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找到了!”一名太监拿着一封密函走了上来,额头布满细汗,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累的。
夜昭轩的眸光闪过一丝光芒,盯着太监手里的密函,果然如表哥所说,有人就是趁乱行此事。
夜昭轩接过太监手上的密函,没有打开,而是盯着看了许久,他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他的四弟,竟然要这样陷害与他,若是没有表哥提醒,那自己是不是就会因此而冠上谋反的罪名了?到时候就算是父皇愿意相信他,那千千万万的百姓呢,朝廷上对他不满的大臣呢。
夜昭轩不敢想,他一直知道身为太子不会那么轻松,但是他也不曾想过想要伤害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兄弟。
“太子殿下,要不要……”太子身边的贴身护卫问道,没有说完,但夜昭轩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夜昭轩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先不要,再看看接下来他有什么动作吧。”
兄弟间自相残杀,是他不愿看见的,他觉得这也是父皇不愿看见的,所以他还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可是……”侍卫有些担忧,若是四皇子之后便起兵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找机会与父皇说的,先不要声张,也不要有什么异常,一如往常就好了。”夜昭轩说道。
侍卫不再言语,夜昭轩挥退了众人,独自一人坐在案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这几日十分平静,一点动静也没有,洛泱时常进宫来,自上一次之后,洛泱便说服了夜连煜让自己进宫与皇后娘娘说说话,不知道用了多少好处给夜连煜才得到了这个允许。
今日,洛泱如往常一样,往皇后娘娘的寝宫走去,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认得洛泱,对于洛泱时常出现在后宫也是见怪不怪了。
“站住!”洛泱正跟着皇后身边的宫女往前走着,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女生,呵斥着。
洛泱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了。
“本公主让你站住!你是聋了吗?”拓跋珏三两步便走到了洛泱的面前,趾高气昂的看着洛泱,因为她们奇罗国的女子身材都颇高,中原女子略微娇小一些,如今拓跋珏站在洛泱面前倒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模样。
洛泱自然知道方才出声的人是拓跋珏,因为拓跋珏的声音腔调与真正的中原人还是有着些许不同的。
只是洛泱没有想到己经过去几日了,拓跋珏还在皇宫里,这几日进来没有见到过她,她身为一位女子也不好询问,如今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惊讶,才顿了顿脚步。
洛泱不想与拓跋珏说话,一是觉得没必要,而是这个人还觊觎着她的夫君,她不愿意她讲话。
洛泱看着趾高气昂的拓跋珏,神色淡淡:“拓跋公主有何事?”拓跋珏此时脸上那道疤看上去己经大好了,只有伤口泛着淡淡的粉色,再过几日想来便全好了。
这冰肌玉露膏果然是好的,竟然能让伤口痊愈的这么快,洛泱心里想着。
“你叫什么名字?”拓跋珏没好气的问道,她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就是夜连煜身边的那个女人,还是害得她差点毁容的女人。
拓跋珏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了厌恶和恨意。
洛泱依旧神色淡淡:“无可奉告。”凭什么她问就要告诉她,这可是她们的地盘,又不是她拓跋珏的,称呼她一声拓跋公主已经是十分尊敬了。
拓跋珏不是中原的人,自然不知道夜连煜在中原的地位,她只是依着她们奇罗国的身份地位去猜测夜连煜。
夜连煜不过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罢了,在她们那里,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身份远远低于她们这些王族血脉的人。
所以在这里拓跋珏理所当然的也这样以为,当她看到洛泱的态度如此的冷淡无礼的模样,顿时就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公主在问你话!”
洛泱冷笑了一声,看着气急败坏的拓跋珏,“拓跋公主,我称呼你一声拓跋公主是出于你是使者的尊敬,但是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奇罗国!”
洛泱像是一只竖起了身上的刺的刺猬,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拓跋珏被突然强势的洛泱堵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记得那日洛泱躲在夜连煜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还以为是个胆小的女人,没有想到竟然也可以如此大胆。
拓跋珏不知道的是,那日夜连煜在,哪里需要洛泱跟她说话。
“那,那又怎么样,我是公主,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夫人罢了,怎么,你们中原人士不是自喻礼仪之邦吗,就这样无理?”拓跋珏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驳了回去。
周围的人听到她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小小的将军夫人,他怕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将军夫人哪怕是见了他们的皇子公主都不必行礼,反过来那些皇子公主还要给她行礼吧。
她是多大的勇气能够说出这些话来啊。
洛泱冷笑道:“看来拓跋公主还是不太搞得清楚事实啊,看你不懂中原的份上,我也不同你计较,让开!”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洛泱已经很是客气了,对于这个觊觎着自己夫君的人,她一点礼貌也不想讲。
拓跋珏却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怎么?害怕了?你们这些养在深闺里的大家小姐就是这样,娇娇弱弱,弱不禁风,看着就令人讨厌,也不知道夜将军是怎么看上你的。你根本就不配嫁给夜将军,夜将军那般英明神武之人,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空有一副皮囊,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拓跋珏毫不留情的嘲讽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说的话在这里是多么的禁忌,简直就是在找死的边缘不断的试探。
“呵,连煜哥哥就喜欢我这副皮囊,你当如何?”洛泱没有生气,反倒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拓跋珏。
真的是有些人不打不行,皮痒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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