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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妃听完叶清溪此话,热泪涕零,她依依看着叶清溪向门口走去的身影,猛扑过去,抱住叶清溪后背道:“清溪若走,香风心又空了。”
木樨脚步停顿,拍拍零妃双手,充满感情地叫了一声:“香风,扳倒于相,你我相见之日不远矣!”遂把零妃的手拉开,打开大门,四处乱瞧,见廊下无人,走了出去,见零妃还手支大门,目送自己,被木樨一把推到屋里急速带上门,木樨穿过长长走廊下了楼。
客栈老板见木樨下楼,提着灯笼,点头哈腰送木樨,木樨把衣后帽子戴好,出了大门。
“客官,您慢走。”
木樨点头,出了同里客栈大门,只觉自己身上衣物里三层外三层全被汗透,木樨赶紧离开此处,揭掉薄薄脸皮,又恢复成了木樨,到堆积泥土垃圾场,找出自己包袱,看四周,并没有花飘身影,木樨用劲一声口哨,花飘欢叫回应,从远处跑来,木樨这才有了回到人间的真实感觉,她拽过花飘,反身上马,想追上大军,可是她象吃了几十斤山楂那样,不但倒了牙,心里的酸味一层一层把她包裹得喘不上气来。
乌漆漆的天,乌拉拉的黑,木樨一手拽着缰绳,一手举着火把前行。因马匹不多,一万多大军徒步,走的应该不会太快,花飘显然成了老路导,不用木樨招呼,自己就能打道前行。
果然,只用几个时辰就追上前方大军,木樨快马行到马车旁,掀开轿帘,见里面只放有军士杂物,木樨诧异地问那些士卒:“大帅呢?”
士卒眼目四处张望,木樨一阵心慌,赶紧追问道:“大帅可是又回返陵京了?”
“哦,大帅刚刚醒,不知去了何方。”
木樨一听,放下心来,四目乱瞧,想找到叶清溪,却被已走身侧的叶清溪拽下马来。
叶清溪怒气冲冲,抓住木樨胳膊把木樨带到路旁树林之中,木樨挣扎着叫道:“溪哥哥,你弄疼我了。”
叶清溪把木樨胳膊一甩,铁青着脸,对木樨吼道:“你又去见他了是不是?不是不让你出去活动吗?为什么要去见他?难道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木樨见完零妃,觉得自己身为女人都被她诱惑,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因此原本就酸味未了,又被叶清溪此话逼得没有退路,于是口不择言道:“身份?木樨能有什么身份?是你叶清溪的媳妇还是叶清溪的玩偶?你叶清溪想起木樨时,让木樨陪你回家,结果呢,回家就木樨此生最大的一个笑话。”
“所以你气不过就去找他吗?”
“我找谁了呀?犯得着你这么大的火吗,我若不找她,能救出雍质雍大人?”
“我早说过雍大人不要你救,你为何总是不听?你去见他这面,难道还想让他再把你弄进宫中?”
“把我弄进宫?我看是你吧!她那么挖空心思引诱你,你竟什么都不跟我说,回来一身的香气,香风?温柔乡里的风,叶清溪,你可真行,连皇上的女人你都敢动。”
“是,我知道,皇上喜欢的女人是你,可是我没办法,我想了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到,得到就怕失去,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只有我知道木樨。”
叶清溪把木樨抓到自己怀里,唇猛地向木樨唇靠去,木樨想推开他,可他野蛮地吮吸着木樨的香嘴,木樨只觉四肢无力,全身发软,却猛然想起零妃娘娘两条玉腿中间的那团黑云,她发疯般地咬住叶清溪的舌头,然后叫了一声:“滚开——”
叶清溪疼得猛然放开,他盯着木樨半天,冷冰冰答道:“果然,你回来便不认你的亲夫了。”
木樨冷笑道:“亲夫?笑话,谁是亲夫?是谁亲夫?是那零妃娘娘吧!”
“你别瞎说,这里面又关零妃娘娘啥事?”
“叶清溪,你才是睁眼说瞎话,你发誓,自从你看到零妃娘娘你没诧异?”
叶清溪眼目跟着木樨身上转着,顺嘴答道:“我没诧异,我心里只有恐慌。”
“还有自得吧!叶清溪,你胆子够肥的呀!连皇上的女人你都敢招。”
叶清溪压下声音,抓住木樨胳膊道:“所以我恐慌,自从看过零妃之后,我才知道皇上日思夜想的零儿就是你,我日夜恐慌,就怕有一天,皇上会发现真的你就在我的身边。”
木樨讥诮笑道:“所以你怕皇上会杀了你?”
“不是,我怕皇上会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那岂不是更好,零妃娘娘正在那儿等着你。”
“又关零妃何事?”
木樨漫不经心地说:“装,真会装,同里客栈你见的是不是零妃?回来全身都是香气,你敢说零妃没有拥抱你?你敢说零妃没有引诱你?你敢说零妃没有依依不舍?”
“本帅什么也没答应,本帅那天到同里客栈见到零妃娘娘,整个人都吓蒙圈了,至于零妃说什么做什么,本帅真的记不清了。”
“那零妃对你依依惜别你总记得清吧!说来听听!”木樨嘲讽道:“叶帅不会记忆力这么不好吧!”
“樨儿,为什么你没完没了老是问那过去的事?本帅那天什么也没做,只呆一会儿就想着离开,她猛地从后面把我抱住,本帅狠狠地把她手掰开,甩门而去,就这么简单,何曾让樨儿你这么上心啦?”
天绝大亮,已经能看清木樨面色,叶清溪见木樨突然脸色绯红,说话变得结巴,心里好笑道:“看她这个样子,竟然还有话问不出口?有趣!有趣!”
木樨眼睛虚虚地盯着叶清溪道:“那她那天在同里客栈,身上可曾穿好衣裙?没有真空包装吧!”
叶清溪皱眉自言自语道:“真空包装?”
叶清溪盯着木樨追问:“你是说她身上可穿好衣裳?”
叶清溪喃喃想着:“衣裙整齐,并没什么真空包装呀!”
“那她可把你手放在她的浑圆上?”
“浑圆又是什么?”
“就是——哎呀,就是——这儿。”木樨更加结巴,只指着自己的画着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