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鬼见愁,一直走到了楼顶。八★一w√w√w .
“南门酒鬼的酒窖,不是在地上的,而是在这天台上的?”在走上楼顶之后,我一脸不解地对着鬼见愁,问了这么一句。
“他那酒需要吸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灵气才行。所以,只能放在天台上。”鬼见愁回了我一声。
“吸日月之精华,放在天台上离日月是要近一些。但是,集天地之灵气,这地可是在地上的啊!把酒放在天台上,怎么集地气啊?”我有些不解地对着鬼见愁问道。
“你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啊?”鬼见愁没好气地说了我一句,然后补充道:“难道你不知道,酒这玩意儿,是粮食酿造的吗?粮食什么的,那就是长在地上的啊!用地上长的粮食来酿酒,那酒里面,不就是自己带得有地气吗?”
鬼见愁这话说得,听上去,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不过,他这话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在他说完之后,我往四周看了看,现这天台看上去,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你说的那些酒在哪儿啊?”我指了指空荡荡的天台,对着鬼见愁问道:“怎么我看了半天,连半个酒坛子都没有看到啊?”
“要是就这么看,便能看到,他还叫南门酒鬼吗?”鬼见愁一边说着,一边蹦跶到了薛清平的边上,对着他说道:“南门酒鬼用了障眼法的,破这玩意儿,在场的人里面,就属你最厉害。所以,要不你来试试吧!”
“行!”薛清平十分爽快地应了一声,在应完了之后,他立马就捏起了拳头,在那里打了起来。
从我眼睛看到的情况来看,薛清平这一拳一拳的,全都是打在空气上的啊!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薛清平每打一拳,都会出“嘭”的一声脆响,给我的感觉,他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什么金属上一样。
在连着打了十好几拳之后,我现薛清平的手,稍微的有那么一些红肿了。
打空气是不会出那“嘭嘭”的声音的,更不可能把自己的拳头打肿。所以,薛清平刚才打的那十几拳,肯定是打在什么我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上了。
“你爹没事儿吧?”虽然除了手看上去略微有那么一些红肿之外,薛清平看上去并不像是有什么大碍。但是,我还是无比关心的,对着薛姐那娘们,问了这么一句。
“应该没事。”从薛姐的这个回答来看,似乎她也拿不太准。
“我没事。”薛清平用十分干脆的声音,回答了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需要帮忙吗?”见薛清平打了这么半天,把手都给打肿了,也没能把那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打破。
“那南门酒鬼用鬼气做了一道金钟罩,刚才我那十来拳,虽然不能说是竭尽全力,但力道也不小了。可是,他弄的那金钟罩,却半点儿裂纹都没有。”薛清平皱着眉头,露出了一脸的愁容,对着我说道。
“叽叽……叽叽……”
就在这时候,原本是躲在百蛊盅里的丑帝,突然叫了这么两声。那小家伙是在叫什么啊?听它这意思,它好像是想出来。
这么一想,我赶紧就把百蛊盅拿了出来。果然,在我打开百蛊盅的盖子之后,那小家伙,直接一下子,就蹦跶了出来,然后用后腿那么一弹,就弹到半空中去了。
丑帝悬浮在了半空中,它趴在那里,像是在吸食什么。要我记得没错,它趴的那位置,就是刚才薛清平用拳头打的那位置。
“你这蛊虫是死蛊,死蛊是最喜欢吸食鬼气的,就算是再多的鬼气,它都能吸食完。而且,吸食的鬼气越多,这小家伙,就会越厉害。”薛清平在看到丑帝之后,立马就十分欣喜的,在那里跟我解释了起来。
早知道丑帝喜欢吸食鬼气,刚才就该直接把它放出来啊!要是早些放它出来,也省得我未来的岳父,把手打得肿成那样了嘛!
在丑帝吸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他吸食的那地方,出现了一道黑漆漆的墙。那道墙,不是用砖砌出来的,而是用鬼气制成的。
虽然通过丑帝的吸食,原本是看不到的墙,已经现出了原形。不过,从眼前的情况来看,那道墙还是很厚实的。反正,丑帝要想把那道墙给吸塌,这难度,那绝对是不小的。
不好,在又吸了一会儿之后,我现丑帝的肚子,鼓得像个大皮球一样了。给我的感觉,它要是继续这么吸下去,我真怕它会把自己的肚子给吸爆。
就在我正担心的时候,丑帝一个没抓稳,直接就从那面黑色的墙壁上滚了下来。大概是因为丑帝已经把肚子吸得太胀了,还有些圆滚滚的。所以,在落地之后,它还不受控制的,在地面上滚了那么几圈。
“叽叽……叽叽……”
落到地上的丑帝,十分虚弱的,对着我叫了这么两声。
丑帝这叫声是在求助,这个我是听得出来的。因此,在它叫完之后,我立马就小跑了过去。
肚子吃得这么胀,肯定是因为鬼气吸了太多,装不下了啊!这小家伙,在吸食鬼气的时候,也不量力而行。它难道不知道,就算是再好的东西,吃多了那也是会坏事的吗?
吃多了不消化,对于我们由人来说,这就是个小问题,只要来一针,就可以解决。
我赶紧拿出了银针,给丑帝来了一针。
“叽叽!”
大概是我扎的这一针扎得略微有那么一点儿重,把丑帝那小家伙给扎痛了。所以,它叫了这么两声。不过,在叫完之后,它的屁股那里,立马就冒出了一丝黑烟。
这是在排鬼气,那些被丑帝吸进肚子里的,它消化不了的鬼气,必须得排出来。要不然,这小家伙的性命,是绝对保不住的。
对付这堵鬼气砌成的黑墙,丑帝那小家伙显然是出不上力了。不过,它让那堵墙显出了原形,已经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薛姐从包里把风水罗盘拿了出来,说:“让我来测测,看能不能测出来点儿什么。”
那娘们在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就一手端着风水罗盘,一手掐起了指诀,她的嘴巴,同时还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
那娘们的嘴那么一动,把经文那么一念,原本是静止着的,那风水罗盘的指针,立马就飞快地旋转了起来。
在指针转起来之后,那娘们立马就沿着那堵黑墙走了起来。在她走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她手里拿着的那风水罗盘的指针。
我现,薛姐所处的位置不同的时候,风水罗盘那指针旋转的度是不一样的。那度,有的时候快,有的时候慢。
对于风水罗盘,我再怎么都是懂一些的。那玩意儿转得快,那是表明附近的鬼气很重,转得慢,那就是说,那地方的鬼气没那么重。
在来来回回地测了好几遍之后,薛姐选了个点,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我说道:“这地方的鬼气是最薄弱的,你那里有没有办法,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用你的银针,在这里找个突破口。”
南门酒鬼把这些鬼气砌成了一堵墙,这堵墙看上去,那是一点儿缝隙都没有的。墙这玩意儿,在没有任何缝隙的时候,那是很坚硬的。但是,要是有了缝隙,哪怕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缝,那也能让原本坚硬的墙,轰然倒塌。
用银针,给这堵墙弄条小缝什么的出来,对于我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