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你个锤子!
安卷卷气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扯动伤口,不住地吃痛咳嗽说:“你离我远一点!你有未婚妻,有自己喜欢的人,还这么捉弄我有意思吗?”
他就不担心她真的异想天开沉溺其中然后缠着他不放手吗!
“你觉得我在捉弄你?”
季夜时的面容一沉,气氛越来越冷。他往前走一步,安卷卷就往床边挪一寸,最后整个人摔在地上,怎么也不让他扶。
莫白进来的时候,房间内空气紧张得像是世界大战。
“五天后,我要接她出院。”
不容置喙的命令让莫白无比头疼,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精湛医术勉强点头。
盛怒的季夜时走后,安卷卷才忍着痛爬回病床,莫白正盯着床上的那个红本子目瞪口呆。
“你……你和季夜时……结婚了?”
“确切的说是被结婚。”
莫白拿起结婚证左看右看,活像见了鬼,安卷卷觉得好笑说:“以假乱真对不对?哪有这样领证的,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用看死人的同情眼神盯着安卷卷,“不,这是真的。季夜时做的到。我劝你不要惹恼他,他有心病。后果你承担不起。”
随即莫白将小红本塞到安卷卷枕头下,扭过头装作刚刚什么也没不知道什么也没说,“你该进行复健治疗了,身体有什么症状立刻和我沟通,好吗?”
“好。”
安卷卷只觉得脖子一凉,瑟瑟地点头。
五天的时间疗效显著,季夜时来领人的时候,安卷卷正好在复健室里做完运动,出了一身汗。
“回病房洗个澡,换衣服。”
眉头微蹙,他看着一旁的莫白问:“这个运动量是不是太大了?”
“她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没问题。”接收到危险讯号的莫白打了个激灵,“而且安小姐自己也觉得合适,不是吗。”
安卷卷早就拿着季夜时递给她的名品袋跑出老远。
纯白的丝绸裙面上,手工刺绣着金银丝线,图案小巧精致。
“拿去卖掉应该值不少钱吧?”安卷卷咕哝着,看镜子中自己露出的双肩很是尴尬,她有些不习惯。
她捂着自己露出的肌肤,很是羞涩问:“一定要穿礼服吗?我想穿的普通一点。”
“今晚我父母都在场。”驳回她的提议,季夜时给她系上一颗水蓝色的钻石吊坠,纤弱的锁骨显得格外动人。他捻起安卷卷及腰的长发说:“太瘦,头发也很粗糙,总是失眠?”
“嗯。”
失眠,这是安卷卷的老毛病了。她带回陆家的箱子里除了衣服就是安眠药。
“对孩子很不好。”
“抱歉。”
安卷卷低着头不敢看他。坐上车之后,狭小的空间更是局促,她越往车门边挪,季夜时的气息便冷一分。
“想跳车?”
她已经整个人都贴在车门上了。季夜时伸手把她拎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季先生?”
这暧昧的动作让安卷卷惊叫一声,谁想司机竟然十分上道得将隔板升起。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发现他的体温在渐渐升高,赶紧扯开话题。
“去四季酒店的晚宴现场,今晚会宣布我的婚事。”季夜时捏着她因靠在车窗而冰凉的脸蛋,“这么害怕?”
“你是想要我去抢婚吗?”
安卷卷失笑,只觉得头皮发麻。在他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吓死。
“你可以试试。”季夜时轻轻地笑着,捧着安卷卷的脸蛋亲了一口,“我期待你宣布我是你丈夫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