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看出来李娜不是很相信她方晴便想要急切的澄清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却巨大怕会越描越黑。
便又噤了声。
“哎呀，现在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方晴急切的想要岔开话题。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这样，我毕竟也是凌鹤的女朋友，总不能经常给他添麻烦不是。既然是他选的助理，不愿意给我倒杯水而已，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我就多理解不就好了。”方晴这么一解释把自己的形象再一次提升了不少。
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便也没有再反驳些什么，虽然李娜还是有不少的疑惑，但是比刚才又好了很多，现在对方晴的相信程度又比刚才高了不少。
等了很久的时间，凌鹤都没有开会结束，方晴有些不耐烦，并且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便像李娜打了一个招呼便直接出去吃饭去了，并且告知她等会还会回来，如果凌鹤开完了会，那就直接给她打电话就好。
李娜一怔，心中却是有些嘲讽，她虽然知道方晴是凌鹤的女朋友，但是毕竟她也是凌鹤的助理，就这种命令现在提出来还是有些无理的。
李娜没有回应，便看见方晴已经准备离开了，摇了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在旁边的路九歌看了看时间，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凌鹤却从会议室里面出来了。
要是方晴再呆上个几分钟的话可能两个人就能碰上面了。
现在看起来两个人倒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凌鹤一出会议室便直接回了办公室，直接就吩咐李娜做公司的策划，完全不顾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李娜仿佛也是习惯了凌鹤的方式，什么话都没有说，便点了点头准备做事。
路九歌便完全像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可是路九歌哪里会让凌鹤无视掉。
没有说什么，便直接跟了上去。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板你怎么能这么克扣员工呢？”路九歌一进门便对凌鹤这么说道，到是让凌鹤有些懵了。门被关上之后路九歌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找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什么意思？”凌鹤没有明白路九歌现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忽然之间的问话让凌鹤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可是吃饭时间，你确定让李娜待在工作岗位上工作吗？”路九歌对着凌鹤笑了笑。
凌鹤皱了皱眉，到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有些什么。
以前都是这样的，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但是现在被路九歌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好像变了味道。难道会议之后不该继续工作吗?
凌鹤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过分的，反而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凌鹤稍微想了一下，便拿起了在桌子上的电话，给外面的李娜打了电话。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听到这句话凌鹤便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很过分。这种恭敬的话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旧社会的那种压迫奴隶的奴隶主。
“你先休息吧，下午上班时间再做。”凌鹤这一句话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可是在外面的李娜却愣住了。根本不知道凌鹤到底是什么意思。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李娜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挂完电话的凌鹤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路九歌便一直盯着凌鹤，让凌鹤觉得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凌鹤问道。
“你是不是傻啊？”路九歌忍着笑对着凌鹤道。
“嗯？”凌鹤被路九歌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觉得我是为了关心你的属下吗？”路九歌这话让凌鹤更加不知所措。
路九歌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凌鹤，怎么一到工作上这个人的智商就低了这么多。
“你有胃病，你不好好吃饭到时候肚子痛！”路九歌像是在威胁小孩子一般。
“男人，这点小疼算什么？胃病，不是也不严重吗？”凌鹤满不在乎。
“是这样吗？那好吧，那我等你。”路九歌坐在旁边的接待的沙发上开始看起来放在旁边的杂志。
“为什么？”凌鹤皱了皱眉头，他可以不吃东西，但是路九歌不行，他还是比较了解路九歌的，就她那种嗜吃如命的人这个时候说不吃东西还真的是见了鬼了。
“你不吃我就不吃。”这一句话让凌鹤顿时心软了。
“你既然要毁你自己的身体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我跟你一起就好了，谁让我们是夫妻呢是吧。既然是夫妻就得互相扶持。你觉得呢？”路九歌挑了挑眉，对着凌鹤道。
“好好好，现在就去吃饭。”凌鹤实在是不愿意让路九歌不吃东西陪着他。
毕竟这样确实让人心疼，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还有谁能疼。
凌鹤这么一句话便让路九歌露出了笑容，毕竟名以食为天，真要她不吃饭她还是会有一点小失落的。
凌鹤既然已经答应了路九歌，便没有再继续做手上的事情，直接便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下，同路九歌一起出了门。
而李娜虽然听见了凌鹤的指示让她去休息可是早在凌鹤会议结束之前她便已经点好了外卖，想着等把事情忙完之后就去吃，但是凌鹤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到时让她把计划都打乱了。
可是既然已经点好了外卖便没有再下楼去吃东西，于是便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路九歌和凌鹤两个人像是有说有笑的从总裁办公室里面出来。
这一幕被李娜看在眼里不可谓不震惊，这一刻忽然脑子一瞬间全部被放空了。
刚才还准备做什么事情，现在却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还在这？”凌鹤看到李娜还坐在那里眉头便皱了起来，就像是刚才路九歌说的那样，总不能说是总裁总是克扣员工吧。
李娜一愣，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对着凌鹤道：“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最后还硬生生的扯出来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让路九歌也十分的无奈，但是路九歌也没有说些什么，便直接和凌鹤一起出了办公室。
这不走还好，这两个人一起并肩而行到是让李娜更加惊讶，凌鹤好像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走的这么近过。
而方晴自称是凌鹤的女朋友可是这么久了，方晴自己过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和凌鹤联系吗？而且这么几天了他们两个人好像一点亲密的举动都没有，甚至连在总裁的口中说都没有说过一次。
这不禁就让李娜觉得心中的那一点疑惑一点一点变大了。
看见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便也没有出去，直接就待在办公室，可是却发现没有多久方晴就已经回来了。
“凌鹤的会开完了吗？”方晴问道。
李娜听到这一句问话便更加疑惑，难道凌鹤开完会没有都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在外面等着吗？她这个做女朋友的还需要问秘书才能知道吗？
作为总裁的女朋友，之前她看到的方晴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跋扈模样哪里像是现在这样。就像是在……讨好凌鹤一般。
而反观路九歌，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从前总裁中午开完会都是直接接着去工作，可是这个路九歌刚来第一天就让凌鹤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习惯这个东西不管怎么说都是很难更改的，既然路九歌有这个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凭方晴那一句有背景来解释肯定是说不通的。
所以，这么想来到底路九歌是做什么的？方晴现在和凌鹤的关系又是什么？李娜脑子快要崩溃掉。
虽然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已经在凌氏集团呆了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凌鹤像今天这么反常过。
再想想最初方晴再看到路九歌的那一刻眼睛里闪过的那一丝畏惧，让李娜也不是很理解。
她很想说服自己是看错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一切让自己产生疑惑的东西就都全部放大了。
方晴的问话却根本没有换来回答，便让方晴有些恼火。
“你在想些什么？”方晴再一次问道。
这一声才把李娜从头脑风暴之中拉了回来。
“没什么。”李娜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已经有了这么久的工作经验的她也知道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小瞧，便对方晴笑了笑道：“凌总刚才开完会就去吃饭了，才没走多久，您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李娜提议道，同时也是一种测试。
“额，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等等就好了。”方晴心知肚明，要是离婚知道她在公司指不定就躲在哪里不会来了。于是便直接对她道。
这一句要是不说还好，但是既然说了出来了呢便更加疑惑，两个人之间就连电话也不打一个，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的疑惑都在李娜的脑子里面无法就这样放下。
于是便直接问道：“你不敢给总裁打电话？”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讲什么？”方晴故意装傻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娜再一次发问道：“你还是总裁的女朋友吗？”
问话的时候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方晴，好像是在说你不管是不是在说谎我都看得出来，所以不要让我揭穿你。
方晴也确实被这一个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