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幸亏有你助我。要不然,这个该死的皇帝,我还真没勇气当下去!“吴越轻声的说道。
吴越此刻所说的话,倒是发至肺腑。毕竟,他原本在现代社会的华夏军事学院学习。生活虽被校规克制的死死的,不能随心所欲。但最起码无忧无虑、更没有被暗杀的危机。
一场该死的风暴,吴越”幸运“的被闪电劈中,穿越到了大清初期,这些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大清圣祖康熙皇帝,是他历史上仅有的几个、最佩服的人之一。但是让他来到这个时代,充当自己的偶像,打心底里,确实相当抵触的。
因为,吴越太了解康熙皇帝面临的窘迫之状了。如果是自己面对,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到康熙皇帝那样。
”孙儿啊,江山是你的。皇祖母能做的,也仅仅是帮你而已。将来挑大梁的,还的是你。“孝庄虽面带微笑,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但在吴越看来,微笑的神色背后,却有着深深的期盼。还有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强压!
吴越苦笑着点了点头,“我尽力吧'。
孝庄挺严,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吴越的额头,接着说道,“只要能做到,万事不愧于心就成。皇祖母坚信,只要我的孙儿尽力了。那大清一定能迎来旷古绝今的盛世!我孙儿有那个能力,康熙皇帝,有那个能力!”
吴越被孝庄的豪言壮语,弄得飘飘然。但仅仅数分钟之后,这种被孝庄凭空鼓起的超级信心,便被自己强心压了下来。
“皇祖母,我还是带着婉儿回去、办我该办的事情吧。再听您说下去,连我都感觉,我成神了。”吴越扯着脸皮笑了笑,站起身来。朝着孝庄微微躬身。
“婉儿,咱们回去了!”吴越朝着后堂大声的说道。
“昂!”婉儿的声音,从后堂当中传了出来,紧接着,一道倩影从后堂窜出,站到了吴越的身后。
“婉儿,往后被太后、太后的叫了,跟着玄烨叫我皇祖母。这个称呼亲切!”孝庄满脸微笑着的看着站在吴越身旁的赫舍里婉儿,柔声的说道。
婉儿神情一愣,侧脸看向了吴越。待吴越微微点头,得到他的同意之后,这才朝着孝庄叩拜了下去。
“快起来吧。”孝庄说道。
婉儿再次叩谢,然后低头站起身来。
“婉儿啊,皇祖母这边请来了咱大清朝最好的甜点师傅。往后想吃甜点了,就过来。祖母让他们做给你吃!”孝庄满脸慈爱的盯看着婉儿,接着说道。
“谢太...皇祖母!”婉儿此刻,似乎放开了一些,缓缓抬头,冲着孝庄微笑着回应道。
孝庄点了点头。
“皇祖母,我们走了。”吴越有些受不了孝庄看婉儿的眼神,于是一把拉起了婉儿,口中说着,便转身朝着慈宁宫的大门而去。
孝庄也没有阻拦,只是在吴越、婉儿离开慈宁宫的瞬间,朝着空荡荡的正堂轻声的说了一句,“从即日起,赫舍里婉儿受皇家护卫严密保护。”
“嗻!”空荡荡的正堂,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便有数声轻微的脚步之声,从房梁的位置传出。数个身影,在孝庄的面前轻晃了几下,冲出了慈宁宫。
“立赫舍里婉儿为后。倒是玄烨亲政之前,最好的收权之法。只要让索尼的心,紧紧的跟在玄烨的身旁,那将来,让索尼归权于朝,问题就不会太大。只剩下一个莽夫鳌拜,就好办多了。”孝庄双眼微眯,通过大开的宫门,看向着院落中央、长满各种稀奇花卉的花坛,心中暗暗的说道。
“顺喜,传旨索尼,让他今晚进宫,本宫有要事与他相谈!”孝庄沉思了数分钟之后,侧脸看向了身旁的顺喜,沉声的说道。
“嗻!奴才这就去传旨!“顺喜躬身回应,之后快步退出了慈宁宫。
回到景仁宫寝宫的吴越,神色很疲惫,直接躺在了睡塌之上,而后面跟进来的赫舍里婉儿,则是乖巧的站在了睡塌的跟前,躬身低头。
“婉儿,不用那么拘谨的,你虽是我的伴读,但在我的心里,却是将你当成了我的朋友。来,坐下。”吴越侧脸,看到了此刻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婉儿,将身子往睡塌里边挪了挪身子,给她空出了一些空间,轻声的说道。
婉儿见此刻吴越的深情,俏脸不由自主的变红,缓缓点头,侧身坐了下来。
吴越满脸奸笑,抬手轻轻的攥紧了婉儿的小手,柔声的说道,“|婉儿,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婉儿的连,瞬间变得想熟透了西红柿,身子更是瑟瑟发抖,脑袋轻轻的撇到了一旁,不敢去看吴越的脸颊。
吴越见状,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掀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说道,“婉儿,我希望,将来的每一天,在上书房求学的日子里,都能看到你。我的景仁宫,天天都有你的身影。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婉儿,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吴越说着,将身子往婉儿的身边挪了挪了,深深了吸了口气,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接着说道。
......
吴越的糖衣炮弹,连连发出。而目标,就是这个情感朦胧的婉儿!
婉儿终于受不了了,涨红着脸直接站起身来,逃似的跳离开了睡塌。
“那个玄烨,我该回去了。”婉儿背对着吴越,双手轻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轻声的说了一句,朝着宫门而去。
而就在她踏出宫门的瞬间,确实停了下来,轻声的接着说道,“明天早点起来,别让我等了。咱是去求学,必须尊师重道,迟到是对老师的不尊。”
“知道了。”吴越单手撑着脑袋支撑着身子看这婉儿,微笑着回应道。
“恩。明天见!”婉儿似乎感觉到了吴越火辣辣的眼神,回应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景仁宫的寝宫。
“主子,您吓到婉儿了。”在婉儿离开寝宫数分钟之后,苏麻喇姑从寝宫的后门,缓步的走了进来。而在其双手之上,轻托着一杯香茗。
吴越翻身坐了起来,单手接过了苏麻喇姑递过来的茶杯,低头小泯了一口。
“主子,女人是世界上最为奇怪的。用好了,是成功的最大助理,用不好,则是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苏麻喇姑朝着吴越微微躬身,沉声的说道。
吴越眉头轻皱,缓缓的将茶杯放在了睡塌旁边的茶桌之上,点了点头。
“这一点,或许我比你更加了解。”吴越低声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