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手筋被挑断
猪头男人看着夏迎春猥琐地说:“做什么,当然是对你做,爱做的事,不然,你以为我们要对你做什么?”
说完还和瘦猴子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一起开始猥琐地大笑起来。
夏迎春心里慌得不行,一步一步蜷缩到墙角,对着他们说:“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夏迎春,你们这样对待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猪头男人听到夏迎春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后,停滞了片刻,然后看着瘦猴男人问:“猴子,夏迎春是谁,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
只见那瘦猴思索了片刻,然后拿出手机,点开网络,输入了夏迎春的名字,看着弹出来的页面,那瘦猴激动地看着猪头男人说:“猪哥,这女的还是一名人,代表过咱们国家在维也纳谈过钢琴,那咱们要放了她吗?看着还挺有来头的。”
“放?”猪头男人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为什么要要放?”然后他指着夏迎春对着瘦猴子男人说,“就这种极品女人,你觉得咱们以后还有机会吗?”
瘦猴子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有些挣扎:“可是咱们做了以后,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猪头男人笑了,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对着瘦猴子男人说:“你是不是忘了这个?”
夏迎春看着两个猥琐男人在达成共识以后,朝着自己走过来,心里满绝望,她看着猪头男人,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们原本想要抓的人是谁?”
猪头男人看着夏迎春笑了:“你是想知道你是在带谁受过,然后等到出去了以后报仇吗?如果你真的能帮着我们对付她,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说着,猪头男人冲着瘦猴子男人招了招手,瘦猴子男人接到指令,拿着手机把手机上的照片对着夏迎春让她看清了照片上的人。
夏迎春在看到照片上的人以后,脑袋还有些懵懵的:“竟然是槿之,你们要对槿之怎么样?”
猪头男人突然笑了:“你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那个闲心问我们要对她怎么样?我倒是认为你应该好好关心一下我们要对你怎么样?”
夏迎春听到猪头男人这么说,这才如梦初醒,对呀,现在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都已经自顾不暇了,然后她看着眼前的两个猥琐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却束手无策……
安槿之被柯逸申派来的保镖接下楼坐在车上以后,还有些迷茫:“你们刚才说夏小姐已经被救出来了,是真的吗?”
为首的保镖对着安槿之毕恭毕敬地说:“安小姐放心,总裁现在已经送夏小姐去了医院,我们马上也会把你送过去。”
“医院,迎春受伤了?严重吗?”安槿之担心地问。
保镖没有忘记柯逸申的嘱咐,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说:“安小姐到了医院以后就知道了,我们能告诉你的就是夏小姐并没有人身安全方面的威胁,绑架夏小姐的人,也已经被控制住了。”
安槿之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心还是悬在半空中。
到了医院以后,安槿之看到柯逸申正站在医院门口等她,待安槿之下了车走到柯逸申面前以后,柯逸申直接把安槿之拥进了怀里。
柯逸申的举动让安槿之特别惊慌,她看着柯逸申喃喃地满怀希望地问:“逸申,迎春她没事吧,她伤的不严重对吧?”
“她还在手术室做手术,但是情况并不乐观。”已经到了医院,柯逸申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安槿之,而且她必须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对方最开始想要侵犯的人是安槿之。
安槿之心慌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迎春伤到哪里了?为什么要做手术?”
柯逸申看着安槿之紧张的样子,夏迎春又是因为被歹徒错认成了她才会变成这样,一时之间,柯逸申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夏迎春的遭遇,沉默了一会儿以后,柯逸申看着安槿之如实说:“他们想要侵犯夏迎春,夏迎春抵死不从抓伤了他们,他们恼羞成怒,所以挑了她的手筋。”
“你说什么!”安槿之闻言差点站立不稳,若不是柯逸申扶着她,下一秒她就要倒在了地上,“迎春的手,是要弹钢琴的,他们竟然挑了她的手筋,以后迎春还怎么谈钢琴?”
柯逸申看着安槿之崩溃的样子,安慰她说:“现在还在手术,如果手术顺利的话,以后弹钢琴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安槿之看着柯逸申问,但是下一秒,她的眼神又暗淡起来,“你不要安慰我了,手筋被挑断了,即便手术成功,和原来也是不一样的,这全都怪我,如果我没有约她在街心公园见面,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而且她是因为被那些人错认成是我,才会遇到这种事情的,我真是一个罪人。”
安槿之说着,不由得哭了出来:“该被挑断手筋的那个人是我啊,如果迎春的手真的不能弹钢琴了怎么办?钢琴是她的梦想,是她的生命啊?”
柯逸申看着安槿之内疚的泣不成声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但是想到如果那些人没有认错人,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就会是安槿之了,柯逸申心里很不是滋味,并且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那些试图伤害安槿之的人得到教训,要让他们为他们伤害了夏迎春的事情付出代价。
两人在手术室外等了很久以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因为夏迎春的亲人都在国外,暂时联系不上,所以手术室外只有他们两个人。
主治医生和柯逸申显然是认识的,在看到柯逸申以后,就走到他面前面色有些沉重地说:“柯先生,夏小姐的手术很成功,但是以后如果是想要弹钢琴,恐怕是不可能了,因为她的手筋伤的特别严重,现在能保住手,以后经过康复训练能够自由活动,就已经很好了。”
安槿之听到医生的话以后,心里更加崩溃,她拉着医生的衣袖,抽泣着说:“那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她好起来吗?她绝对不可以没有钢琴的,如果她弹不了,她肯定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