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勾引我,晚不勾引我,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勾引我。 w≤w≤w<.≤8≦1﹤z<w.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感觉薛姐应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我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她这是个什么意思。
薛姐恨恨地瞪了我一下,说我不解风情,然后说她想要个孩子,但不想要男人,不想结婚,所以才决定找我帮忙。还说我不需要对她负责,只要帮她把孩子造出来就可以。
至于以后孩子的奶粉钱,也不找我要。她这么做,就是想要有个后,有个自己的孩子,以后老了可以给她养老送终。
我说想要孩子可以去弄试管婴儿,薛姐说那样她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以后孩子问起她不好说。再则,自从第一次见到我,她就对我有些感觉,所以想在我身上尝一下做女人的滋味,要是我能让她喜欢上那种滋味,她也可以考虑嫁给我。当然,我若不愿娶,她也不会强求,更不会用孩子来要挟我什么的。
太荒谬了,这简直太荒谬了。让我帮她造孩子,还说不用我负责。要孩子真造出来了,那可是我的亲骨肉啊!要不负责,我还是个人吗?
我断然拒绝了薛姐的这个非理性要求,不过在说完之后,我补充了一句。那就是她若只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我是可以帮她的,不过孩子不能造,咱们得做好保护措施。
薛姐不同意,说她愿意跟我那个,更多的成分是想造个孩子,还说她提前测了的,这两天就是她的排卵期,若我不答应不戴那东西跟她那什么,就不让我碰她。
女人翻脸,永远都比翻书快。这不,刚才还在撩睡裙勾引我的薛姐,现在不仅披上了外套,还把我请出了卧室,让我自己去楼下门面里的沙上凑合一夜。
凑合一夜我是没意见的,但她至少得给床被子什么的给我啊!这娘们,直接把卧室门一关,就不搭理我了,搞得好像我惹了她似的。
我刚躺倒沙上,薛姐便下来了。
她跟我说,既然我不愿意帮她造孩子,那她也没必要把自己扯进我那事里去。因此,她让我重新考虑一下,要么跟她那什么,要么我自己回药店里去。
薛姐都把话说这份上了,我哪还有脸继续在她店子里待着啊!于是我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出门了。
在出门的那一刻,薛姐喊了我一声,然后走了过来,递了一道符给我,让我用煮熟的糯米贴在大门上,说只要把门关好,今晚应该没事。
我问她这又是什么个意思,她说她的排卵期是这两天,错过了今天还有明天,如果明天我想好了,那也不晚。
至于她给我的这道符,因为我们这个行业,讲的都是个舍财免灾,所以不能白给,我需要给她一万八千块才能拿走。
陈慕慕给我的那个红包里面,一共才两万块,薛姐一道符就要拿走我一万八千块,她这宰得也太狠了一点儿吧!
不过,保住命比什么都重要,一万八就一万八。
给了钱,拿了符,我回了自家店里。
在照着薛姐的要求贴好符,关上门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薛姐那娘们,该不会是故意给我设了个套吧?
她先用信封装了张纸钱夹在我家店子的门缝里,在把我吓住之后,再跑来勾引我,跟我扯什么帮她造孩子那破事,一步一步引我入套,最后再用那一道破符,骗我一万八千块。
这一晚,并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之后,我打开门一看,现门口有几个脚印。那脚印像是有人用脚在纸钱灰里踩了之后,再留在我家门口的。除了脚印之外,大门上还有几个黑乎乎的手掌印,也像是纸钱灰弄出来的。
鬼的脚印和手印,我从没见过,也没听爷爷说过。出现在店子门口和门上的这玩意儿,看上去确实很像是鬼干的。不过,我心里却怀疑,这是人为的。而且,干这事的人,就在隔壁,就是那薛姐。
薛姐一万八卖了一道符给我,要不搞点这些东西出来糊弄一下我,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薛姐出来了。
她扫了一眼门口的脚印和门上的手印,皱着眉头说我摊上大事了,昨晚她给我的那道符,只能保我一夜。所以,让我赶紧做决定,跟她造人。要时间拖久了,她就算想管,也管不了我了。
这娘们说不定又在给我设什么圈套,引诱我往里面钻了。昨晚花了一万八,就看了一下大腿,这钱花得,简直太不值了。
这年头,一万八千块,拿去包嫩模都能包好几个晚上了。人家嫩模不仅身材比薛姐好,还比她年轻,更重要的是,我至少能放心大胆的那什么啊!
虽然被骗了,但薛姐毕竟就在我家隔壁做生意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我也没表现出来,只是跟她说谢谢了,我自己能处理。
这时候,陈慕慕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陈凡快不行了,让我赶紧过去。我拿着小药箱就要走,薛姐挡住了我,告诫我说,昨天我坏了规矩,那是初犯,可以推脱说是无知,若再犯,那可就不可救药了。
我没有搭理薛姐,而是直接招了辆出租车,去了陈慕慕家里。
陈凡还是躺在床上的,不过他的额头上全都是冷汗,陈慕慕正在给他擦。
昨晚我在百会穴平刺的那一针,足以彻底打通陈凡的督脉。可现在,他的督脉居然还是堵着的,并没有被打通。这说明,陈凡的问题,远比我想想的严重。
我问陈慕慕,报酬准备好了没有,我得先拿到钱,才能做下一步的治疗。陈慕慕说钱得下午才拿得到,让我先救她哥哥。
陈凡眼下这情况,绝对是撑不到下午的。先治病再拿钱,虽然不合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但我总不能为了那规矩,见死不救啊!更何况,陈慕慕这漂亮妹子,一直用那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呢!
反正都坏了一次规矩了,也不怕坏这第二次。
要想打通陈凡这督脉,我只有用爷爷交给我的绝招了,掐头去尾断中枢。
督脉一共有二十八穴,掐头的头,指的是长强。
在长强穴施针,必须得先开窍。
我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那里面装的麝香。
麝香有整香与散香之分,将11月捕捉之雄麝的脐部腺囊连皮割下,制出的是整香,只取内中香仁的被称为散香。
在开窍这方面,散香效果更好。这小瓶里装着的,正是散香。
抖了一点儿散香出来,以烧酒调和,涂在了陈凡的长强穴上。
督脉张,长强开。
我这麝香,可是爷爷亲手制的。药一到,立马就起了效。我赶紧取了一枚银针,针尖向上,斜刺入长强。
噗……
陈凡通气了。
调畅通淋,掐头的目的,就是这个。
头已掐,之前我平刺百会穴,算是去尾。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就是断中枢了。
中枢位于背脊之中,我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将陈凡中枢穴那里的皮肤轻轻捏起,然后右手持针,从捏起的皮肤上方,缓缓将银针刺入。
断中枢,治腹满。
银针一施,陈凡立马就哇哇地大吐了起来。他吐出来的食物里,夹杂着一些黑糊糊的东西,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
督脉通了,陈凡的命我算是给他抢回来了。不过,为了救他这条命,我连着坏了两次规矩。
坏一次可说是无心之失,坏两次那真是不可饶恕。正是因为连着坏了两次规矩,让我掉进了那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