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互斗(1 / 1)

与此同时,皇宫的某一角,几个黑衣刺客完全被打趴下了,‘祁星河’的脸上露着与平日里完全不符合的怡然自得的表情。

他拍了拍双手,笑了笑,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面容来,可不正是易容之术了得的千面嘛。

“还好庄主早有先见之明,从山庄出来就让我先易容了过来,否则早就被你们拿下了。”他扭了扭脖子,许久没动手了,都有些手生了。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伊人穿着侍卫的衣服,仅露出的那张脸俏丽可人,朝着千面挑了挑眉,两人这才离开,没过多久便有人蜂拥而至,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么多人,阴沉着一张脸不做言语……

刘婉儿抽了抽嘴角,硬是挤出了一抹笑容,“大皇子来了便好,皇上肯定已经念你很久了。”如此想念你,你怎么不和他一起下地狱呢?她双眸微眯,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彩。

祁星河望了刘婉儿一眼,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以前没觉得她这么可恶,现在怎么就越看越厌恶呢。

他看了眼周围的大臣,他们并不觉得皇后有哪里不好,或是怪异,反倒是对着他们几个交头接耳着,时不时还指指点点的。

“皇后娘娘,我想亲眼看下父皇。”祁星河上前两步,目光炽热的望着那巨大的棺柩,大臣们都站在棺柩下方,离得最近的只有老王爷和刘婉儿。

本以为刘婉儿会惊慌失措,可她却笑了笑,眼中饱含深意的看着祁星河道,“皇上已经入了棺柩,大皇子想看,便过来这里吧,大皇子常年不在宫内,跟在晋南王身边,自然是想念皇上的吧。”

祁星河双眸一瞪,冷冷哼了一声,便朝着那棺柩走去。

容云初扯了扯祁越阳的衣袖,在众人所看不到的情况下,他捏了捏她的手,“没事的,我还在这。”皇后是不敢贸然动手的。

祁星河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他们都知道祁越城没死,自然不相信棺柩里躺着的人是祁越城。

可当他亲眼朝着里面看了眼之后,他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了下来,呆若木鸡的看着里头的人,脚下一个不稳便跪在了地上,随即哀戚的喊道,“父皇……”

容云初感觉到了祁越阳握着她的那只手,一下子收紧了,力气有点大,惹得她有一些疼。

“这怎么回事?你到底对父皇做了什么?”祁星河眼中泛着泪光,他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个人真的是祁越城,可那张脸及时泛着白色,却也是祁越城的脸,心中一时间愤怒难当,他直觉的认为肯定是刘婉儿为了自己的野心,已经对祁越城下手了,忍不住怒指着刘婉儿大吼道。

“大皇子怎的如此?皇上已经薨了,这个消息满朝文武都知道,你此话怎讲,莫不是想要污蔑本宫。”刘婉儿一副害怕的样子,退后了几步,憔悴的脸上露出讶异失望的表情。

“哼,你别做出这样假惺惺的样子了,根本就是你对父皇下的手。”祁星河眼眶红红的,看着刘婉儿的眼睛中满是怨恨,恨不得立刻上前和她拼了。

“大皇子,本宫再不济也算是你的母后,怎么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真是让本宫寒了心啊。”刘婉儿眼神一变,同样危险的望着祁星河,甚至有几个拥护皇后这一派的官员已经走了出来。

“大皇子切莫激动,末将知道大皇子定是接受不了皇上已经薨了的消息,末将也十分难过。”沈将军与祁星河在军营的时候便已经相识,也指导过祁星河一阵。

祁星河却不理会沈将军的劝慰,冷冷的看着他,“你们都已经疯了,宁可相信一个女人,也不肯好好查查父皇的死因?”

“说到皇上的死因,有些话,臣还真是不得不说呢。”右相悠然的踱步上前,那双泛着精光的眼睛中瞥向大殿的某一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当初皇后娘娘并没有及时的公布于众,但是诸位大人应该知道皇上之前有被行刺的事情,龙体欠安,本就有危险,可当时晋南王却执意要离开京城,去找个罪臣之女回来,皇上拗不过他,心中郁结徒生,才会……”

这后面的话不用说下去,给众人留了个想象的空间,右相满脸遗憾的朝着晋南王望去,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一丝弧度。

“你无耻……”祁星河听完右相这番话,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上前就想要去扯右相,却没沈将军给拦下了。

众人将复杂的眼神投向祁越阳和容云初,显然已经相信了右相的话。

“这泼脏水的活,他们还真会做呢。”容云初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一下子,他们就成了众矢之的。

容云初终于知道这场‘鸿门宴’演的是什么了,刘婉儿早知道自己没办法成功的除掉祁越阳了,便想着法子要将他的名声搞臭,将祁星河不孝的名声坐实,他们届时让老王爷一派的人上位,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本宫只是当有些话不得说,却没想到大皇子会如此想本宫。”顺着右相的话,刘婉儿眼眶微红,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成功的又扮演了一回弱者。

“这戏还要继续往下看吗?”容云初有点看不下去他们演的戏了。

祁越阳冷着一张脸,这才和容云初上前几步,走到祁星河的身边,对上沈将军那张有些木然的脸,伸出手,一把将沈将军制住祁星河的手给握住,惹得沈将军闷哼一声,只得放开了祁星河。

“王爷这是做什么?”右相质疑的问出声。

眼看晋南王如此凶悍的样子,不少人都更相信晋南王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毕竟以往他的形象便是个煞星。

“皇叔……”一向神采飞扬的祁星河在看见祁越阳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眼眶一红,眼中泪意闪现,刚才的心情早已有些崩塌,他眼角朝着棺柩看去,却不敢相信里头躺着的人是自己的父皇。

祁越阳没有理会别人,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棺柩走去,在看见里头一动不动躺着的人时,瞳孔骤然收缩,垂着的双手悄然握紧,周围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冷气。

容云初快步走上前,果然看见棺柩里躺着的人是祁越城,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张刚毅的脸透着死人的惨白,一动不动的躺着,一点呼吸的迹象都没有,想必任何人看一眼,都不会认为他还活着。

容云初条件反射的朝着站在宫殿门口的喜公公望去,他低垂着脑袋,也不看任何人,就那么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平日里对祁越城忠心耿耿的喜公公也变了吗?联合刘婉儿给他们下了这么一个局,让他们以为祁越城还活着?而事实上却早已经……

容云初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祁越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的心情只怕是十分的不好受,这里头躺着的人可是他嫡亲的哥哥啊。

“如果右相和皇后娘娘所言为实的话,晋南王实在不是继位的人选。”一位老臣憋了很久,终于把这话说了出口。

“没错没错……”

他这一开口,其他人便开始附和了起来,刚才畏惧于祁越阳的气势,这回有人当了出头鸟,自然紧跟着表明自己的意向。

“大皇子的做法也有些不孝,口出狂言,对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说出如此之话,实乃不仁不义。”又有一个老臣开口道,开始指责起祁星河来。

一切的事情的确朝着刘婉儿他们预测的那般开始发展起来,她脸上虽然有着惋惜,眼底却闪烁着笑意。

“那么最合适的人选岂不就是……”右相欲言又止。

“没错,自然是德义兼具的老王爷,同属皇亲国戚,再合适不过了。”那个开口的老大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些赞赏的望了眼老王爷。

“我呸……”祁星河气的差点没跳脚。

“老臣却不认为老王爷有此贤能。”蓦的,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犹如投入了一颗惊雷一般,让原本正热切抬举老王爷上位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了。

众人循声望去,有些诧异的看到那出声的人竟然是老侯爷,而陆云庭则站在老侯爷的身边,脸上带着点不屑的神情,当然,这不屑自然是给老王爷看的。

老王爷的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凝视着老侯爷,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子刮了他们。

“老侯爷何出此言?”那老大臣虽然仗着自己年岁已高,又是德高望重的老大臣了,却也知道,这朝廷上说得上话的人不止他一个,眼前这老侯爷自然也算得上一个。

众人的脸上都十分的有趣,谁人不知这老侯爷和老王爷是亲家关系啊,虽然当初小侯爷闹着要与和柔郡主和离,可最后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却在这个时候,出言反对的人却是老侯爷,看来其中有很深的猫腻呢。

“咳咳……”老侯爷握拳轻咳了几声,脸上有着明显的老态,陆云庭站在他身边,那半白的头发,不知道人侧目看过去,还以为两人是兄弟呢,众人这才发现,这两人的日子平时肯定过的不太好吧,否则怎么会如此憔悴不堪。

“老臣本不想多说什么的,可老王爷如此纵容自己的女儿,搅得我们侯府天翻地覆的,老臣便不得不站出来说了。”老侯爷闭了闭眼睛,只要一想到和柔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这心口就忍不住怒气腾腾。

“如若老王爷有这个贤能,怎能在和柔郡主气死自己婆婆之后,将这件事情给包庇下去了呢?还光明正大的在我们侯府养起了她的面首,这置我们于何地?是要将我们侯府变成她的郡主府吗?”老侯爷忍不住高声喊道,那双浑浊的眼睛怒视着老王爷,以前或许还惧怕着老王爷,可如今他早已孑然一身,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再受罪了,哪有如此年纪轻轻,就白了半边头发的,当真是可悲到了极点啊。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会听到如此劲爆的事情,前段日子就听说侯府办了丧事,只是没请任何人,只以为是府里某个妾侍死了,却不知道,竟是老侯爷的夫人,还是被和柔郡主给气死的?这还真是一个大大的污点。

老王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勉强的笑了笑道,“老侯爷,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意思是老侯爷在乱说?

老侯爷当时就气的胡子都被自己吹起来了,他怨毒的瞪着老王爷道,“老臣在皇上面前发誓,句句所说的都是真话,否则愿意天打雷劈,死不足惜。”

众人愕然,这毒誓都发出来,想必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

平日里老王爷一向恪守自己的本份,在外的形象都是极好的,可却教养出这样的女儿,还纵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众人不得不想想,这是不是老王爷表面做出来的假象,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老王爷一口气差点没噎住自己,眼看着自己的形势大好,怎么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看样子老侯爷是平日里憋着这股气很久了,这个时候才猛地爆发出来了。

“既然如此,老王爷还能算得上是最佳人选?”祁星河忍不住幸灾乐祸了。

“这……”众人犯难了。

“晋南王……”突然有人惊呼出声,讶异的指着前方。

却看见祁越阳竟然趁着大家注意力不在这里的时候,双手探向了躺在棺柩里头的祁越城,不知道要做什么。

祁越阳不理会众人一惊一乍的声音,自顾自的将手探向祁越城的脖颈,感受着上面是否有着脉搏跳动,他始终都不相信祁越城会死。

容云初也查看过了,祁越城的脸上没有戴着任何人皮面具,也就是说,这里面躺着的人的确是祁越城本人。

“晋南王,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大不敬。”刘婉儿皱起眉头,立刻朝着沈将军额了额首,让他赶紧制止。

沈将军大步上前,却被容云初和祁星河给拦住了。

“沈将军,你是这大祁王朝的将士,理应最忠心于皇上,皇上的死与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真正的死因吗?”容云初柔柔的声音响起,一双漂亮的水眸直直的盯着沈将军。

沈将军原本呆滞的眼神闪现过一丝清明,随即皱紧眉头道,“皇后娘娘已经向臣叙述过了,臣自然知道要做什么。”说着,双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两个人。

“这家伙肯定被控制了,不用留情也没事。”容云初低声朝着祁星河道,刚才她看过沈将军的眼睛了,他的眼中无一物,显然是有人下达了指示,而这个人下达的指示,他都会照办。

祁星河立刻听话的绊住沈将军,他虽然年纪还轻,却常年生活在祁越阳的军营,这身手也算是锻炼上去的,一时半会也能将沈将军牵制住。

容云初趁机朝着刘婉儿看去,发现她也正冷冷的观察着自己,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果然看见刘婉儿瞳孔一缩,眼中止不住的怨毒。

对待敌人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平和的心态,自己越是淡定越是愉悦,对方的心中就越是愤愤不岔,容易分心。

“好大的胆子,晋南王这是打算谋朝篡位吗?”刘婉儿眼见沈将军被绊住,忍不住高声喊道。

好一个贼喊捉贼啊,自己有这野心,倒是把脏水又泼到祁越阳的身上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祁越阳猛地抬起头,冷漠的朝着刘婉儿望去,她还想说下去的话立刻哽住了,浑身打了个冷颤,嘴角抽搐着,硬是想要抗住这种气势,不服输的昂着头,脸上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弱者的脆弱。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王爷只不过在查看皇上的‘病情’,毕竟刚才那些话都是皇后娘娘和右相在说,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和右相是父女关系,你们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容云初背着双手,神情惬意的开始反击道。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刘婉儿眼神恶毒的瞪视着容云初,十分不愿意听见她开口。

容云初摸了摸鼻子,她算什么呢?自己是算她自己,不过这地方,的确是个讲身份的地方。

“本王的王妃……”祁越阳冷冽的声音悠然响起。

众人有些错愕的看了看祁越阳,又看了看容云初,就这么定下身份了?

“呵呵……王爷真是说笑了,她怎么能算是王妃呢?可是举行过婚礼了?入了咱们皇室的族谱了?连本宫都不知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王妃。”刘婉儿冷冷一笑,一点也不认同容云初的身份。

“本王的王妃,与你们何干。”祁越阳随意的扫了眼众人,众人皆都咽了下口水,谁都不敢开口帮皇后娘娘,惹得刘婉儿心中又是一阵气愤。

“呃……”容云初倒是有些讶异祁越阳会这么说,脸上不禁有些红红的,娇嗔的瞪了眼祁越阳,却也没有反驳。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王爷早在多日前就离开了京城,这个时候皇后娘娘想要杜撰出任何事情都可以,光凭你们说,我们又怎么能相信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可以说,是有人蓄意将王爷赶了出来,趁机想要谋朝篡位呢。”容云初眨了眨美眸,泼脏水嘛,她也是会的。

刘婉儿一口气憋在心里,听到容云初这么说,差点没背过气来。

“你你你……胡言乱语,本宫定要治你的罪。”刘婉儿指着容云初,恨不得将她撕了,她对容云初本身就有着敌意,所以心态一直不能放平。

“娘娘,稳住,不过是个女子罢了。”右相走到刘婉儿的身边道,一边看向容云初,眼中冷冽一片。

刘婉儿一听,这才吸了口气,将自己的怒气消散了一点。

“皇后娘娘,您难道没有发现这个人到底是谁吗?”娇软的声音响起,只看见一个美艳的女子走了进来,明明是丧期,却穿着夺目的玫红色,整个人张扬到不行。

“和柔郡主……”陆云庭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和柔,吓得身体一缩,立刻扶着老侯爷站到边上,那条件反射的表现,让许多人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可怜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在家里被管的,才会有如此动作,一时间,众人更相信老侯爷刚才那番话了。

和柔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被抖出来了,她冷冷的瞥了眼陆云庭,满意的看到他害怕的眼神,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一点也不在乎自己那饱满到要呼之欲出的胸前,直直的走到皇后娘娘身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老王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自己这个小女儿,刚才老侯爷那番话本就对自己形势不利了,这不孝女儿竟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这里,当真是来捣乱的。

“女儿自然是跟着皇后娘娘来的。”和柔也不怕老王爷,娇娇软软的一笑,站在刘婉儿的身边,俨然成了皇后那一派的人,气的老王爷吹胡子瞪眼睛的,总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劲。

“和柔郡主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刘婉儿此刻早已平复下了心情,她望向和柔郡主,明明心里知道她说的意思,却还是要一唱一和的将这出戏给唱完整。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和柔总是出现的那么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恰好点出来的呢。

眼看着和柔望过来的厌恶和嫉妒的眼神,容云初整个人不好了,不是害怕和柔,而是有些时候看到讨厌的人,会自身有种反胃的冲动。

“呵呵……皇后娘娘,您忘记了吗?这可当真是罪臣之女啊,容家的那位五小姐,当初容家灭门,没想到唯独漏掉了你。”和柔郡主看着容云初的眼神,就好像毒蛇看中了猎物似的,想要将猎物一口吞下。

“哦?和柔郡主这么说,莫非你就是真凶?不想漏掉我?”容云初反呛回去,捂住双颊,一脸怕怕的样子。

和柔脸色一下子憋红了,瞪着一双大眼,差点没直接发飙,却还是被自己被憋回去了,不得不说,一段日子没见了,和柔的确是有些变化了。

“你可真会开玩笑。”和柔咬着牙道。

“当初这件事情轰动了整个京城,后来就发生了皇上遇刺的事情,刺客指名了是容家指使他做的,后来颁布了通缉令,容家小姐,你的的确确就是个罪臣之女,理应抓起来先才是。”和柔指着容云初,恨不得亲自上前动手将她抓起来。

“那我们容家灭门又是怎么回事呢?”容云初冷冷的望着和柔问道。

“这……这我怎么知道。”和柔一个没反应过来,声音一颤,莫名其妙的道。

“既然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光凭一个刺客的话就能下了判断?”容云初冷冷一笑,一下子就把和柔的气势给逼散了。

“可……皇上当时也说了,是容家所为。”和柔不服输的道。

“后来通缉令也被撤下了不是吗?我这一回回来,自然会为我们容家讨回清白。”容云初冷哼一声,面对和柔的气势不以为然。

而这个时候,祁越阳已经默默地走回了容云初身边,凑到她的耳边道,“刚才发现,那是呈现的一种假死状态。”

容云初眼睛一亮,恍然想起了当时祁越阳曾经说过的话,这宫中请来了医谷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算是知道医谷的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假死药在这个朝代并不多见,让医谷的人制作出这个假死药却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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