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在牛大力的大脚下不断扭动挣扎,把牛大力的脚底硌得生疼。
“你还不老实”牛大力弯下腰握住剑柄,把飞剑抓在手中。
牛大力提着如灵蛇一般不断扭动的的飞剑向杨易卜走来。
“观主,这家伙到了现在还不老实”牛大力把不断挣扎扭动的飞剑递给了杨易卜。
“叮”杨易卜从牛大力手中接过飞剑,屈起右手中指,在飞剑的剑身上弹了一指。
“它会老实的”杨易卜对牛大力说。
杨易卜左手持着飞剑,右手成剑指在飞剑的剑身上写了一个“封”字,写完后,杨易卜口中吐出真言“封”。
话音落下,杨易卜手中的飞剑停止了挣扎扭动,变得安静了起来。
“啊,你收了我的飞剑,我会回来的”在杨易卜封了飞剑的时候,天空中厚重的云层中传来一声惊叫。
惊叫过后,慢慢的天空的云层消散而去,阴暗的天空又变得晴朗了起来。
仰起头来望着空空荡荡的天空,杨易卜邪邪的一笑“我还真是有些期待你的到来呢”。
收起飞剑,杨易卜走进了大殿中。
“卟嗵”,“卟嗵”,“卟嗵”杨易卜刚一走进大殿,陈泰和,昂山晓欣和陈泽昂一家三口就跪了下来,对杨易卜不断的磕头,感谢杨易卜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杨易卜非常平静的说。
陈泰和一家千恩万谢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
“现在陈泽昂已经好了,可他的小命是我从黑白无常手里硬抢回来的,难保他们以后不来找陈泽昂的麻烦”杨易卜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慢悠悠地说道。
“哪怎么办呢,杨大师你要为我们想想办法啊”陈泰和,昂山晓欣和陈泽昂在一次跪倒在了杨易卜面前。
“是啊,易卜,救人救到底,你就为他们想个办法吧”孙定远老爷子也适时地出声为陈泽昂求情。
“这样吧,让陈泽昂拜在我天机观做一个外门弟子吧”沉思了好一会儿,杨易卜叹了口气说道。
“小昂,还不快拜见师傅”陈泰和大喜过望,立即对陈泽昂说道。
在陈泰和的心中能拜在杨易卜这个神一样存在的门下做弟子,哪是万年修来的福份。
“慢”杨易卜止住了就要下拜的陈泽昂。
“额”陈泰和不解地望着杨易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不让拜了呢?
“陈总,我是让陈泽昂拜在我天机观做外门弟子,只是给他一个名份,让黑白无常不敢好对他下手,我并不是要收陈泽昂为徒”杨易卜看着陈泰和缓缓地说道。
“易卜,这外门弟子是怎么回事,把我也弄糊涂了,能给我们说说吗”孙定远老爷子也满脸疑惑地望着杨易卜说。
“好吧,我就给你们说一说”杨易卜伸手接过了牛大力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
“所谓的外门弟子,只是一种名份,他连记名弟子都不如,记名弟子是有师傅的,而外门弟子却连师傅都没有,比如陈泽昂拜见我,只是是拜见观主,而不是拜见师傅,在比如说拜见天机观护法陈笑月,也不能说拜见陈师傅,只能说拜见陈护法,懂了吗”杨易卜轻轻地说道。
“懂了”包括孙定远老爷子在内的人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外门弟子。
“小昂,拜见观主吧”陈泰和轻轻叹了口气,对陈泽昂说。
杨易卜不收陈泽昂做弟子,陈泰和心里有着一丝丝的失落。
“拜见观主”陈泽昂恭恭敬敬地对杨易卜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起来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天机观的外门弟子了,我赐你一件信物吧”杨易卜挥了挥手,让陈泽昂站起来,然后把一块刻有天机观三个字的碧绿玉牌递给了陈泽昂。
“谢观主”陈泽昂恭恭敬敬地接过玉牌收了起来。
“好了,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杨易卜不了逐客令。
“杨大师,这是我的一点薄礼,望大师不要嫌弃”见杨易卜已经下了逐客令,陈泰和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到杨易卜面前。
“杨大师,里面是二十五亿,请笑纳,银行卡没密码”陈泰和毕恭毕敬地说。
杨易卜也没推辞,微笑着接过银行卡,递给呆若木鸡的马深天,让他转到天机观们帐户上。
接过银行卡,马深天苦笑不已,自己以前号称青远县第一富豪,哪是自己在黑白两道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才有的结果。
可是在看杨易卜,二十五亿啊,才几天,自己要多少年,怕是一生人都挣不到哪么多吧。
曲终人散,所有人都满怀激动地离开了,他们这一生见过太多太多的事情,可在天机观的所见所闻,在他们的余生里怕是在也见不到了。
在天机观中的见闻彻底刷新了他们的三观,也彻底改变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如果他们把他们在天机观里看到的,听到的向亲朋好友们讲述起来,哪么亲朋好友们一定会认为他们是在讲故事,或者直接认定他们是精神病。
所有人都离开后,杨易卜走进了密室,开始了他在一次的修炼之旅。
这一次杨易卜足足在密室之中呆了一个星期才出来。
在这一个星期里杨易卜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吸收炼化着灵气,杨易卜有种紧迫感,现在自己的修为还是太低。
从跟黑白无常的交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黑白无常只是随便找了俩个没修炼过的家伙附身。
而自己和他们交战,自己却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把他们揍趴下,这还是在黑白无常大意的情况下。
就象黑白无常所说的,有本事和他们斗法,其实说真的,自己还真不敢在哪种情况下和他们斗法,一个不小心斗法输了,哪便是把陈泽昂的小命也搭进去了。
自己选择和黑白无常如混混般的肉搏战也是出于无奈,不得不如此做,而不是象自己所说的是为了打得爽。
当杨易卜从密室中走出时,一开门就见到了如木桩般杵在自己密室门口的道童张天伦。
“有事吗?天伦”杨易卜疑惑地望着张天伦说道。
“观主,我有事隐瞒了你”张天伦弱弱地说,声音小得好象蚊子叫一般。
“有什么隐瞒我的事,现在怎么又要说了”杨易卜微笑着看着张天伦轻声说道。
“观主,自从我们跟随观主以来,观主对我们恩同再造,我思来想去,无以为报,只有把师傅临终前的一句遗言向观主说出来,这句遗言也是我对观主那日相询所隐瞒的”张天伦一边说一边暗暗地观察杨易卜,他还真怕杨易卜责怪他。
“当初你也是被迫才入了天机观,你对我有隐瞒也是人之常情”杨易卜依旧微笑着对张天伦说,一点责怪他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当初杨易卜就知道张天伦对自己有所隐瞒,自己当时也没有点破。
杨易卜相信张天伦会对自己说的,这不才没过了多久,张天伦就找来了。
“说吧”杨易卜微笑着对张天伦说。
“师傅临终时,乘牛师兄不在跟前时,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参悟这句话,可无论我怎么参悟都参悟不透”张天伦缓缓地说着,他说得很慢很慢,好象在下定着某种决心。
杨易卜没有插话,他在静静地听着,他知道张天伦一定会说下去的。
“师傅说,刀剑随天机”缓缓地,张天伦终于说出了他师傅的临终遗言。
“什么,刀剑随天算”杨易卜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