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东方瑶晴花了一个下午转悠了无数个大型商场花费巨资才为叶风置办出的这一套行头的确很管用,不管叶风穿上以后是否是真的浑身不自在,至少现在看起来的确有点人模狗样,正应了人靠衣妆马靠鞍那句俗话,加上叶风刻意收敛,原先那股桀骜不驯和邪恶气质遮盖了个严严实实。 ? w w?w . 8?1zw.
东方煜或许碍于身份从来没有明面上与官场和商场沉浮过,但幕后操纵东方家族几十年,脾性早就浸淫得圆润自如,说是只精得像猴似的人物那是一点没错,听过不少叶风的传说,但真正见到叶风的时候他却几乎找不出一丝破绽,心底并没真将叶风当乖宝宝看待的他也不得不佩服叶风这份定力。
深深的看了看叶风,东方煜咳嗽一声,这才道:“其实我这个人不是一个感情的人,跟许多人一样,如果我真是那种重情重义的人,可能东方家就算不被外人吞并,先是内斗也已经四分五裂了,所以我不想在你面前标榜我人格有多高尚,我理解你杀小八的用意,风云会就算在西南呼风唤雨,但要在上海这块牛人辈出的地儿里闯出一点名堂,的确有点困难,或许徐图之也能达到你的目标,可总不如依附上我们东方家来得方便,只是小八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说我一点也不介意那是假话,但我生气的是你没有提前跟我打招呼,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不过这事情你做也做了,不管我怎么说,也于事无补,瑶晴既然认同了你,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好怪罪你,只是以后做事,也要多掂量掂量,否则碰了壁,总不是好事!”
叶风陪着笑,心里却有点不爽,东方煜这话说是原谅了叶风,事实上叶风却听得出来,打狗看主人是什么意思,那岂不是说自己现在是东方家的看门狗?这话不妥,绝对不妥,不过叶风不会幼稚到以为东方煜口误,心里的不开心也绝不会表露在脸上,一副人我杀了,要打要骂随便的无赖相。
“你跟瑶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怪她,哪个女人不想找个如意郎君?南宫无名虽然也是人中之龙,瑶晴既然不爱,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或许不知道咱们这四大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你现在与瑶晴订了亲,又想取代小八的位置,那等于已经与我们东方家成了一家人,往后啊,这麻烦事可就多了,既然把你当自家人,我也就不妨给你说句实话,你还在我的考察期中,虽然不想做棒打鸳鸯的缺德事,可如果你无法承受那些无穷无尽的压力和威险,又不想和咱们东方家同心协力,只顾着打自己的小算盘,那你们如果真要结婚,也得等到我入土之后了,虽然我那些侄儿并不见得有多出众,但好在人数众多,就算我不欣赏他们,但迫不得己也只能从他们之中挑选一两个接班人了,毕竟,咱东方家不能毁在我东方煜的手上!”东方煜沉声道。
叶风算是明白了,东方煜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其实他也挺难的,表现太抢眼会让东方煜防备他会起蛇吞象的狼子野心,表现太平庸同样不会讨他的好,说得更明白一点,叶风真要有本事,那也只能做东方家的上门女婿,叶风就算手上有再丰富的资源也只能添作上门时的嫁妆,就算叶风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忠心耿耿的为东方家打拼,说是女婿,说得难听点其实也就跟醉八哥一样,只能成为东方家的一条狗,只不过名声要好一点。
一直以来都目标明确的叶风不会没有城府到提前暴露自己的野心,知道风云集团一天不表现出过人的潜力和实力,东方煜就一天不会正眼瞧自己,之所以让东方瑶晴离开书房,就是不想伤害到父女之间的感情。
不过叶风一点也不生气,设身处地的站在东方煜的角度一想,叶风也就释然了,就算再疼爱自己女儿,也不想诺大的产业落到叶风的手上,那等于是葬送了东方家的祖宗家业,东方家自然是家大业大,但东方煜也不过是继承遗产而己,撑死也就是扬光大了一些,他哪里会为了女儿的幸福而真诚与叶风合作。
看到东方煜手抚着佛珠,早就从东方瑶晴嘴里得知这佛珠来历的叶风也是暗暗感慨,这个年头,男人大多有当种马的心思,死了老婆巴不得第二天便左搂右抱,女人几乎全是**,恨不得找到那些欣赏的有钱有势的男人然后便两腿一叉然后一只手数钱玩饰,那像东方煜这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二十我年的男人又哪能让叶风恨得起来。
不过事情展到今天这一步,早就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风云会的陈木青取代醉八哥的地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叶风深知这一点,也就索性装聋作哑,不吭声,他其实也怕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对,让东方煜一怒之下重新扶持一个人起来顶替了醉八哥的位置,叶风倒是可以再次故技重施,可东方瑶晴的确是个尤物,就算叶风没有将他推倒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叶风没要最终将她征服的想法,所以对这个便宜岳父,叶风也不能真玩狠的,到时候反而便宜了其它几家“外人”。
见叶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东方煜心底的怒意竟然出奇的慢慢化解,没再在醉八哥的事情上继续说下去,突然笑起来:“你倒是一副好脾气,对了,南宫无名其实也能下象棋,而且棋力不弱,几乎与你是同一个档次的对手,上次他来看我,也就是向我提亲的时候,我还专门跟他下了一局,你猜结局如何?”
一直无法做到与南宫无名交心的地步,叶风对这个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成为自己情敌的情敌其实还是有一点兴趣的,所以对这个问题,叶风还真是很感兴趣,也不敢再故作淡定,笑道:“结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