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馋不急,待会儿烤好了,咱们俩吃肉,他自己啃骨头。小?说〔网<〈( w]w〉w}.]8)1?z〉w?.〕c)o)m”
薛姐这娘们,站出来主持公道来了。不过,她主持的这公道,对于小馋馋和她自己来说,确实是挺公道的。但是,对于我,这玩意儿那是一点儿都不公道的啊!
“汪汪!汪汪!”对于这样的建议,小馋馋那家伙,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赞成的啊!
“你们俩这意思,是不给我吃是吧!”我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说:“这野鸡是我抓的,烤也是我烤的。在烤好了之后,该怎么分,当然得由我来说了算。一个在旁边看热闹的臭娘们,还想插手我的分鸡大事,当真是痴心妄想!”
“臭小子,你说的什么呢?”那娘们笑吟吟地看着我,问。
“我说一会儿这烤鸡,由姐姐你来分。”跟薛姐那娘们斗嘴,斗着斗着,她就会动手。我是一个大男人,就算她对我动手了,我也不能还手啊!所以,我还是早些服软吧!这样,多多少少,我是可以免掉一些皮肉之苦的。
“这还差不多。”那娘们见我服了软,立马就很得意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说:“赶紧烤吧!我和小馋馋都饿了。”
“我也想赶紧烤啊!但是烤鸡这玩意儿,那是慢工出细活的。并不是我想快,那就快得起来的啊!”我说。
“汪汪!汪汪!”小馋馋这小家伙,居然用它的狗叫声,在那里催促起我来了。
“刚才来的时候,在离这狼王庙不远的那树林子里面,我看到了一些薄荷,你赶紧去给我采点儿来。弄点儿薄荷汁,这烤鸡肉会变得更加的清香。”我对着小馋馋那小家伙下起了命令。
这小家伙,虽然有的时候会跟着薛姐一起狗仗人势,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听我的话的。因此,我这话一说,它立马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庙门,去帮我采薄荷去了。
“还真有你的,指使一条小狗去帮你采薄荷。”薛姐那娘们笑呵呵地说了我一句。
“要吃东西就得干活儿,你看它都肥成什么样了,不让它多运动运动,这能行吗?”我笑呵呵地回了薛姐一句。
采薄荷这种小事,小馋馋还是能够搞定的。毕竟,它是咱们夏家养的狗嘛!所以,薄荷什么的,它绝对是认识的。它不仅认识薄荷,还认识别的好多的药材。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在我的野鸡肉烤得差不多有七八分熟的时候,那小家伙,用它的狗嘴,叼着一大把薄荷回来了。
我接过了小馋馋叼来的薄荷,拿到外面去,用水凼里的雨水洗了洗,然后用手从薄荷叶子上勒了一些汁液下来,涂在了野鸡身上。薄荷的汁液一涂上去,伴着那“滋滋”的声音,立马就有一股子醉人的,清凉的清香,伴着那野鸡肉的香味儿,一下子扑了出来。
“真香啊!”薛姐在闻到那香味之后,立马就竖起了大拇指,对着我赞了这么一句。
“当然香啊!也不看看是谁烤的?”我十分得意地接过了话,说:“我要是去当厨师,不是吹牛逼,随随便便的,我都能让自己成为一代厨神。”
“别光顾着吹牛,一会儿把这野鸡烤糊了,我看你还怎么吹?”那娘们在这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野鸡。此时的她,很显然的,在乎那野鸡,比在乎我要多得多。
鸡皮上的薄荷汁干得差不多了,这野鸡应该是烤好了。我赶紧掰了一个鸡腿下来,递给了薛姐,然后说:“试试吧!看看我这烤野鸡的水平,怎么样?”
“汪汪!汪汪!”
在我把第二个鸡腿掰下来的时候,小馋馋立马就在那里叫了起来,它的意思是,它要吃。
鸡腿这么美好的东西,怎么能拿给狗吃呢?我果断地把鸡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把鸡脑壳给拧了下来,拿给了它。
小馋馋立马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了薛姐,意思是它要吃鸡腿,不吃鸡脑壳。
“乖乖吃,别挑食。”薛姐这娘们,虽然嘴上是向着小馋馋的,但心里终究还是向着我的。所以,她跟小馋馋来了这么一句。
小馋馋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满,但鸡脑壳的味道,那也是很好的啊!所以,在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之后,它立马就用两只爪子按住了鸡脑壳,在那里愉快地啃了起来。
狗这玩意儿,就是不能太惯了。你要是惯过分了,它不仅挑食,甚至还会觉得是你欠它的,觉得你这个主人,就应该做牛做马的伺候它。
小馋馋应该是饿了,我丢给它的那个鸡脑袋,它很快就啃完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我手上的鸡腿,也已经啃了一大半了,还剩了一点儿不好啃的肉在上面。
“想吃吗?”我把手里的鸡腿骨头晃了晃,问小馋馋。
“汪汪!”那小家伙,一边对我叫,一边在那里摇头摆尾的。
我把带着些许鸡肉的骨头丢给了它,那小家伙又在那里,愉快地啃了起来。
“你像这么欺负它,它都不生你的气,真是条傻狗。”薛姐笑呵呵地说。
“我哪儿有欺负它啊?自古以来就是,人吃肉,狗啃骨头嘛!我总不能让它把肉吃了,然后我来啃它剩下的骨头吧?”我说。
吃饱了,喝足了,这雷阵雨也停了。
就在我和薛姐背起了背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守庙夫再一次出现在了狼王庙的门口。在看到我们烧的那一堆篝火,和地上的野鸡骨头之后,守庙夫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们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守庙夫一脸愤怒地问,在问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肉,都横起来了。
“没干什么啊!”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我们就只是在这里烧了一堆火,烤了烤野鸡吃而已。”
“你们居然在狼王庙里烤野鸡吃?”守庙夫看了一眼门口散落的那些野鸡毛,然后怒斥道:“你居然把给狼王庙打鸣的野鸡给吃了?”
狼王庙打鸣的野鸡?这守庙夫是认真的,还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啊?
“这狼王庙里,鬼都没有一个,要什么打鸣的野鸡啊?再则,这山里面,野鸡那么多。吃了一只,大不了重新弄一只来就是了呗,你用得着像这般激动吗?”我笑呵呵地对着守庙夫回了这么一句。
“不可救药!你们简直是不可救药!”守庙夫狠狠地瞪了我和薛姐一眼,然后说:“那野鸡不是一般的野鸡,是山凤凰。整座灰狼山,只有那么一只。你们居然把它吃了,我看你们,定活不过今晚。”
“山凤凰是个什么鬼啊?”我问。
“百鸟朝凤,你们没听过吗?灰狼山上,所有的鸟,都是它的手下。你们把百鸟之给吃了,就等于是把灰狼山上的鸟儿,全都得罪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守庙夫在说完了这句之后,再一次转身走了。
鸟儿这东西,在之前,那可都是帮我们忙的。而且,从之前的经历来看,鸟儿们的战斗力,那绝对是毋庸置疑,很牛逼的。我们要是真把它们给得罪了,那绝对是得喝上一大壶的。
“那守庙夫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我问薛姐。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祸我们都已经闯下了。既然闯下了祸,那咱们也没别的选择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薛姐那娘们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着那么一些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