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却是鼓吹大家要抓紧时间追女生,而且还隐隐有鼓动大家与士兵掐架的意思,按龙飞的说法,这年头,当兵的又咋了?当兵的也是人,只要你敢揍,他们照样会痛,会躺到医院去,就算你打不过,你不是长了嘴的么,你咬他两口也解恨啊,就像疯狗那样,豁出去被人打两棍,你扑上去咬他一次,下次遇到你,他便会绕道而行,再不敢惹你了!
不得不说,龙飞是有点坏的,不过他觉得这军营的生活可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快活,不找点乐子,不闹点事情出来,也真是太没意思了,特别是看到罗宏利那样子,龙飞就巴不得再给他找点事做,谁叫他长得那么帅,像谁不好,偏要像花荣,一副小白脸相。w?w?w.
有学生趁下午吃饭的时候有问过厨房的炊事员,知道晚上还有训练课目,这事儿很快在连队传了开来,所以大家都或坐或躺的等着号声响起,再没有谁去澡堂洗澡了,就算再是洁僻,也受不了那五百个俯卧撑的折磨。
号声很快响了起来,晚上的训练又是跑步,加起来今天跑了有十多公里了吧,所有人的脚都快迈不开了,不过有教官在旁边喝斥倒也没有人敢不尽力往前跑,教官可是说了,最后五名,一会儿可是要做俯卧撑的,虽然只是两百个,可谁也不想自己成为最后那光荣的五人小组。
等整个训练结束,刚刚九点半,龙飞这才不慌不忙的去洗了个澡,其实他也没流多少汗。
等他从澡堂子钻出来,外面伍松早就等着自己了,将龙飞带到外面,甩了包烟给龙飞,然后便讪讪的道:“这次谢谢你了,咱也不说别的漂亮话,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声,我伍松一定万死不辞,说话算数!”
然后伍松便走了,龙飞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伍松这是干嘛?这中华烟估计他自己都舍不得抽吧,却买来孝敬自己,难不成他还真想攀上自己这个师长舅舅,可咱这个舅舅可是捡的便宜啊,那不是真的喃。
龙飞摇摇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看来下次还真得帮帮这小子的忙才行,那怎么帮法?再到罗宏利面前帮他说好话?绝对不可能,罗宏利现在八成对伍松还愤恨难当,现在之所以没有立即收拾他,完全是给自己面子,那自己再去求情,岂不是自找霉头?更是火上添油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起床的号声便响了起来,不管这些学生如何的抱怨,反正操还是要出的,而且喊起口号的时候还不能太小声,否则也会被罚,似乎在这军营中,有三种东西最常见,军装不算的,第一是军号声,起床,吃饭,训练,睡觉等等都要用这东西来控制;第二是训练,好像部队除了训练就没别的事可干,打仗?这都啥年月了?打你妈个头!第三是处罚,这手段也是司空见惯,估计进这军营的人,就没谁敢宣称自己从来没被处罚过,什么关禁闭,什么打扫厕所,什么俯卧撑,什么长跑等等,手段层出不穷而且残酷无比。
吃早餐的时候,龙飞非要跟柳若依挤到一起,羞得后者满脸通红,却又抵不过龙飞的厚脸皮,两人这么一示范,好了,其它的学生全都混合在一起了,还真是男女搭配工作不累,而昨天还在这里面维持秩序的新兵老兵全都不见了踪迹,或许他们也知道龙飞昨天那么一闹,必然可能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又或许被上面通知过,反正管又管不了,还不如不来的好。
不管这事儿是龙飞的功劳,还是部队原本就没有什么限制,反正大家现在都是很开心的,原先讲究的是吃饭的时候不说话,现在好了,饭菜还真是节约了,这些臭男生,还真他妈的只知道看女人,只知道叭啦叭啦的讲个没完没了,饭菜自然就留在盘子里了,气得炊事班的士兵只差没大声骂娘了。
这事儿过后,炊事班中午便故意给男生都少打了饭菜,反正浪费了也怪可惜的,可总还是有人要吃饱饭啊,于是以龙飞为的一少批学生又开始为吃饱饭而与食堂饮事班的士兵差点生了冲撞,最终又是在罗宏利的亲自过问下,饭菜的量才恢复如初,那罗宏利事后又将炊事班的班长叫去大骂了一通,妈的,不就浪费了点饭菜吗,这又不需要你掏钱,你还扣门了?扣你妈个屁呀!
其实说起来军训比较苦,真正的训练却并没有多复杂,无非不是跑跑步,站站军姿,练练齐步走,或是踏踏正步啥的,偶尔也会拉上学生像平时部队平时越野训练那样玩玩,当然,其距离不可能跟真正的士兵相比,最多跑上五六公里就马上往回跑,就算如此,一个来回下来也将大半的人都差点累趴下。
整的说来,其实所有的训练课目中,最让人头疼和害怕的便是站军姿,看起来是不需要动的,也不消耗什么能量,可这不是春秋闲季,可是烈日当空的夏季,想想吧,汗水顺着额头往下,先过眼眶,再越过鼻梁,最后通过嘴唇流到下颌,挂起来,许久都不往下掉,偶尔再飞来个蚊子啥的叮在你脸上,你还不能用手去拔弄,更不允许用纸巾或是毛巾擦擦汗啥的,你就只能如高路口的电线杆子那样,直挺挺的站着,谁动罚谁,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虽然每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龙飞便禁不住想起杨丹妮和叶倩,可想想自己身边还有柳若依,他便也就不觉得有多孤单了,所以他也没给两女打过电话,两女同样没跟他联系过。
平时的训练中,有伍松对龙飞照顾有加,反正从进军营到现在,可能也就龙飞和柳若依等少数人没有被罚过了,龙飞对伍松的印象也逐渐好了起来,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笨,但事实上的确如罗宏利所说,耿直得好,而且他的身手也还不错,如果加以训练,倒也不失为一打架的好手,甚至有潜力成为职业打手或是保镖。
男生也好,女生也罢,仅仅是一个星期过去,便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仅是皮肤比原来显得更加健康,黑是黑,健康色嘛,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难看的,当一个白种人突然到了一堆黑人中,他会觉得对方真他妈的黑,黑得难看,可要让他跟一群白人站在一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白了。
部队也的确是个大熔炉,经过一个星期的训练和适应,那些迟到或是因完不成任务被罚的学生越来越少,说得更清楚一点,每个人还真有点他妈的军人风范。
这天,伍松又给龙飞送了包烟,两人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天,见伍松要告辞,龙飞突然叫住他道:“哦,伍教官,我有句话像问问你!”
伍松一愣:“什么话,你说,你说!”
伍松还是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