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醒醒，月儿……”
君千里惊喜地呼唤着，希望怀中的人能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然后睁开眼看看自己。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君千夜不知道呼唤了多少声后，莫清月的睫毛终于微微地颤动了下。
“月儿，你醒了！？”
君千夜看到这颤动，激动地不行。
“唔……”
莫清月嘴巴动了动，发出一个细微的闷哼声，然后在君千夜惊喜激动的眼神中，缓缓地睁开了眼。
“阿夜……”
莫清月一睁眼就看到君千夜那担忧惧怕的表情，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忍不住想伸手去抚平。
可奈何她现在身体虚弱的不行，压根没有力气抬起手。
君千夜注意到莫清月的动作，握住她的手刀道，
“月儿，你想做什么，我帮你，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动。”
“我没事的，阿夜，你扶我坐起来。”
莫清月嘴角扬起一抹虚弱的弧度来。
君千夜小心翼翼地将莫清月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莫清月从空间中拿出一杯圣灵水来，喝了下去，然后又吃了一枚疗伤的丹药，脸上这才好了一些。
君千夜见莫清月的脸色有些血色，表情才松和了一些，不过还是很担心，他低头，看着莫清月胸前那伤口，眼神有些阴沉。
虽然莫清月的心头血是七彩的，不像是血，可她刺破皮肤流出来的，还是鲜红的血，是以伤口周围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君千夜伸出手，缓缓地覆在伤口上，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痛了莫清月，而且不难看出，他的手还轻轻地颤抖着。
“月儿……疼不疼？”
说道疼这个字的时候，君千夜的声音明显在颤抖，仿佛自己也经受了那种痛一般。
莫清月原以为君千夜会问自己心头血，或者为何她明明伤了心脏，还没事的，没想到他问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抬头看到君千夜眼中的心疼和自责，还有浓浓的愧疚，莫清月笑了笑，柔声道，
“阿夜，没事的，我不疼，我体质特殊，没事的。”
“月儿，上次，是不是也是……”
君千夜还是忍不住想要问莫清月，上次自己毒发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用这种办法救他的。
可他却是在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来，说出来，只会让他觉得更加无法去面对莫清月。
莫清月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君千夜想要问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猜到了，只好点了点头，
“嗯。”
听到莫清月的回答，君千夜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撕开了一般疼，
真的是这样的，月儿真的为了他，受了两次那种痛苦。
莫清月看到君千夜眼神中的痛苦，出声想要安慰他，
“阿夜……”
可不等她说完话，君千夜突然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
但君千夜的动作很温柔，还小心翼翼地不去压到莫清月的伤口。
“月儿，一定很痛对不对？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君千夜在莫清月耳畔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好像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自责和愧疚，还要那满心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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