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返回圣域的路?”
突然,聂尘转过身盯着那丰腴的美丽女子问道,语气淡如白水,双瞳似剑般锋利。≧>中≥文网 w≦w﹤w.
“不知道!”
紫金蛇王扭过头,她实在是懒得理聂尘,一个小小的人族修者,居然能掌控自己的性命,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堂堂蛇王,颜面全失,要是让她手下知道了,她岂不是生不如死?
“呵呵,是吗?”
聂尘呵呵一笑,也不继续前行,只是死死的盯着她,脸上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哼!赶快放了我,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要是......”
“要是不放呢,你又能如何?”
聂尘直接打断了紫金蛇王的话语,脸色微微阴沉,并且将‘又能如何’几个字格外加重,意思就是告诉紫金蛇王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啊!”
紫金蛇王正准备恐吓威胁一下聂尘,却怎么也没想到脑子里面突然翻江倒海,如同要炸开一样,凄厉的叫喊声传遍四方。
“你不想死的话,就一切听从我的,否则,哼哼!”
聂尘手上变换着印诀,一丝丝奇异的能量从掌心射出,仿佛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直接连通紫金蛇王的身子,让她痛不欲生。
“说吧!”
片刻之后,聂尘衣袖一挥,头也不回,直接冷冷的一句。
“你这卑鄙的.....”
紫金蛇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白花花的一片,仿佛泛着无数珍珠白银,紫色的三千丝飘飘洒洒,可以说是对聂尘恨之入骨。
“嗯?不说是吧?”
聂尘并没有理会,动了动手又准备施展手段了。
“我说,我说就是!沿着左边这条山路一直前进,就能到达圣域了!”
紫金蛇王那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摆,显得很是痛苦不堪,但是却丝毫没有办法。
“真的?”
聂尘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的话,这种女人的心说不定比豺狼还要恶毒,要是将自己带到了她的地盘,那就有些麻烦了。
“骗你干嘛?哼!”
紫金蛇王冷哼一声,很是不屑。凭她堂堂的万蛇至尊,倒也不见得会说假话。
聂尘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奇异的波动,并没有说话。紧接着转身便踏上了那条小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那片荒废的庙宇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行了多远的距离,聂尘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他对那片庙宇可是相当的好奇,不仅仅因为那里有着星辰之主的雕像,还因为那未知的神秘人为什么要将她送到那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只是传说很久以前,那里是一片神灵的祭地,供奉着许许多多的神灵雕像,不过好来为什么成了废墟,我也无从得知!”
尝试过聂尘的手段之后,紫金蛇王倒也老实了许多,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哦,对了,你不是能自由变换身体么?”
似是想起了什么,聂尘再次开口道,依旧是听不出有何意味。
“你又想怎么样,是可以变换,要是实力完全恢复了还能将你一口给吞下去,你信不信?”
仿佛察觉到了聂尘又有什么坏主意了,紫金蛇王恶狠狠的道,在口头上面也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英俊少年。
“哦,等你恢复了实力再说吧!”
聂尘轻轻哦了一句,继续前行。
周边的山脉倒显得宁静安谧,聂尘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因此也放开心情,慢慢欣赏着。
“对了,你去圣域干嘛?那里可是各大势力最集中之处,你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势力,就凭你这低微的修为,迟早要被干掉!”
紫金蛇王实在气不过,于是又找了个话题来打击聂尘,她实在看不惯这修为低微的小小少年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嗯,你话还真多,要是我被干掉了,你以为你能逃出升天!哼!”
聂尘眉头微微皱起,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来放松一下,没想到这蛇女还不依不挠了。
“你!.......”
蛇王要紧银牙,恨不得将这少年给活吞了,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开口。
前面是一道要塞,也是通往蛮荒圣域的必经关口。
高大的建筑,直插云端,巍峨壮美,仿佛一尊神兽死死的守护着这一条道路。
此刻两人已经走完小道,踏上了大路之上,因此周边偶尔也能见到许多人物行走。
“听说这次这荒古关由金凤把手,主要是为了替麾下金风门门主金无道出口恶气!”
一个路人小心的说着,不过却没有逃脱聂尘的耳目。
“金凤门么?”
聂尘喃喃一句,英俊的脸庞上依旧云淡风轻。
“是不是金无道的儿子被人斩手的那件事啊!?”
一个老者微微向前,神色凝重的道。毕竟金凤门可不是什么小势力,要是让他们的人听到了,这群人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因为这毕竟是金凤门的耻辱,但是也不容许这些小人物在后面议论,这就是这些大势力的作风。
“嗯,应该是的吧,不过那小子还真狠,我倒是有些佩服。连金凤门门主的孙子都敢动!哈哈!”
“别说了,我们赶快走吧!要是被听到了,我们可就惨了!”
又一个中年人急忙催促道,紧接着几人便迅的消失在了聂尘的视线之中。
“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
见聂尘刚刚的神态,一旁的紫金蛇王又再一边吹冷风,妖艳的身子妩媚迷人。
“嗯,所以等下还得全全靠你啊!”
聂尘皮笑肉不笑,盯着那妩媚的身段,沉沉的一句。
话罢,转身便走,身后的紫金蛇王气的直咬牙!
“站住,你们是何人?”
在几丈之外的几个人正要从要塞通过,却被一队侍卫给拦住了。
“看来还有点小麻烦啊!”
聂尘微微摇头,清晰的见到了墙壁上面贴着那几张画面,显然那个白衣少年便是他无疑了。
(难道我真的这么悲剧,写的没人看么?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