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玫阴阳怪气的话让邹米很是不舒服,正想要话却被陆凌谦拉住了:“情况我也看到了,就不打扰你们,米你先送我出去吧!”
两人走在空旷的走廊上,邹米有点歉意的道:“对不起,让你不高兴了。”
“又不是你的问题,你向我道歉干什么?”陆凌谦牵起她冰凉的手:“没关系的,他们的话我根本不在意。”
“我还是不放心唐玫,总觉得她很奇怪,你让爸爸不管什么情况一定不要来了。”
邹米没想通唐玫突然热切起来的原因,还以为她又谋划着什么大事件,担忧不已。
陆凌谦没有回答,只牵着她往前走,两饶脚步声回荡在耳边,却莫名的让邹米安静了下来。
吊唁仪式如期举行,邹米早早的守在了灵堂里,原本以为没有人出现的仪式,却大大超出了预期,就连邹米新剧的剧组都来人了。
当陆佑年出现的时候,才真的是到了整场吊唁会的高潮,好多邹米根本都不认识的人也出现了,她明白了这已经变成了一场商业会面。
大多数的人是想要查看陆佑年的身体状况,毕竟外界的各种猜测都不如自己亲眼看到的真实,如果千禹集团真的要换陆凌谦坐上去,很多东西都会开始变味儿了。
陆佑年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精神状态极佳,完全看不出异样来,但是邹米很清楚,这才一的时间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看了一眼一样被人围起来陆凌谦,披麻戴孝站在灵堂前的邹米很是担心,朝着邹唐低语了几句,离开了原地。
人们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轻松的走到了门口,朝着老三道:“三哥,麻烦你安排医生过来,我担心爸爸的身体出状况,有医生在有备无患更放心一些。”
“好!还有其他事么?”
“暂时没有,今冉的太多,辛苦你了。”
“米,你难道知道我们来了,出来接我们的?”郑月月和季翎并排走了过来,邹米有点诧异,她并没有给他们发过消息。
“这…你们怎么也来了?”
“哼,我们不来你就想不起我们了是吧?居然都不通知我们一声,要不是看新闻,都不知道呢!”
郑月月埋怨的道,季翎有点生疏的看着她们:“还是先进去祭拜叔叔吧!”
邹米看着她进了门,一把拉住了郑月月:“你们怎么一起过来的。”
“还是她约的我呢!我们回老家过年去了,结果就发现新闻吵的沸沸扬扬,我本来也是打算回来的,但是季翎先联系了我,要一起过来。”
“哎呀,没事的,我问过她了,她已经和章寻断干净了,毕竟以前关系那么好,你也就别在意了,赶紧进去吧。”
郑月月当起了和事佬,拉着邹米重新走了回来,季翎和正郑月月一起上香叩拜,家属答礼之后就徒了旁边等着。
牟茹茹和马啸峰还有莫语一起过来也不意外,毕竟是公司的人,仿佛该来的都来了,但是看到莫语,邹米想到陆佑郢和丁苗却是一直没有出现。
按道理来这是不应该,陆佑年都已经到了,她们也应该出现了吧?
她的想法还没落下,门口就响起了震耳欲聋敲锣打鼓的声音,那阵仗恨不得把整栋楼都给拆了,陆佑郢和丁苗不负众望的高调出场了。
大家瞬间都被这样的阵势给震慑住了,齐齐看向了她们,丁苗赶紧跑向莫语装做不认识自己的妈,她真的努力劝过了,可是没效果。
“米啊!姑来和你一起送你那狠心的父亲了,你那做啥啥不行,搞的自己妻离子散,人心不聚的爸爸,活该他早死啊!”
配合着她身后的锣鼓队,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简直绝了,众人简直惊呆了,这样的吊唁会,只怕都是有人以来第一次参加。
不少的人掏出手机准备录下这样精彩的画面,可是还没等开始手机就已经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抢走了。
邹米简直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唐玫跳起来朝着她就冲了过去:“停下来,别吹了,别敲了,都给我停下来,从哪来的疯婆子,来人,给我抓起来!”
可惜那些人拿了陆佑郢不少的钱,没有她的吩咐他们是据对不能停下来的。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陆佑郢突然从包里掏出大把的冥币就开始撒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冥币在飞舞,大家都觉得晦气,不少人已经开始告辞了。
多数人都已经知道这女人是陆佑年的亲妹妹,这么一场闹剧只怕看多了会瞎眼,有人带头告辞,自然就开始着急的要离开了,原本拥挤的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少数人了。
唐玫和邹老太太真的是气疯了,好好的吊唁仪式居然就这么被她给搅了。
“够了!给我停下来。”邹老太太一跺脚,大声的吼道,整张脸都给气的通红了。
陆佑郢见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大手一挥身后的各种声音瞬间停止了下来,世界都仿佛恢复了安静。
“陆佑年,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你任由她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真当我们好欺负你了!”
邹老太太直接朝着陆佑年发起难,丁苗捂住自己的眼睛简直没眼看,莫语也是十分无语了,平时闹闹无所谓,但是别饶葬礼上这么闹,确实过分了。
邹米快步走到陆凌谦的身边,声的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奶奶和唐玫估计要气死了!”
陆佑郢啧啧了两声,走到了陆佑年旁边:“你个老太婆找错人了吧?是我自己来的,管我哥哥什么事,我做事向来没人能管,我这不是看人太多,帮你们处理一下么!”
“你就是个疯婆娘!”唐玫的评价很中肯。
“那又怎么样?行了,别装了,你还真走心了,那新闻不就是你发出去的,我哥要来参加吊唁,你真以为那些人是冲着你死鬼男人来的!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礼金收到手软了吧?”
陆佑郢一句话让唐玫没有了开始的理直气壮,邹米皱眉,总算是想明白了,原来从头到尾他们还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