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祁琪最后道:“好啦,都别哭了!林剑,你们快走吧咳咳”
说完这句,祁琪又没了力气,眼睛一闭,再次昏迷过去。
我想了想,把祁琪抱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老爸那么厉害,我们快点赶去离水城,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连曼曼都束手无策,祁如山又能怎样?
但无论如何,至少应该让祁琪和她老爸,见上最后一面吧?
唉
见我抱着祁琪往外走,小乔忽然拉着老叫花道:“爷爷,你帮帮他们吧!”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赶紧停了下来!
是啊,老叫花现在可是有洪荒之力的人,连小蝶都能复活,说不定也能救活祁琪呢?
可是,老叫花却无奈摇了摇头,道:“当初为了救活你姐姐,盘古头颅已经丧失全部洪荒之力。现在这个昏迷的女孩,若非用银针扎住她的七处要穴,此刻早就一命呜呼了,便是大罗神仙,也只能回天乏力!”
听到这里,我心再次一沉。
可小乔还不死心,又道:“既然神仙没办法,那鬼呢?”
“鬼?”老叫花微皱眉头。
沉思半晌,他忽然说道:“倒是有这么一个人,或许真可以有点办法!”
“是谁?”
听到这里,我赶紧转过身来,一脸期待地看着老叫花。
老叫花道:“此人名叫宋建仁,家住东北,据说能给百鬼治病,开了家阴间医馆,所以又被人们称为鬼医生。”
“阴间医馆?鬼医生?”
“嗯,此刻你怀里这个女孩,虽然尚有一丝气息,但其实已是半死之人,或许只有找到阴间医馆,找到鬼医生,才能让她起死回生。”
老叫花的话虽然有些模糊,也有些不确定,但倘有一丝希望,我也绝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东北一行,势在必行!
但祁琪之前说了,离水城那边情况很危急,急需人手!
思忖片刻,我也没功夫和小诗几人商量,直接自作主张,吩咐他们即刻赶往离水城救急而我,则带着昏迷的祁琪,与五人分道扬镳。
本来,小蝶倒是想陪我一起去阴间医馆,找那鬼医生的。
但一来,楼兰古国现在局势不稳,夏家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二来,她刚与家人相认,小乔等人也舍不得她走远。
最后无奈,小蝶只能含泪嘱咐我一路小心了。
当初进入楼兰古国的时候,需要穿过漫长的盐壳地带,并经历各种闯关但其实,这里还有通往外界的秘密道路,只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当天晚上,我就离开了楼兰古国,第二天早上,顺利到达外界城市。
鬼医生宋建仁,据说隐居在东北沈城。
数千里的路程,最快的办法,自然是坐飞机去,但祁琪现在这个样子,明显过不了安检!
好在这里还有直达东北的高铁,于是我们早上登车,晚上总算是到了沈城。
一路之上,祁琪都昏迷不醒,最后下车时候,竟然奇迹般地醒了一次。
当时,她看着四周陌生的风景建筑,细弱蚊声道:“林剑我们这是去哪里?小诗他们又去了哪里?”
我见她浑身冻得直哆嗦,赶紧把衣服脱下,包裹在她身上道:“别担心,小诗他们都去离水城了我们现在刚到沈城,只要找到鬼医生,马上就能治好你的病了。”
祁琪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深秋季节,东北气温已非常寒冷,尤其是这样的夜晚。
我先带着祁琪找了家酒店,把祁琪放在床上,铺好、盖好被子,这才出门打听鬼医生的消息。
可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路上根本就没几个行人,我好不容易在地铁、公交站台拉到几个人,他们却又哪里知道什么鬼医生!
如此挨到凌晨时分,天上竟飘起了雪花。
我寻思祁琪共有七日之命,现在第一天过去,尚有六天时间,不如先回去休息,明天养精蓄锐,再继续打听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祁琪竟然再次醒了过来。
见我头发、身上全是雪花,她还下床给我倒了杯热水,笑着说:“快歇会儿吧!”
看着祁琪这样,我心里反倒更害怕了,暗忖道:“这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一杯水下肚,我终于缓过劲儿来,扶着祁琪道:“快回被窝里躺着,别受凉了。”
祁琪轻轻点头,半晌,忽然莫名其妙道:“生病真好!”
祁琪如此看得开,我自然也不好哭丧着脸,至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样子,于是笑道:“怎么,你还习惯被我照顾了啊?我可告诉你,等你病一好,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祁琪却不搭我话茬,忽又问道:“林剑,你一共睡过几个女人?”
咳咳
老子一口水差点没呛死!
“那个你问这个干嘛?”
我擦了擦滴在裤子上的水,略微有些尴尬。
“没什么,就好奇嘛,你说不说?”
祁琪瞪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呵呵,几个吧”
我不敢看她眼睛,有些心虚地说。
“几个是几个?”
祁琪依然不肯死心。
见我半天不说话,祁琪“嗯”了一声,又道:“这么问吧!你和小诗那个过没有?”
“哪哪个啊?”
“就是睡过。”
“我和你也睡过啊!”
“那不一样”
见我始终不敢正面回答,祁琪气道:“算了!没劲!不问你了!咳咳咳”
我真怕她这一生气,别再昏迷过去了!
于是我赶紧转过身来,坐在床边,轻轻拍打她的柔背,一脸认真道:“两个,小诗和小蝶!”
“真就两个?”
“我骗你做什么!”
要不说,男人天生就是撒谎高手呢,我说这话,差点连我自己都他妈信了!
半晌,祁琪都没再说什么,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然笑着睡着了
因为祁琪生病受伤,我带她住的是豪华大酒店,不像以前,两个人只能挤在一张窄小的床上。
但我又害怕祁琪夜里会出什么问题,想了想,还是在她旁边躺了下来,就像我刚刚所说,反正又不是没和她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