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剑喜一听,喜上眉梢,赞叹道:“叶帅真是礼贤下士,孙某定当全力以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和叶帅狂歌痛饮,畅谈古今。”
“请——”
“请——”
木樨惊诧于这般变化太快,本来激西门豹找孙家人过来,是想狠狠羞辱叶清溪一番,却不料此番过后,叶清溪人气不降反升。本来霸雄军士对叶清溪的到来一团散沙,是一点凝聚力都没有,有的不过是对他手中的权力有所忌惮,娘的,这一着道弄得霸雄全军万众一心拥护他叶清溪了。木樨抬头,看着霸雄军士一个个痴迷的目光、惊羡的眼神和对叶清溪神样祟拜,以后,再弄个离间之计,估计是行不通了,是不是该把美人计搬上舞台了?
秋风瑟瑟,洪波涌起,秋日的墨洪水浊浪排空,暗流千里。霸雄兵在墨流江边训练着队列队形,呼延慎给人感觉虽不是玉树临风,但底气十足:
“此阵乃大帅所创,名叫:黑熊阵,此阵如若学会,只区区几十个人就可以以一当十,杀人于无形,大家继续练熟,互组成队,一队用此阵,一队用普通打法,两队相试,互博互斗,看哪方能赢?”
众军士一听,几十人为一队,皆在跃跃欲试。但一人粗犷声音打断了众人互斗。
这时木樨见西门豹身背荆仗,赤膊而行,众军士围住他问:“西门营头,你这又唱得是哪一出?是行辕见帅还是负荆请罪?”
西门豹亦不说话,只向大帐方向而行。这时只见叶清溪一身白色短打出现在训练场,西门豹见此紧跑两步,迎了上去,“扑通”一声,跪在叶清溪面前,双眼湿润,抱拳道:“大帅,西门豹向您负荆请罪了。”
叶清溪想拽起西门豹,却不料西门豹死赖在地,并不起身。
“西门营头,你这又是为何?”叶清溪紧皱着双眉问。
“叶帅雨夜救西门豹于笛蛮大军箭下,危难重重,虎口夺豹把我背了回来,是为情义,而我西门豹对大帅又做了什么?”
西门豹边说边捶着胸口道:“西门豹却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西门豹以为大帅杀了守备、占了霸雄、夺了兵权,现在又来对付咱霸雄的军士,没想到叶帅心胸如咱们身后的墨洪江般宽广——”
木樨看看身后,心中犹豫地问:“这墨洪江宽广吗?”
西门豹继续说着:“从此后,西门豹就是大帅的一只豹,大帅让西门豹咬谁西门豹就咬谁,西门豹以后再也不听别人挑唆,只守着大帅一人指挥棒转。”
众人一听此话皆笑的前仰后俯。
木樨在旁一看,无奈地摇摇头:“娘的,又把我给出卖了。”
叶清溪扶起西门豹,清了清嗓子道:“西门兄弟说的非常好,咱们霸雄本来就将少兵寡,每个将士的性命皆是清溪的性命,清溪怎能乱杀无辜?从今后,我们霸雄将士上下同心,团结一致,对抗笛蛮,为自己挣得一份军功,为家人挣得一份荣誉,为孩子挣得一份骄傲,如此各位将会载入霸雄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