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真能拿到地,我才不会卖呢!咱们夏家,开了这些年的药店,还是这么一个小铺子,而且还不是自己的地盘,是租的。八>一中文>w<w≤w<.﹤8﹤1<zw.
要是能在市里有块自己的地,我一定要在那里修一个大药店,这也算是为咱们夏家光宗耀祖了不是。所以,在听到卫言那家伙说,要用地来支付诊费的时候,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你说的那地,我拿来修药店可以吗?”我问。
“只要不违法,你想修什么,就可以修什么。”卫言顿了顿,说:“要你真治好了那位的病,让那些重要人物见识到了你的本事,别说你就只是修个药店,你就是要修个大医院,那都是没问题的。”
“你要我们去治疗的那位,到底是谁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呢?”薛姐问。
“这事儿不急,你们留个电话给我,等安排好了,我会主动跟你们取得联系的。”卫言说。
卫言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然后便把我和薛姐从小酒馆里送了出来。大概是因为事情谈成了,所以在出来的时候,卫言那家伙,送了两瓶洋酒给我。
洋酒这玩意儿,我是认不出来的。薛姐跟我说,卫言送给我的这两瓶洋酒是什么路易十三,这种七百毫升的,要一万多一瓶。
一万多一瓶,这破玩意儿,居然比茅台还贵?这么贵的酒,我可是舍不得买的。对于酒什么的,我不喜欢喝,薛姐也没多大的兴趣。所以,我决定把这两瓶价值不菲的玩意儿,送给爷爷,让他尝一下,这么贵的洋酒,喝起来是个什么味道。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等电话。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等电话了。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等了好几天,也没能等到卫言那家伙打给我的电话。
就在我以为这事儿多半是黄了,办不成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
我一接,听到的果然是卫言的声音。那家伙让我准备好东西,晚上子时的时候,去通西街等他。他还特别说明,让我不要开车去,因为到时候他会安排车对我进行接送的。
不让我开车去,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虽然我没太弄名表卫言的用意,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
晚上十点过,我便提着自己的小药箱,和薛姐一起,打车去了通西街。
十一点刚到,卫言那家伙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走吧!”那家伙说。
我们跟着卫言,来到了一辆车的面前,这车看上去,跟装犯人的有些像,除了驾驶室,后面全都是密封得严严实实的。
卫言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朝着黑黢黢的车厢指了指,说:“上车吧!”
“这车是用来关犯人的吧?我们又不是犯人。”我说。
“叫你们上车就上车。”卫言瞪了我一眼,说:“你们要救治的不是一般的人,他住在什么地方,是不能让你们知道的。所以,你们只能坐这种车去。”
“既然已经选择了,咱们就老老实实地上车吧!”薛姐轻轻拉了我一下,说。
既然那娘们都表态了,我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啊!
这车厢里,密不透风的,连个灯也没有,黑黢黢的。不过,唯一让我感到满意的地方是,车厢里面居然还有座位。而且那座位很软,坐着很舒服。
车启动了,不过这车是在往哪里开,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机智的拿出了手机,想定一下位。但让我郁闷的是,在这车里,手机信号居然完全被屏蔽了,gps也用不了。
“这保密措施,还真是做得够好的啊!”我说。
“看来卫言说的那个,治不好病,咱们就得死那话,不是开玩笑的。咱们会被送到哪里去都不知道,手机也没信号,他们要想弄死我们,并把我们抛尸,那是很容易的。”薛姐说。
“接你们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害你们性命。只要你们有本事把人救回来,你们就能平平安安的回去。凡是有本事的人,那都是人才,人才是需要珍惜的。没本事的,那就是废物,废物活着,那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这话是从一个喇叭里传出来的,是卫言那家伙的声音。难道,我和薛姐在车厢里说的话,坐在前面的卫言,全都听得到。
我顿时就有了一种,被人窃听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背脊凉。总之,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原来你一直在偷听啊?”薛姐有些不满地对着卫言问道。
“我这不是偷听,是大大方方听的。”卫言那家伙,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这车都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吧?还要开多久啊?”薛姐问。
“还早。”卫言那家伙,居然回了这么两个字。连车还要开多久都不说,这家伙,还真是够谨小慎微的啊!
虽然外面的情况,在车厢里一点儿都看不到。但是,从车来判断,此时已经上高路了。
在高路上开了约莫有四十分钟,车便慢了下来。再又开了十来分钟之后,车厢变得有些颠了。车厢在颠簸,那就证明,此时这车应该是开上了一条烂路。
停了,在我的屁股都已经被颠得开了花之后,车终于是停了下来。
“到了吗?”
我刚把这话问出口,车门便被拉开了,卫言那家伙笑呵呵地对着我们说:“到了,可以下车了。”
这像是在山里,四周都是树林子。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栋二层小楼,黑黢黢的,看上去有些阴森。
我扫了这二层小楼一眼,现这楼外面贴的瓷砖什么的,擦得很干净。
“为什么一盏灯都没亮啊?”我问。
“需要你们治疗的那位还没到,所以这地方暂时没有别的人。你们二位的房间,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吃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有,全都安排好了的,你们不需要担心。若是需要什么药材,直接跟我说就是了。”卫言那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们上了楼。
他给我和薛姐安排的房间,差不多有二十几平米。房间里面除了床之外,还有电视冰箱什么的。而且,这房间的装修,不比五星级酒店的差。
“你有没有一种,咱们被软禁了的感觉啊?”我笑呵呵地对着薛姐那娘们问道。
“管他的呢!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种软禁的日子,挺好的。”那娘们笑呵呵地拿起了茶几上的葡萄,在那里吃了起来。
“这些重要人物,就是跟咱们平头老百姓不一样,看个病都这么麻烦,还先把医生给软禁了。”我说。
“光是软禁,那已经算是大慈悲了。”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你要是不能帮人家把病给治好,人家还会要了你的小命。”
“要是治不好他的病,丢的可不只是我的脸,而是丢的我们夏家的脸。”我顿了顿,说:“别的我不敢说,只要那位真的是因为这方面的问题,而生的病,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把他治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傻乎乎的,把这活儿给接了。”
卫言那家伙,在把我们安顿好了之后,便坐着送我们来的那车走了。至于我和薛姐,则被留在了这不知道是哪儿的鬼地方。
“咱们得在这里等多久啊?”我问。
“不知道。”那娘们回了我一句,然后说:“姐姐我累了,先凑合着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