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只有雷燃一人,雷燃听到江落梅的汇报,一时眯眼细瞧,打量着一瘸一拐被推搡进来的木樨儿,发恼道:“赫赫赫赫,木姑娘,本将还低看你了,你胆子可真不小呀!偷盗霸雄地形图,本将问你,你是哪国派来的奸细?潜伏到叶清溪身边意欲何为?给我说得清楚明白,本将饶你不死。”
木樨冷冷站立,看向雷燃,雷燃在木樨眼神下脾气欲加火爆,他坐到宽案后叶清溪的座位上,拿起叶清溪放置在桌上的书,拍向宽案,“怎么?不说是吧!不说就给我打,我看在军棍下你招不招,告诉你,欺负我老雷可以,若谁欺负到我家少帅,我老雷第一个跟他拼命,你一个姑娘家本来我还有点心慈手软,既然你不肯交待,只能用棍棒收拾你,来呀!先打五十军棍再说。”
女队士卒一听,皆用眼神看向江落梅,江落梅微点点头,其中一个女卒到帐外拿来大棍。
木樨看此情景,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这地形图的来处,但此刻,好女不吃眼前亏,延迟一会是一会,看那叶清溪是心软面善之人,如若突然回帐,看自己可怜,应该能饶了自己吧?
木樨揉着自己腿骨,心里骂着江落梅道:“你老娘的,你们是不是女人呀,为一个男人,相煎何太急,至于吗?还踢本姑娘腿骨,真是疼死你姑奶奶了,这地方还真疼。”
木樨龇牙咧嘴道:“雷叔,我也想回答你的问题,怎奈刚刚被江队打得太狠,痛极了,不能站着回复,只能坐着回复。”
雷燃点着头道:“好,你可以坐下回复,你好好的想一想,这地形图怎么会跑你怀中去了。”
木樨也不嫌地上脏,“扑通”一声坐到地上,象说大书一样,两手比划着,希望此招能把雷燃注意力别盯在大棍上。
“雷叔您是问地形图是从何处而来?当然是木樨从关内捡到了啦!”
雷燃一听皱起眉头道:“你当本将是三岁孩童吗?去,你到关外再捡个回来。”
“哎呀,实话跟你说吧!这张地形图是个老伯伯送给我的,那是我小时候,有个老伯伯被人追杀,有人想取他性命要这张地形图,那老伯伯一看,自己带这张地形图实在找死,但又不想落入他人之手,只得塞到本姑娘的怀中,要我好好保存,说若干年后,他还会过来找这张地形图的。”
“一派胡言,雷将军,此女奸诈无比,不用大棒,不可能招的,来人呀!先打她五十军棍。”江落梅指着木樨满脸怒容道。
木樨儿站起身来,一瘸一拐走到江落梅身旁,套着江落梅的耳朵低声道:“江落梅,我们俩无仇无怨,更何况我根本不爱那叶清溪,我把叶清溪让给你,你不要为难我?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江落梅目光如刀,盯向木樨儿,并冷笑道:“若你不爱他,我更不放心了,我怎么能让一个不安份的卧底留在大帅身边?你是想要大帅的命,还是想要大帅的霸雄?亦或大帅的策略?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