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瓒在挂断电话后便拨打安言清的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前段时间安言清突然间辞职他还有些纳闷。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寻找的真相竟然就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暗骂自己太蠢了。
安言清看着电话停止了响动,眉心微皱她在知道自己和夏家的关系后,便不想在和夏家有任何的牵扯,所以再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后便毫不犹豫的辞职了。
现在周瓒给自己打电话是又有什么事情吗?她现在最不想和夏家的人来往,周瓒应该是她亲生父母的亲戚,所以她才没有接周瓒的电话。
周瓒在打安言清的电话没有打通后,便立刻让人去调查安言清的身世和经历,没多久安言清的资料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看到安言清和邢家的关系后,心里顿时就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没猜错的话安言清更本就不想认亲,原因估计和邢家有很大的关系。
周瓒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告诉姑姑和姑父,毕竟这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自己只是她的表哥而已,认亲的事情还得他们自己决定。
“阿瓒你说的是真的?”夏家夏国雄听了周瓒的话从沙发上直接站了起来,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周瓒看着他的样子眼里闪过了抹担忧,见他没有什么事情,才松了口气。拿出一份资料递了过去,“这是我调查下的资料,百十之九十不会出错的。”
夏国雄将资料看完后便气的气都喘不上来,将资料直接扔到了地上,“安家,太不知好歹了,夏家就那么好骗吗?阿瓒,快,我们去见你表妹,一定要把事情给她解释清楚。”
夏国雄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找到孩子后太过于激动,又害怕伤害到孩子的自尊心,所以并没有去做dna检测。
本来想着连信物都没有错,那么就不会有错了,谁想到竟然被人摆了这么一道。想着自己这段日子对安默的疼爱顿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
“姑父,你先别激动,坐下听我说。”周瓒看着姑父激动地样子,有些担忧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自己一会儿说的事情。
“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你表妹找回来。”夏国雄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竟然都在宠一个假女儿,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安言清面前将她带回夏家好好的弥补她。
“姑父,表妹她可能并不像认亲。”周瓒看着他的样子知道要是自己在不说的话,估计自家姑父就真的要跑到安言清面前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夏国雄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姑父,表妹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周瓒决定还是先委婉一点的说,要不然夏国雄真的不一定能够受得了。
虽然不清楚夏家和邢家究竟有什么恩怨,但是两家是世仇那肯定是没错的,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仇家的。
“她不是才22岁吗?怎么这么小就结婚了,而且孩子是怎么回事。”夏国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刚找回来就已经结婚了的事实,而且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孩子,那岂不是说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孩子了。
周瓒看着夏国雄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试想要是连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情,让姑父和姑姑接受,他们恐怕更加的接受不了。
“就算她结婚了有孩子了,那和她认不认亲又有什么关系呢?”夏国雄好不容易接受了女人已经结婚了的事情,有些不明白周瓒说的事情。
“因为她的夫家是邢家。”周瓒想着事情他们迟早都得知道与其让他们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了,还不如自己告诉他们。
“阿瓒,你说什么?”周丽没有想到自己一醒来就回听到这种噩耗。
“姑姑,你什么时候醒的。”周瓒看着楼梯口的周丽有些担忧,他来的时候姑姑正在休息他还松了口气,毕竟自家姑姑的性子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还不得哭死,谁想到她竟然会在中途醒来,也不知道她究竟听了多少。
“阿瓒,我问你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可怜的女儿,她真的嫁给了邢家?”周丽说着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周瓒看着姑姑的眼泪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家姑姑没有结婚前被家里的人宠着,结婚后又被自家姑父宠着,这辈子经历过最大的痛苦估计就是女儿被人贩子拐走了。
所以她遇到事情后也就只会掉眼泪,周瓒硬着头皮上前将她扶在沙发上坐下后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给交代了出来。
周丽一听自己的女儿竟然受了那么多的苦,一时间哭的便不能自我了,夏国雄看着妻子伤心的样子鼻子微酸,将妻子揽入怀里安慰着。
“不行,要让女儿和邢家的那小子离婚,我们养着她,等她回来后再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周丽哭了半天后突然抬起头道。
周瓒听了她的话眉心一皱,他并不赞同他们去插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但是看着苍老了不少的姑姑和姑父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瓒,你不是说叫云轻语的那个女人要见我们吗?你让她来,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如何让我的女儿回家。”周丽从生下到现在就被宠着,早就养成了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的性子。
如今她的话一出周瓒便知道自己的那个表妹很有可能真的要离婚回到夏家了。
今天云轻语打电话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安言清是夏家的女儿,还有安言清不愿意回夏家,她有办法让安言清回到夏家的事情。
周瓒十分不喜欢云轻语这个女人,邢家婚礼上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出去,但是上层社会的人几乎就没有人不知道。
这么善于玩弄心计的女人,也不知道她会出什么阴招,但是看着自家姑姑的样子,还有姑父默认的样子,周瓒便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