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场也少有人知道,这位王太后已经活了两千多岁了吧。
她站起身,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态,威仪开口:“多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哀家的生辰,令哀家特别感动的是,今日,麒麟王尊也来到了哀家的生辰宴会上,这真是让哀家受宠若惊啊。”
麒麟王尊?所有人一惊,紧接着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这个名字太陌生太陌生,乃至于上万年的时间过去,基本已经将这个名字从他们的记忆中抹去。
而只有少数寥寥的人知道,麒麟王尊代表的是什么,不仅朱雀王的手微颤,龙无幽脸上也是难掩惊讶之色,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桖长岭身上。
白虎王太后是何等的身份,不过当下也是难掩激动和震惊,看了眼下方不动声色的桖长岭。
当他知道王太后就是魅的母亲时,也没去找紫萧,直接奔王太后的宫廷去了,在门口时还和侍卫打了一架,也正是自己发挥出来的这些力量,被这个女人认了出来身份。
“各位,现在的良辰时间里,大家尽管吃喝玩儿乐,面前的美味珍馐尽情享用。”
现在这位王太后发话,早已忍不住的紫萧手撕面前的羊肉,还有那高台之上的小白虎王,小眼睛里十分鄙夷地瞪向紫萧,喉咙发痒,手里也忍不住拿向一个鸡腿,却被王太后瞪了一眼,便又乖乖将手收回去,继续干看着吃得正欢的紫萧。
有人戳紫萧,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自己身边的央言,只是他的脸色看上去总比之前要苍白两分。
“哎,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啊,怎么样?找到你的男人没?”
紫萧笑眯眯地凑近他耳边:“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哦,不然的话,对面的那个男人可能晚上会暗杀你的。”
央言生眼睛一瞪,看向对面的男人,那个看上起去冷冰冰的男人,似乎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凶狠。
央言生很有自知之明地挪开两步,与紫萧保持了些些距离。
“原来是他啊,麒麟王尊,果然了不得,我还真是有些担心晚上会不会被谋杀,我可不是对手啊。”
紫萧豪爽地挥挥手,“你怎么也算是帮过我不少的朋友嘛,我相公不会害你的,嘿嘿。”
央言生鄙视地看着她:“你有相公你最大,看把你乐的。”
“哎,那个意慧王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自从你离开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更何况,她有什么事我可一点儿也不在乎。”
“薄情男人,果然是薄情男人。”
“什么薄情,我又没有对她怎么样,她也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们本就互不相干。”
紫萧懒得理会废话一堆的央言生,寻着机会,溜到了桖长岭身边。
坐在紫萧身边的龙无幽自始至终,都是默默听着她和旁人的交谈,不曾和自己说过一句话,曾经她对自己也是这般嘻嘻哈哈,无话不说,如今物是人非,她就对自己这么心灰意冷了吗?
直到她坐到对面去,他才有勇气抬头看她一眼。
人很多,也很热闹,只是,他为什么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心就像外面飘落的白雪一样,很冷很冷。
“相公啊,你怎地就被这个老妖婆识破了身份呢?”
桖长岭掐着她喝了酒红粉扑扑的小脸蛋儿,语气十分不善:“这个你别管,我倒是像想问问你,怎么坐到龙无幽身边去了,还有那个男人,你们熟得很嘛,还贴那么近?”
紫萧撅起嘴到处嗅:“咦,好大了一股醋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桖长岭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朝嘟起的小嘴狠狠亲下。
龙无幽的指甲几乎要镶嵌进肉里,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坐回位置的央言生捂着心脏的地方,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看着紫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紫萧推搡着:“哎哟,这么多人你也不看看场合,多不好意思啊。”
“场合?重要吗?我只需要某些人知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也好趁早打消某些人的念头。”
霸气的话宣告了她这辈子的归属。
女子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拿起酒杯和一旁的央言生碰杯。
终于,桖长岭狭长凌厉的眸子与龙无幽深邃的眸子对视,无形的较量,仿佛看到了摩擦出的电石火花。
而后,龙无幽只是淡淡勾唇一笑,对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桖长岭也同样,单手举杯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并没有任何语,却各有所思。
晚上的宴会才是今天的重场戏,桖长岭和紫萧无心插足那墓的事,便找了借口离开宴会。
王太后明了两人的意思,便给她们安排了一件休息的阁房。
夜好宁静,梅花芬芳萦绕鼻尖,勾起浓烈的情愫。
房间内,是那抑制不住情感的释放和占有。<igsrc=&039;/iage/29489/971657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