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白素和小青两人,只有一块令牌。
难道她们是故意使诈,想打韩少邦身上那块令牌的主意?
林仙子本就看不惯小青,又见她主动勾引韩少邦,当时就提剑冲了上去。
小青也不与她争斗,只是把身子躲在韩少邦的后面,颤抖着声音道:“韩公子,你看,这凶姑娘又要杀我啦!”
两个美人,一个如月宫仙子般高高在上,一个如放浪小妹般妩媚多情。
韩少邦一会儿看看林仙子,一会儿又看看小青,当真是一个也不想得罪,急道:“林师妹,你别冲动嘛,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
林仙子怒道:“林师哥,这蛇妖是我的杀师仇人,如果你今天非要护着她,从此诗韵再没你这个师哥!”
小青颤抖着声音道:“韩公子,求你帮帮我!小青小青愿意说服姐姐,与姐姐一道,下半生一起好好服侍韩公子!”
小青的话有如一针催化剂,韩少邦听了当时两眼放光!
让小青和白素下半生都服侍自己,还是姐妹俩一起,就是我也会心动啊!
“林师妹,听到没有,要是你再这么咄咄逼人,我我可要对不住你啦!”韩少邦被小青弄得晕头转向,终于还是站在了小青那边。
直到此时,林仙子才看清自己这个师哥的真面目,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大怒之下,她哪管自己是不是对手,终于还是提剑与韩少邦斗在了一处。
此时,天河船晃晃悠悠着已来到岸边,本来风平浪静的河边,此时忽然又生起了一股惊涛骇浪!
浪花之中,一条白蛇从河水里冲天而起,甩着尾巴道:“小青,得手没?”
小青“咯咯”一笑,原来不知何时,已把韩少邦的令牌摸在了自己手中。
只见她纵身跃上了白蛇的背脊,道:“姐姐,让他们斗,我们快去东海吧!”
“小青姑娘,你怎么走了?”
韩少邦猛然回头,看见小青手里令牌,当时神色大变!
他伸手向腰间摸去,可腰间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令牌?
“你竟然偷我令牌?”
韩少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当时就弃船而去,御剑飞行,紧紧朝着白素、小青方向追了过去
韩少邦一走,我身上那古怪的禁咒,也自动解开了。
“师姐”我猛然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泪眼朦胧的林仙子。
“师弟,都怪师姐没听你话,没想到韩师哥他竟是这种人!”林仙子沉沉叹息一声。
我感慨道:“幸亏白姑娘和小青来了,否则怕是师弟我就要死在这姓韩的手里啦!”
林仙子有些警惕道:“师弟,你不会也喜欢上那蛇妖了吧?”
我狠狠摇头道:“怎么会呢!只是这次的确是小青姑娘帮了我,还有上次,在青城山、青城观,白姑娘也为师姐挡了几招呢”
“别说了!”林仙子看去有些疲惫,打断我道,“虽然这两个蛇妖,不是害死我们师傅的直接凶手,但师傅毕竟因她们而死,你千万不要像韩师哥那样,也被她们给迷住了!”
“不会的!”我再次把林仙子紧紧抱住,道,“我只会被师姐迷住的!”
卿卿我我一番,我们把马车弄到岸上。
我继续在车里面睡大觉,林仙子继续负责赶车。
到了早上太阳出来,我和林仙子换了班,加速往东海方向驶去
如此快马加鞭,在第二天太阳落山之前,我们终于来到了东海旁边的小镇。
小镇本籍籍无名,但最近住了不少人,大都是等待明天登船的。
我们幸运地找到一间客栈,但也只剩下一个房间了,我和林仙子只能住在一起。
收拾好房间,林仙子道:“师弟,虽然已经到了东海,但这里仍不太平,肯定有不少人还在寻找机会偷抢令牌,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
林仙子的担忧不无道理,我狠狠点头,开玩笑道:“师姐所言极是!要不我们晚上别睡觉了,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林仙子面上一红,啐道:“去找你的白姑娘和小青姑娘吧!”
嘿嘿,还会吃醋了呢!
吃完晚饭,许多人都去海边看风景了。
此时虽是初春季节,但海边气候宜人,尤其是到了晚上,海风柔柔,吹得我心里也柔柔的。
推开窗户,我看见有不少的修仙眷侣,都勾肩搭背着从客栈往海边去了,看得我是羡慕不已!
这个时代就是痛苦,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连杂志都没有。
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于是起身道:“师姐,要不我们也去看海吧?”
林仙子盘膝端坐,眼睛都未睁一下,道:“外面太乱,万一令牌被人抢去,明日我们也不用登船了。”
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到了近处,猛地把她紧紧抱住,耳鬓厮磨道:“好,不出去也行,那师姐陪我玩!”
林仙子骂道:“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要师姐哄你睡觉呀!”
“对呀!”我嬉皮笑脸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林仙子被我缠得实在是没办法,最后叹息着睁开眼来,伸手道:“把令牌拿来,放我这一起收着。”
拿上令牌,林仙子把两块叠在一起,小心包好放入怀里,起身白了我一眼,道:“还不走?”
“啊?师姐答应出去了?”
“其实,我也挺想去海边看看的”
出了客栈,我们背着君子剑和美人剑,一路往海边走去。
林仙子美若天仙,我也是英俊不凡,走在一起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海边天色昏暗,只有近海的渔船,发着一阵昏黄的灯火,飘飘摇摇的。
我搂着林仙子,坐在岸边的岩石上,看脚下游鱼过往,听夜空海鸟欧欧,别提有多惬意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惬意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其实有那么一瞬,我真想在这里搭一间瓦房,就这样和林仙子两个人,过着简单而快乐的生活。
只是我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可能我用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