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坏蛋你,你别乱来呀,我,我会喊人的~”
叶言这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小惠心里直害怕,生怕这人兽性大发,又要做出什么禽兽事情来。
在她看来,叶言现在就是一个大色狼,昨晚对自己那样羞羞了,现在又邪笑着脸凑过来要换种方式,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身子,想要……想要……小惠不敢再想下去,攥紧拳头威胁道。
“嘿嘿,你倒是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喊出什么花来,我不就是说换种方式嘛,又没干其他的,就算来人了我也不怕。”
“你~你~哼!”
小惠不傻,叶言这么说,她自然知道之前这是在故意戏弄自己。一想到刚刚自己胡思乱想羞羞的事,噌的小脸就变得通红,整个人都变得扭捏了。
“好啦,好啦,咱不开玩笑啦。”经过这一顿调戏,小惠总算是变得稍微开朗了一点,叶言接着说道:“你要是觉得三七分这个法子不能同意的话,那咱们就换另一个合作方式,四六分,你四我六。但酿酒厂得开在咱们全阳村,并且酿酒厂的工人得是咱全阳村本地人,你看怎么样。”
“要是在你们村开酿酒厂,那成本要很高的,这个不划算。”
“呵呵,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惠妹妹,你这很没有诚意呀。”叶言瘪瘪嘴,自己已经算是让步了,要么你就只能占个小利,要么就得给全阳村乡亲们分一杯羹,二选一的局面,不能改。
“我,我……”小惠有些犹豫不决,第一个合作方式的话,风险很大,而且利润极低,根本不可能从老爸那里通过。
而第二个合作方式,虽然从三七变成了四六,但这么一来要投入大量资金和技术到这个偏僻小村落,成本上也不见得值不值。
“别我啊我的,小惠妹妹,你就给个痛快话,二选一,成与不成全看你了。诚意我摆在这,你要是不同意,以后可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机会,搞得好像我叶言是吃干抹净穿上裤子就走人一样没品。”
“哼,大色狼,要是,要是……”
“要是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咱什么关系,用得着吞吞吐吐吗!?”扫了小惠一眼,叶言直接大气说道。
“要是你能从四六分改成五五分,那,那就成,我能说服我老爸把酿酒厂建你们村,还雇你们村工人。”说完这句,小惠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期待的看着叶言。
四六改成五五,别看只是一加一减好似没多少,但真正考量一下酿酒厂的产量,还有对比一下之前白菜小农民公司产品的畅销和高端价格,数学好点的人都能被这一成的利润惊呆咯。
在商言商,既然是开门做生意,肯定是要争取哪怕蚊子腿的利润,何况这么大一笔钱,她还真不敢确定叶言会不会松口。
还好,小惠的担心是多余的,不到一分钟,叶言笑了,伸出右手朝小惠道:“ok,希望咱们合作愉快!五五分就五五分,咱对自己女人,从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
叶言会在乎这些吗?呵呵,他最早的打算就是五五分,之前说那么多,只不过是谈判的战术而已。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本来就是小农民谈买卖的方式,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如果不是之前开那么大的口,开口就把自己的底线暴露给小惠,指不定现在能不能谈成这单合作意向,也指不定会被这小丫头把利润压缩到什么程度。
赚钱大家都希望,但如果太吝啬,一点甜头都不分给别人,那估计也就是一单子生意,以后难有长期合作。
小惠这人不错,叶言很看重,既然已经打算要合作,就没必要为了这一成的利润,争太久,毕竟他不缺钱,或者说不缺这一点小钱。
“你,你流氓,谁是你的女人啦~”
小惠傲娇的打飞叶言伸过来的咸猪手,算是和他握过手了,但叶言那句“对咱自己女人”着实让她又羞又臊。
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这不是,这不是,哼!
商定玩这次合作的大致意向,叶言没再多说,这是件大买卖,叶言也知道小惠做不了主,得回去和她家里人商量。
至于能不能成,这个叶言不担心,即便是小惠家里同意,从商定具体细节到后续开发建厂,这都得要消耗不少的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不能量产,无法产生具体的经济效益。
小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谈合作,现在叶言点头答应了合作意向,她自然不会再赖在这里,尤其是这个可恶的茅草屋,凉席上还有“她的第一次”梅花,想想小惠委屈的眼泪就差点没再度掉下来。
连早饭都没有吃,小惠急匆匆的就拖着火辣辣疼的大腿,直接让叶言把她送出了村,然后打了个的士回城。
时间紧迫,越拖一分钟,家里面临破产倒闭的风险就越大。而且,自己来陵县的事情,家里根本就不知道,想要回去突然跟老爸说自己谈了比合作,估计都得费一番口舌,才有可能把这次合作的事情具体谈成。
还好,原本叶言就没有吃过小惠这块肥肉,所以把她送走,也没有碗里的肉往外拐的感觉。不然,要真把她吃了,今天算是别想下床的,至少得让他把肉吃饱咯,才有可能放她回去。
等到他再度回到萝卜地茅草屋,和之前一样,小娘子狐媚儿依旧消失不见人影,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叶言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老妈来的电话,他赶紧接通电话,开口道:“妈,什么事呀,我这正准备回来呢。”
“啥!?好,知道了,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叶言整张脸都绿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怪平时舍不得花钱,吝啬这几毛钱话费,从来不在村子里打电话的老妈会突然打电话找自己,原来是七叔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