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对付他了吗?”凌小小想肯定是有办法解决的,要是真的没办法解决,那自己就出去看一下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能不能对付,最后要是真的不能对付,大不了就先将阿撒打晕,将他和他的镇子藏在自己空间一段时间,不过凌小小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根本没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方法,到最后能用的方法。
“他拿着我们镇子的宝物,能感受到这个地方的气息,所以根本就躲避不了他,他要是攻破这个地方的话,就会直接霸占这个地方,因为我的等级没有他的高。”阿撒觉得自己的胜算很小,有些丧气的说道。
“我现在正在让空间快速的往前进,不过这也躲不了太久。”这是阿撒目前们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对着凌小道。
”那除了躲避这个办法其他就没有办法了吗?”凌小小问道。
“有,不过这个方法是我父亲说最后万不得已才去做的,而且这个办法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阿撒沉思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对着凌小出了父亲临终给自己说的话。
“是什么方法,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凌小小是真的想帮面前这个人,所以一直在不断的问着这些问题。
“就是找一个比我空间还要强大,能力要比我叔叔厉害的人把我契约,不过只契约我这一世,我的子子孙孙都要还都是自由身,不过我现在咬去哪里找这样的人。”阿撒有些气馁的说道。
凌小小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空间真是给她帮忙不少,不仅让她修炼飞速上涨,各种隐性的好处更是数不胜数,连阿撒这样的一个地方都像是给她量身打造的一样,现在自己不契约他,正是浪费了空间的用处。
正当阿撒在想办法怎么办的时候,凌小道:“我可以帮你,我有你想要的东西。”
原来凌小小的空间在她还没有继承的时候,是她的祖父继承的,而阿撒祖先的祖父正是和凌小小祖父有些渊源,凌小小的祖父当时被人追杀,正好躲在了阿撒的祖先祖父的家里,才保了一命,在凌小小祖父恢复后就给了他这样一个空间,其实这也算是凌小小空间的一个分支。
所以阿撒这个空间在感受到危险之后闻到了凌小小空间的气味就一路跟着他们,终于将凌小小带到了这里。
不过这些阿撒和凌小小都不知道这些事情,等到他们契约之后,阿撒空间里的小婴灵终于在消失了几个时代后又醒了过来,才告诉凌小小和阿撒他们一切的相遇都是它的杰作。
“你?你......你可以帮我?你难道有?”阿撒听到这句话后,震惊的问道,因为本来想让凌小小帮他就只是想让她出去后,帮自己阻拦自己叔叔一小会时间,他就可以隐藏到水里面,虽然他的木偶很可能会被泡坏,但是最起码还能躲好几年,没想到面前这个年龄比他还要小好几岁的女子说自己可以帮他。
“对,我可以帮你,我有,不过我契约你之后有什么缺点吗?”凌小小想了想觉得契约他也没有坏处,也算是好事一件了,便问道。
“你契约我之后,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相反我还能帮助你,不过这要你契约我之后才能告诉你,对于我来言我的叔叔也就找不到我了,不过契约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将我们祖传的宝物拿回来,不然我就算将这个地方毁了,也不会交给你们任何一个人。”阿撒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眼睛直直的看着凌小小。
“我可以答应你。”
“好”
两人都不是墨迹的人,所以就寥寥几句话,便决定了这个小镇的去向。
“那我们现在先契约吧,不然我祖辈留下来的阵法就要被我叔叔毁掉了。”阿撒率先对着凌小小提出契约。
凌小小点了点头,先是让十一带着小白也出去了,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围了结界,而这时婴灵也早已将契约的那本书交给了凌小小。
“阖圆镇阿撒,你可愿归顺与我,只此一世契约,此生不得背叛,如若背叛,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凌小完咒语后便看着阿撒。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阿撒起来跪在床上,低着头说道:“我愿归顺”
凌小小这时将自己的中指咬破将血混着灵气点在阿撒的眉中,血和灵气全都没入了阿撒的身体内,镜头一转,阿撒已经进到了凌小小的空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空间,我可以给你的木偶人一方土地,可生活在里面,或者你们还可以按照你们生活的方式在外面四处游历,这些你都自己决定,我不会让你在我这里不自在,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你要是想离开可随时离开,但是我这里只有两点你要遵守,就是不能背叛我,也不能违反我说的话。”凌小小知道这个男孩子还小,也不想直接让他在空间呆一辈子,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所以就打算帮他一把就放他自由。
“谢谢主人,空间这一段时间现在这里面待着吧,我要和你一起解决我叔叔的事情,然后都结束了,我会一直跟着主人你一起闯荡。”阿撒在凌小小的血和灵气进到自己的体内后,就不由自主的对她臣服了,自觉的就想叫他主人,不过心里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其实他后面还有一些他父亲给他讲的话他并没有讲给凌小小听,他的父亲说,只要是契约了,就不像以前自由了,他就要一辈子呆在空间里面,要是遇到好一些的主人,不会有什么委屈,但是要是坏一些的主人,那可能他们的子子孙孙都要跟着他,所以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遇到或者没有遇到有空间的人,最好自己销毁了这个地方,其实他父亲说的时候时哽咽着说的,他知道父亲不舍得将这个祖辈传下来的东西毁掉,但是他也担心他的儿子这一辈子过得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