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没见,叶柔还是这么的好看,想到曾经我与她疯狂刺激的那一次
摇摆撞击!
摇摆撞击!
至今我还颇有感触,回味无穷
以前,叶柔最害怕的就是蛇了,没想到现在,她就住在了白蛇岛,还做上了教主夫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启禀师尊,已将狗贼林剑捉拿归来,请师尊指示!”
七仙女对着我的腿弯一个重踹,当时我双膝一软,就朝着叶柔狼狈地跪了下去。
叶柔穿着一身红色长裙,跟在戛纳走红毯似的,裙摆长长的,得两个丫鬟拖着才行。
到了石椅前,她长裙一摆,自顾坐了下去,仿佛没听见手下说话一样,也仿佛根本没看见我一样,只是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旁边的教主,先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道:“夫人,这人是我们白蛇教的?”
叶柔轻轻摇头。
教主又问:“那这人是在外面时候,得罪过夫人?”
叶柔轻轻点头。
教主道:“既然如此,杨左使、范右使,把此人丢进大海,喂了蛇群吧!”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教主,吩咐下去之后,杨左使、范右使竟然都没有反应,反而齐刷刷地看着叶柔。
看来,这个教主不是惧内、就是没有威望,尤其是他年迈苍老,坐在衣着靓丽的叶柔身边,跟一条行将就木的沙皮狗似的。
叶柔摆了摆手,道:“且慢,暂且把他关在我后院里吧。”
不知怎么,听到这句,所有人表情都显得不太自然。
教主脸上有点绿,好像被戴了绿帽一样杨、范左右二使眼睛有些红,好像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而七仙女更是愤愤不平,一个个对我咬牙切齿。
我心里就奇怪了:莫非,教主夫人的后院竟是个好地方?
“遵命!”
没等我想明白,杨左使和范右使就冲上前来,押着我的胳膊,把我给弄进去了。
不过,走到门口,我发现杨左使和范右使两人,互相之间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心照不宣地同时停了下来。
“敢问夫人,是将这狗贼关押在冷宫吗?”杨、范二使同时问道。
叶柔愣了一愣,半晌才道:“那就先打进冷宫吧!”
听到这句,众人才释怀,好像我是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样。
进了里面我才发现,刚刚的议事厅不过是沧海一粟,因为整座山洞,被掏空得跟一座古代皇宫一样庞大、复杂。
宫殿内等级森严,不同身份的人都有不同的住所,而正北方占地最大的两座宫殿,就是教主和夫人的了,分别为白龙宫与白蛇宫。
“原来叶柔和那糟老头,并不住在一起啊”
我心里想着,忍不住又转脸看了看杨左使和范右使,暗忖道:“看来,叶柔现在是心性大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知她那宫殿里,究竟养着多少个二使这样的小白脸”
到了白蛇宫门口,两人忽然停了下来。
只见杨左使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我大腿上磨了几下,对范右使道:“范兄弟,这小子模样长得挺英俊,你看为以防万一,我们是不是像上次那样,先把这小子给阉了,免得夫人翻我俩牌子的次数越来越少?”
范右使沉吟不语,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我还被捆仙绳绑着呢,要真让这姓杨的把老子给阉了,老子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想到此处,我赶紧说道:“二位大使万万不可!”
杨左使奇道:“有何不可?”
一时间,我也没想到太好的说辞,只能边拖边想着,随口道:“二位大使就放一百个心,夫人是绝对不会翻我牌子的!”
“为何?”
这次两人同时问了起来。
我不回答他们,因为我也回答不出来,于是反问道:“二位大使可知道,我在外面是如何得罪了夫人的?”
“如何?”
两人被我吊足了胃口,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我还不回答他们,又问道:“二位大使可又知道,夫人为何不杀我,只把我关进冷宫?”
范右使被我诌得一愣一愣的,一脸懵比道:“这又是为何?林兄弟,你倒是说呀!”他这一急起来,都管我叫兄弟了。
杨左使却是提起左膝,狠狠在我小腹上顶撞了一下,骂道:“臭小子,故弄玄虚,消遣大爷呢!”
我知道,此时不能泄了气,一旦让这姓杨的看破,说不定他真会对我二弟动手。
于是我冷笑一声,反而不再说话。
杨左使再次扬起匕首,道:“范兄弟,干不干?”
范右使连连摆手道:“杨兄弟,万万不可!”
杨左使道:“莫非范兄弟是怕了?”
范右使道:“杨兄弟可还记得,上次那姓朱的小子被打进冷宫,我们以为夫人再也不会宠幸他了,就把他给阉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夫人就翻了他的牌子?”
杨左使道:“不过后来夫人不是也没找我们麻烦吗?”
范右使道:“这种事情,谁说得清呢!万一这位林兄弟,真和夫人有什么故交,我们这样做,岂不是断了自己的前途?”
杨左使终于被他说动,冷冷道:“那就暂且,把他那玩意儿留着,等过阵子夫人彻底把他忘了,我们再做打算吧。毕竟现在白蛇宫的人越来越多,竞争激烈、压力太大,我始终放心不下。”
一场虚惊,我的二弟最终还是保住了。
看来,有机会一定要先把这个杨左使给除去,因为这人对我防备太深,我不除他,他日必为其所害!
我本以为,冷宫就像皇宫里妃嫔的冷宫一样,至少也是个房间,只是设备、人手差一点而已。
万没想到,原来冷宫就像是白蛇宫的地下牢房,所有犯了事的人才会被关进这里。
冷宫门口盘着一条大腿粗细的白蛇,身上散发着无尽的冷气,因为它的存在,里面冻得人浑身打颤,听说不少体质弱的人,根本撑不到几天就会被冻死。
即便有人最后幸运地得到了赦免,但出去以后,身体也是大不如前,连自理都成问题,更别说是争宠了。
“毕竟我与叶柔,好歹也算是有过旧情,她应该只是吓唬我一下,不会真把我往死里整吧?”
我心里正想着呢,就被杨左使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狼狈地滚了下去。
冷宫里没有灯,光线异常昏暗,我抱着身子蜷缩在拐角,过了两分钟,总算是适应了这里的亮度。
只见此处约莫有三百平米大就是一个被掏空的、奇形怪状的山洞而已,除了几团枯草和几个垂死的犯人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