛,伸手揽住孩子小小的肩膀:“过了今天,咱们的阿丑就十岁了呢,是个小小的男子汉了,你的父亲母亲一定见过比这还要漂亮的晚上呢。”
“我现在最信任的就是姑母,你可不许骗我。”
紫萧强颜欢笑:“不会的。”
“哥哥,来,今天你的生日,这个鸡腿给你吃了。”
“谢谢歌儿妹妹。”
孩子欢笑着抹去眼泪,接过女孩儿递过来的鸡腿。
一座戏乐楼十分热闹,紫萧等人朝楼走去,选了一个最佳的地方坐下。
几番出场后,终于到最后的压轴戏。
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从后台爬出来,嘴里还在吐着鲜血。<igsrc=&039;/iage/29489/971681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