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甩开叶清溪手,再晃晃酒壶,已经空空如矣,木樨粉脸娇俏,一声喝斥:“都被你喝光,还我酒来?”
“喂,这酒是本帅带来准备自尊自饮的,你个姑娘家家喝这么多酒干嘛!”叶清溪悠闲自若地回话。
“本姑娘就是喜欢喝这烈酒,来来来,醉酒陪公三万场,不用说离殇,叶清溪,再抱一坛酒来,你我对饮,本姑娘必把你喝得找不着东西南北——”
“木姑娘莫急,我们又给你人备下这么多的坛酒,大帅,你看——”
叶清溪、木樨回过身子,却见雷燃、呼延慎、熊练每人手上皆抱着一坛酒向他们走来。
“樨儿,还喝吗?”
“喝喝喝什么?”叶清溪发现木樨舌头已经打滚,结结巴巴,“这么多酒,非醉死不可,大帅,别傻站着啦!赶紧逃吧!”木樨拽过叶清溪手,想回避他们,被他们挡住。
“唉,我们陪你们在此接着喝,好久没有一醉方休了,大帅,樨姑娘,你们就遂了我们心思吧!下不为例。”
“不行,浅尝即止,大醉不行,风雨即将来袭,众将还是做好迎敌准备。”
“是。”
本来想一醉方休,忽见大帅脸色严峻,他们只得听令。
待叶清溪走远,他们偷偷道:“坏了,自从江落梅被开除之后,八介就象泡在酒里,亏得这两日大帅没有下分部,若不然,有八介好受的。”
“是啊,看不出这八介对江队还挺痴情。”
第二日天明日出前,帐内叶清溪嘱咐着即将远行的呼延慎道:“呼延老弟,你做事,我放心,细致如你,到陵京城必然会打听到这事的来龙去脉,偷偷去见一见雍大人,本帅想知道雍大人近况。雍大人是个耿直尽忠,直言敢谏,从不徇私枉法,更不趋炎附势,铲除异已之人,因此我们皆敬重他,若他不在朝庭,恐大康国危矣,因此我们必须舍命保住雍质,也是为国保住一块护国柱石。”
“是,末将听令,末将必妆扮一番进入雍府,得见雍大人,把大帅牵挂也带给雍大人,让雍大人在必要时候保全自己,不作无谓争斗。”
“好,你去吧!”
一匹白马,驰出霸雄,呼延慎渐得渐远。自从那日见那飞鸽传书后,木樨的心也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原以为离开陵京,自己就是彻彻底底和皇宫划清了界限,就是和陆景启再无瓜葛,却不料这世间有心之人太多,竟利用皇上对自己的一点情愫达到自己目的,人心繁杂,令人可怕,此人洞察力如此深透,让人心惊。
“樨儿,准备一下,我们去踏踏笛蛮关隘,我手是的这张地图对笛蛮关隘标明不是太清晰,本帅头脑里没有整体印象,特别是宏图山西部和黎戎国交界之处,本帅对那里有太多的不了解,本帅要亲自走走,亲自丈量,为以后大仗作准备。”
“大帅,您的意思是带我一起去吗?”
木樨见叶清溪点头答应,脆声而笑:“好嘞!木樨这就去准备,大帅,我们要带几天干粮和咸菜?”
“可能最少要二三天。”
“二三天?好嘞!大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一会就走,我这就招呼一下熊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