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帐门被撩开,呼延慎、熊练和朱八介从外面走了进来,别后初见,欢乎雀跃,朱八介更是高兴,一见江落梅面,便亲热地叫了声:“豆腐西施,你回来了,这一分别,把俺老朱给想坏了。”遂把江落梅拽至一边。
江落梅甩开朱八介,又站到叶清溪面前,朱八介倒也没有尴尬,呵呵呵地站在江落梅身后,手指不停地整着江落梅铠甲,江落梅耸了耸,想摆脱,不料朱八介缠的更紧,江落梅只能作罢,任由朱八介小动作。
“好啦,你们难道就没看到我吗?难道我这个人这么不招待见?真看不出他个没嘴的葫芦人缘会这么好?真没有天理,这霸雄真的不能再呆了,走了,明天天一亮就走,反正事已完成,武器进仓,辎重进库,粮草颗粒未丢,还送了几千马匹给你们,你们这样太伤本将自尊啦!谁都不许拉我,谁拉我跟谁急,明天天一亮就走,不走是小狗。”关若篱叫嚣惹来一阵大笑,雷燃拍着关若篱的肩膀抱拳道:“感谢关小将对我家小主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家小主死死生生,走的每一步都是关小将在身边不离不弃方能有今天,晚上盛宴,你雷叔多敬小将几杯,和关小将一醉方休,你看可好?”
“瞧瞧,你们都瞧瞧,这才叫大将风范。你们应该学学雷叔,怎么做人的本质怎么这么不一样呢?你们几个呀!真是——”
几个人齐声道:“狼心狗肺。”
木樨头脑还在关若篱的话景里,“武器进仓,辎重进库,这两样都见入库了。粮草颗粒未丢,几万大军顶风冒雪带来的粮草并未见入库,它们到底被屯到什么地方了呢?”
“禀报大帅,卑职在威武山上发现有笛蛮兵马在威武山外聚积,大约几千人,向我营方向而来。”
“可发现大军?”
“并未发现大军踪迹。”
“好,叫上妙手营、追风营、熊练随本帅同共御敌。”
“少(大)帅,让我们去吧!”
“你们千里奔波,一路风尘刚到霸雄,对霸雄地况还未熟悉,因此留在帐中好好休息,待本帅亲率人马,前去应敌。”
这时木樨走到里屋,拿出叶清溪银色铠甲,叶清溪冲着木樨摇头摆手道:“不用麻烦,就这件银色战袍披风已经很好。木樨,雷叔,晚上替本帅好好招待若篱。”
“不行,你去打仗,本将在此饮酒作乐,本将有点不忍心呀,原本本将酒只能喝二两,现在也就喝一斤了,原本烤羊腿本将一口都吃不下去,现在也只能吃个整腿了,溪溪,不用本将帮忙吧!”关若篱嘴欠道。
木樨见叶清溪已经走出大帐,便拦住关若篱道:“关将军,就这几个毛头小贼,哪能脏了你横扫万里之手,离别在即,您就在此等着大帅凯旋而归吧!”
关若篱走出大帐,见叶清溪已经没了人影,大叫着:“叶清溪,这等小仗,我就不帮你打了,告诉你,小仗也得上点心,切莫因此骄傲而丢了性命。”
这时雷燃上前一步,拽住关若篱:“走,到大帅临走之前已经备下好酒,咱叔侄俩,去喝两杯。”
“哎呀,老雷,你有没有搞错,咱刚从南方一路相伴而来,对眼都对够了,还喝什么酒呀?”
“分别在即,难道雷叔就不能陪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