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男子在皇上马前叫住一人道:“张二哥,别进去了,他们手上个个有尖刀,太可怕了,你没听那于小相爷当着百姓的面把皇上都贬得一个钱不值。
“哦,胆子竟然这么大,大庭广众之下,皇上都敢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是这么说的:
‘那皇上小儿穿着留裆裤还未成熟!大康上下全指着我父亲于满怀,他才能有条裤子穿,在这陵京城,我父亲才是真正的皇上。那皇上小儿算什么东西。’”
零儿见皇上听了此话,气得牙齿紧咬,脸色铁青手攥缰绳的手抖动着,零儿又隐了一会儿,待那男子表演完好一会儿,方才挤出人群,飞身上马,在皇上耳边轻轻道:“皇上,里面相当混乱,奴婢如若以实告之,怕污圣听,气坏皇上身体。”
皇上骑在马上的身子在瞬间仿佛萎缩了许多,他虚弱地对零儿摆摆手:“朕都知道了。”
皇上停顿一会,泪悬于目道:“朕虽贵为皇上,可朕只想做个无事皇上,朕不想惹毛于国相。母后那边,于国相那边,朕一个都惹不起呀!”
“可是皇上,您想过没有,象此等目无法纪之人,绝对不能再辜之纵之了,皇上如若能抓住此事契机,让雍大人平安回京,就是我大康之福旨。皇上如若不管,任由他们发展下去,民众受苦,国将不存,皇上您是要您的亲情,还是要您的国家?”
零儿双目如焰,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眼前懦弱无能之人,希望他能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来执掌大康。
零儿话音刚落,只见一把尖刀被猛然一击,竟冲向皇上,侍卫在皇上后方,跟本来不及反应,只看着尖刀飞向皇上面门,零儿见此情景,从马上不要自己性命般跃起,抬起一脚,踢向尖刀,尖刀突改变路线,咣当掉落在地,此出着实吓了皇上一大跳,皇上惊甫未定,脸上逐渐落出凶狠,低声道:“福公公,拿朕令牌,着京城护卫来此,把嚣张狂妄的于得志及其同伙全部收押入监,没有朕命令不得放行。”
“是,奴才遵旨。”一物放到福公公手中,福公公骑马疾行。
回到龙啸宫,皇上便让宫女太监外面候着,皇上拉着零儿的坐下,对零儿温柔地说道:“零儿,首先朕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只是你是不是应该向朕坦白点啥?比如,那宫女棋乐是怎么回事?太医回禀说此女伤口特别严重,跟本不象在宫内所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零儿把此事在心内打了十二个滚,觉得反正幽篁、林清已远,向皇上全盘托出亦没有关系,要杀要剐随他的便,既然瞒不住,不如如实告之,如若皇上心一软,他这个大神也可以给自己垫垫背。”
于是零儿没有停顿,一五一十把前因后果全盘托出,零儿说的认真,皇上听的仔细。零儿见皇上脸上变了又变,心内也在打鼓,想着,此人真磨叽,大难当头,你究竟是帮还是不帮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