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伤心的苏寒还以为这是季道蕴在安慰自己的话语,于是扯过季道蕴的衣衫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季道蕴啊,你就不要想着安慰我了。”
“我知道我们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情况,那陆春秋或许会因为忌惮你的长公主府,所以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你性命的事情来,但是我就不一定了。”
“陆春秋和我是多年的敌人,我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所以说陆春秋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等会儿陆春秋杀进来了的话,你一定要记得和我保持距离才行,我可不想在最后的关头还要连累到你……”
季道蕴瞧着一直说个不停的苏寒,颇为有些无奈的从苏寒的手中抢过了自己的衣裳,虽然说现在季道蕴都已经非常嫌弃这已经被苏寒的眼泪鼻涕沾染过的衣裳。
苏寒感觉到季道蕴从自己的手中抽走了衣裳,双眼泛红的凝视着季道蕴,“季道蕴啊,你看着我们可能会一起走向黄泉路的份上,你就稍微对我好些吧。”
“我只不过是用你的衣裳来擦擦眼泪而已,反正这些身外之物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就算是现在不给我擦眼泪,那么你也没有办法将这件衣裳给带下去啊。”
季道蕴瞧着苏寒说得越来越离谱,顿时就不耐烦的拍了拍苏寒,“苏寒,你到底能不能听我将话说完呢?”
“你的好运气现在似乎已经到来了,因为刚才陆春秋他们那些人轮番上前来踹门,都没有将那扇木门给踹开,所以我们完全还有机会想办法,你就不要继续哭了。”
苏寒听着季道蕴这话,略微有些不敢置信的朝着厢房木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那扇木门看起来虽然有些摇摇欲坠,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损伤,于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季道蕴,你所说的话语难道都是真的吗?”
“看来我的骰子还是有些作用的,完全能够将陆春秋给拒之门外,所以说季道蕴啊,你现在要好好的感谢我才是。”
季道蕴轻轻的耸了耸肩膀,冷漠的说道:“苏寒,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走了狗屎运的,但是我们现在并没与完全摆脱危险,因为陆春秋已经让人去找斧头了。”
“苏寒,如果你的好运气能够让这扇木门坚守得住的话,那么我就相信你的骰子是能够改变命运的。”
苏寒听着陆春秋已经让人去找斧头了,顿时就将刚刚放下去的心给提了起来,心里就好像是有几桶水在七上八下一样,根本就不能做到像季道蕴这样淡定。
“这扇木门其实并不算厚,如果用斧头砍的话,只怕是两三下就能够将木门砍坏了,我们还是准备跳窗吧!”
季道蕴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轻轻的拍掉了苏寒紧紧抓住自己衣摆的手掌,“苏寒,咱们暂且先看看情况,要是你的运气真的能够好到让木门屹立不倒的地步,那么我们就跳窗。”
“如果你的运气非常好的话,就算是我们跳窗,也不会遭受到任何损伤的,所以我希望你的运气能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