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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潞州避难(1 / 1)

话说福居、真宁二人在洪大鸣等人的巧妙安排下、有惊无险地逃出洛阳城后,趁着黑夜在白坡渡口那里渡过黄河,到达北岸后,看天色将亮的福居二人,在船夫的帮忙下,用洪大鸣送给他们安家的钱财买了一头毛驴后,吃罢早饭,自也不管天寒地冻,寒风习习,让朱宝珍骑上毛驴,福居牵着毛驴缰绳,便沿着官道往山西泽州方向进发而去了。

风翻云飞,水瘦草枯,树秃路长,远近之景色,自是惨不忍睹也。

福居、真宁二人饥食渴饮,晓行夜住,一路上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有说有笑,虽说路上无景无色,但二人自也不感寂寞,非一日便行到了泽州城下,对于泽州这个朝归梁管,暮归晋管,反复无常之地,福居深知不是个久留之地,在一个骡马店里稍作停留喂养了毛驴,两人吃罢午饭后,随机将朱宝珍扶上毛驴坐稳后,福居便又牵引着毛驴,起程往高平的张庄走去了。

福居对于张庄可说是熟车旧路,一路牵着毛驴走来,自不问人,日落之时便到了那里,当他眼见村口因天气原因,一个聊天的闲人都没有时,又看到张庄那萧条败落,百孔千疮的模样时,心头顿然百感交集,热泪盈眶也,他拭去将要从眼中流出的泪水后,不需要问路的他随机便快步向张从宾家走去。

福居牵着毛驴很快便到了张从宾家的大门口,当他眼见大门闭合,院内静寂无声时,他先将朱宝珍从毛驴上抱下,令其牵着毛驴后,随着便一边拍门一边叫喊起院内之人来,“张伯父,在家吧,开一下门,我回来啦。”

“是谁呀?少等一会儿,马上就来。”随着一声应答,时间不是长,张从宾的父亲张承道手拄着拐杖,慢慢地便打开了院门,眼望着福居有些熟悉的面容,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的他神色茫然、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们是谁,找谁呀?”

福居当一眼看到张承道老态龙钟、头发胡须皆已发白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还当自己走错了家门,禁不住抬头往四周巡视了一下,当确认无疑就是张从宾家时,忍不住动问道:“请问,这是张从宾的家,你是张承道伯父吧?”

张承道困惑地问道:“是啊,你们是哪一位,要找谁呀?”

福居眼见已经认不出自己,急忙自我介绍道:“张伯父,我福居啊,怎么你忘啦,那年从宾和我,我们两个一齐往太原去的。”

“啊,原来是你呀,十多年没见,变化太大了,你不说我真的不敢相认了,你们从那里来,快快进屋说话。”张承道经这一提醒,这才认出福居来,立刻便大声地呼唤老伴端茶倒水,并热情地拉扯着二人往屋内领去。

福居二人跟随着进了院子,他先将毛驴拴在树上后,随着进屋落坐后,便向张承道夫妇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叙说起这十多年寻妻复仇以及朱宝珍之事来。

那张承道夫妇明白怎么回事后,自是感慨万千。“贤侄,想不到这十多年你竟遭受到如此大的苦,真是太难为你了。”

“嗳,没办法呀!、、、、、、”

“天不早了,你们聊着,我预备晚饭去。”张承道妻子说便起身往伙房去了,朱宝珍自不是傻子,说了句“你们聊,我帮忙去,”便也起身跟随往伙房而去了。

张承道看二人皆往伙房后,二人便东一句、西一句,无有什么定向地闲聊起这几年之事来。

“、、、、、、”

张承道心有感触道:“贤侄,说句心里话,这十多年来,你音信皆无,我们都以为你已死啦,想不到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啊。”

福居感慨万千道:“是啊,张伯父,别说你有这种想法,搁到谁头都会这样想的、、、、、、。”

张承道感慨颇多道:“贤侄,人,这一生不容易啊,好好把握,才不会空活虚度啊、、、、、、”

福居转移话题问道:“嗳,伯父,这些年,从宾他回来过没有?”

张承道叙说道:“你说从宾啊,他这十多年,差不多每年都要回来两、三次的,但每次回来也没个准确时间,而且每次回来都要问你的消息的,但你音信皆无,他也就没留下什么话来。”

“那他过得怎么样,还好吧?”

张承道道:“这个,具体情况如何我也没细问过他,不过,看他一次比一次风光,可能混得还行吧。”

“是嘛,那太好了。”福居闻听,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心慰中猛然想起自己的岳父母来,刹时,诧异地惊问道:“嗳,张伯父,咱们说了半天,怎么不见我岳父母他们出来呐,他们在那里呀?”

张承道眼见问起,不慌不忙道:“你说你岳父母啊,他们在此干等你不回,六、七年前就已经带着你儿子福成回潞州老家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看不到他们,福居明白原因后,立刻便向其问询起岳父母他们的家庭住址来,“张伯父,那你可知道我岳父母他们的现在的家庭地址吗?”

张承道郑重其事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呐,你岳父母就害怕你们回来后,找不到他们,走是特意告诉我了,他的家就在潞州城的东面,壶关县城西面一个名叫着常乐的村子里,很好找的,你到了那里,一打听就能找得到的。”张承道郑重其事说着,当眼见福居有些焦急要走的样子,急忙又劝道:“贤侄,此事你不用焦急,吃罢晚饭休息一夜,明天在走,也不迟的。”

福居问明白了岳父母家的地址后,心头顿时踏实了下来,急忙应答道:“放心吧,伯父,十多年我都过来了,不急这一天半天的,今天无论如何,都住一夜,好好和你聊聊,在看他们去的。”

“老爷,饭好,怎么咱们吃饭吧?”

高兴的张承道闻言后,立刻吩咐道:“行啊,吃饭时你们把我保存的酒也拿出来,今天高兴,我要与贤侄喝两杯的。”

“好的,你们等着吧,我这就上饭去。”

“伯父,你坐着,我也端饭去。”福居自也不会坐等着,立刻起身便帮忙去了。

这一顿饭,高兴的四人边吃边谈中直到半夜,才离席休息去也。

一夜无话,次日,早饭吃罢,归心如箭的福居自也不管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是开口告别张承道夫妇,起程风里雨里前往潞州而去了。

潞州,又称上党,在高平县的北面,而福居所要找寻的地方则在潞州的东面。且说福居赶着毛驴离开高平的张村后,晓行夜宿,饥食渴饮,翻山越岭,一路打听问询着,这一日午后,便来到了常乐村这里,当他赶着毛驴走到常乐村村口,正想在冷冷清清,一个人影皆无街道上寻个人问一下,张守信家居住在村里的那个地方时,一个十五、六岁尧眉舜目、虎背熊腰、玉树临风的少年手持着木棍,一马当先地领着十多个与其年龄相差无几、大小不一少年,各也手持着木棍,喊叫打杀着从村里冲了出来,他急忙便向那领头的少年询问了过去,“领头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借问一下,张守信家住在那里呀?”

那少年顿一下,随机便回答道:“我姓郭名威字文仲,不是这个村的人,不知道的,你问后面他们几个吧。”而后,“打呀杀啊”地飞快地便向村外跑去了。

福居闻听,急忙便又向后面那十多个少年问了过去,“请问你们中间,有人知道张守信家住在哪里嘛?”

最后一个少年在将要从福居身边跑过时,迟疑一下,停下了脚步,并诧异地动问道:“你们找张守信家,有什么事?”

福居闻言,自是惊喜,连忙回答道:“小朋友,我和他们家是亲戚,因为是第一来这里,所以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你知晓嘛?”

那少年理直气壮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也不问你们了,告诉你,从这个地方绕过去,往前在走一、二百米,村东头第一家就是的。”

福居面对其回答自是非常感激,“谢谢你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用谢,我叫张必成,”那少年说着起身便也向村外追赶那些少年去了。

福居当猛闻听到张必成这三个字时,自是诧异吃惊,因为他的儿子就叫福必成,而他则叫张必成,一定是岳父母为了好养育,而特意改其姓的。他本想叫喊住问询一下,可当看到其已经跑远时,便也不在喊叫,牵扯着毛驴便向村东头走去了。

张守信家房屋的布置与别家没什么不同的,也是三间草屋面南座北,东西两边各有一间草房,四周土墙围拢也。

福居牵着毛驴很快行到了张守信家的大门口,眼见大门闭合时,他先将朱宝珍从驴身上扶下后,让朱宝珍牵定后,这才上前不慌不忙一边叫喊着,一边推开了院门去,“请问这是张守信家嘛,有人在家嘛?、、、、、、”

老态龙钟的张守信正在院内砍劈柴火,猛闻有人叫喊自己,连忙答应着“来来来”停下手中劈柴的砍刀,起身便往院门那里查看去,当他眼见来人不请自进已经从外面走进院子时,自禁不住诧异地问道:“你谁呀,有什么事啊?”

福居不请自进后,当一眼确认确实是岳父张守信时,立刻便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叫喊着自我介绍道:“岳父,我是福居呀,怎么你不认识我啦?”

那张守信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愣怔了一下,用手揉了揉了双眼,仔仔细细将福居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确认无疑后,这才醒过神来,惊讶道:“真的是你呀,女婿,我还以为你已经,快快进屋。”

“好的,我这就进屋,”福居自也是高兴,应答着回身接过朱宝珍手中缰绳,牵着毛驴,拥护着朱宝珍便走进了院子去了。

那张守信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喜从天而降之事,自还当女儿他们回来呐,急忙便快步迎接了过去,当眼见风尘仆仆的福居手牵着一头毛驴,拥带着一个年青貌美,且自己不认识的女子进院,而不是自己女儿时,提起的心便顿然落了下去,不用细讲女儿一定不在人世了,不然,决不会这样的,一时间,自仿佛忽然从三伏天里掉到冰窟窿似的,从头顶凉到了脚跟,顿然有些失落发愣,直到一声毛驴的叫欢,他才回过神来,他自不愿往坏处想,快步上前接过缰绳便将毛驴拴到了院内的一棵大树上了,随后便大声叫喊着,向房内的妻子张周氏报喜去。“老伴,女婿回来了。”

那张周氏正在房内缝缝补补着,猛闻自是惊喜,自还当女儿玉凤回来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急忙便走出了房屋,迎接女婿、女儿来,当她一眼看清进院之人一个是自己的女婿福居,而女子不是自己的女儿玉凤时,提起的心顿时便落了下去,一时间,面对着二人愣在那里竟然不知如何才好了。

福居猛然见之,自是非常感伤,深知亏对岳父母,急忙上前便双膝跪倒在张周氏的面前,哽咽地从头到尾、一事不拉地叙说起这十多年寻找营救玉凤之失败经过,及现在的情况来。

张周氏闻知女儿已死,自忍不住便悲痛地哽咽着大声哭泣起来。

张守信自也是非常悲伤,但深知事已至此,决非福居一人所能改变的,且人死不能复生,在哭也于事无补,为了不让悲伤冲淡眼前之喜悦,刹时,急忙走了过去上前劝阻道:“老伴,你哭什么,这事咱们都说过多少回了,再说你哭还能把女儿哭回来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了,快让女婿他们进房,他们行了几千里路,都累坏了,快安排休息地方吧,怎么越老越糊涂呐。”

张周氏闻言,自也觉太失礼,急忙拭去了眼泪,将福居从地上扶起,连忙便将二人让进了堂屋内,安排二人先坐下喝茶休息后,夫妻二人合计了一下,张守信随机便出外寻找外孙张必成去,而张周氏自己则随着便到原女儿所住的西屋内收拾清理杂物,为二人张罗起住宿的地方来。

福居见之,自不会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在堂屋少坐了片刻,二人随机便也加入了清理中去,三人一阵忙碌将一切布置好后,福居、宝珍二人随机便搬住了进去。

那张周氏安排二人的住处后,随机便下厨预备晚饭去。

朱宝珍自不会干坐等吃,见之后,也随机洗手下厨帮忙去。

且说福居刚把床铺布置好整理停当,正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猛然闻知儿子从外面回来时,自是高兴,急忙起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张守信一见福居,立刻便院中,为父子俩引见来,“必成,他就是你日思夜想、天天念叨的父亲,快叫爹爹吧。”

福居当一眼看到来人正是来时路上向自己介绍住址之人时,心情自是非常激动,面对着儿子一米多高的身体,眉清目秀的面容,心里自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喜还是忧来,一股热泪立刻便从心里涌了上来,他强忍着才没让他从眼睛里落了下来,欢笑道:“你好呀,必成。”

已十多岁的福必成从记事以来,就没见过爹爹这个人,更没有喊叫过爹爹这个称呼,现在面对着这忽然从天而降之事,一时间,心里头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愣怔了好久,也没有喊出爹爹这两个字来,而在张守信的“叫叫叫”多次催促下,才木讷地回应道:“你好。”

福居自也知自己这十多年来,没和他接触亲近过,你让刹那间就认可,喊叫自己爹爹,那是决对不可能的,必须有个过程才行的。面对其不接受,不认可,他即不怪罪,也不放弃,更不气馁,而是采取迂回策略,用交朋友的方式靠拢了过去,一时间,和气请求道:“必成,咱们交个朋友好不?”

张必成虽然也是个贪玩好动,喜欢结朋交友,但心理上一时间无法接受,面对着福居的请求,还是犹豫了好半天,才大着胆子道:“好啊,”

福居眼见其紧张状态已慢慢放松下来,刹时,又进一步嘱咐道:“必成,那你在出去玩,可一定要叫上我呀?”

好玩好动的张必成一说到玩,绷紧的神经顿时便松动了下来,刹时,轻松道“行,这个没问题的,常勇,郭威再来时,我一定叫上你的。”

“好,那咱们拉勾上吊,不许变的。”福居说着便伸出了小手指来。

“拉勾就拉勾,谁变、谁是小狗。”张必成说着也伸出了小手指,与其拉起勾,说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誓言来。

两人一通起誓后,福居为了拉近与儿子的距离,更好的让其认可自己,随着便亲热地询问起张必成上学以及其他情况来。

胆怯害羞的张必成在一问一答中眼见其说话慈祥温存,没有一点大人架子,在与福居的交谈问询中,不知不觉便把戒备之心放下,拉开话匣子,大胆而又直接地讲叙起自己的一切事情来。

福居耐心仔细听完其叙说后,明白其还没有上学,且喜动不喜静,爱武不喜文时,立时便问询道:“必成,那你愿意习武嘛?”

张必成是个男孩子,男孩子的本性几乎都是喜欢刀啊枪地什么的,且每天所玩游戏也大部分都是冲啊杀地打仗之事,当猛然被闻起时,立刻便高兴地回答道:“我当然愿意习武了,可没人教,你会嘛?”

福居傲然道:“我当然会武艺啦,你如果愿意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张必成诧异地惊问道:“你真的愿意教我啊?”

福居拍着胸口保证道“当然,咱们是朋友嘛,我还能骗你嘛,而且,只要你愿意学,明天早上就可以教你的。”

张必成顽皮道:“好,那咱们拉勾发誓。”

“行啊,拉勾就拉勾。”福居说着便伸手与其拉起勾来。并随着二人便交谈起今天下午他们玩乐之事来。

“福哥,吃饭了,”正当二人亲热交谈下午玩耍之事时,朱宝珍叫喊两人吃晚饭的声音,从伙房里传了出来。

“好的,马上就来,走吧,朋友,咱们进屋吃饭去。”福居答应着,随机便和必成一起,向堂屋走去。

五人拉椅挪凳围着方桌坐下后,随机便欢天喜地地用起晚饭来,这一顿饭,一家人吃得自非同一般,无法用言语来描来写也。

话说福居二人在常乐村住下后,随着便将洪大鸣给自己安家的钱财,交给了张守信贴补家用后,便忙时帮助岳父种种他那二亩地,收收庄稼,闲时安心地教儿子习文、练武来。生活无有了打打杀杀、提心掉胆之事,日子过得自是快乐无比也。

冬去春来,眨眼间,便春回大地,春暖花开,又是一个扬春三月了。

话说福居教儿子练武习文这件事,虽然没有招谁惹谁,只是父子两人之间的事,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不久,便在常乐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村子里传开了,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那些常和张必成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得知后,自是欣喜若狂,且每天一到早上,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泥泞地滑,便争先恐后、纷纷挤到必成家那不是太大的院子里,观看张必成习文练武来。

福居面对着众少年天天不懈的观看,自也不作任何驱赶,但也不传授功夫,仍旧照常地教着张必成每天练武习文。

那些生龙活虎的孩子面对着张必成一天比一天猛,一天比一天烈,一天比一天强之情况,自是在也观看不下去了,也为了如张必成一样有一身的本事,便闹叫上自己的家长纷纷登门拜师求艺来。

没有任何心机的福居面对着纷纷登门拜师学艺之情况,随机和妻子朱宝珍一番商量,征得其同意后,自知家中地方太小,没有多余的房子作为教室不说,也根本不能作为传教之地的,必须是个单门独院才利于管理与教育的。在这个自己即不熟悉,也没有过多走动的地方,为难的他于是便寻求岳父张守信之帮忙,在村子里寻找了一个空旷无人之院落,作为了书院,又用一些长木板在下面钉做了几个高低的腿子,作为书桌与板凳,又对院落中的三间正房简单清理、布置了一下,作为讲堂教室后,这才堂堂正正地开办起即习武又学文的私塾学堂来,于是乎便不管是男是女,是不是常乐村的,来者不拒,全力登记接受起报名之人来,自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下子竟招来十八、九个十二、三的少年来,自是非常高兴,随机便根据学生年龄大小,将其分成两个班后,以文化武艺两不误,同时进行的教育方式,和妻子分工不同地一个教文、一个教武地教育起学生们学文习武来。

那些勤奋的学生们自是非常听话,按照规定今天习武,明天学文,每天有条不紊地学习着,为了争抢第一,自是一个比一个勤奋努力也。

且说福居教学中当看到两班在同一个院落同时一个学文一个习武,互相有影响时,随机便在村子的东头一个打谷场边的树林里,开劈出一个空旷地方,专门作为了练武场地,言传身教、手把手地传授起学生们武艺来。

那些学生为了学到真本事,练就硬功夫,每日里自是勤学苦练,非常用功也。

话说福居在向学生传授武艺中,一连几日,当看到那个长得与众不同,名叫着郭威的少年,并没有报名上学,只在练武旁边偷听偷看时,自是诧异奇怪,这日放学回家时,忍不住便向儿子必成问了过去,“必成,那郭威为什么不报名上学呀?”

张必成闻言,立刻便直截了当道:“你说郭雀儿啊,他不是咱们常乐庄人,听他自己说他是邢州尧山人,因父母在战乱中亡故,无依无靠,而才寄居在他表叔常思家生活的,他也很想学文习武的,但他没有钱,也没有人管他,所以才没有报名,暗地里都给我说过好几回了,让我给讲讲情,求你收下他的。”

福居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故事,自不觉惊讶地往下问道“是嘛,那你怎么叫他郭雀儿呀?”

张必成解惑道:“这个嘛,由于他脖子刺了一只飞雀,故我们才这样叫他的。”

福居接着询问道:“那你经常和他玩的,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张必成郑重地介绍道:“他这个人呀,爱兵好勇,不事田产,喜欢赌博,又好喝酒,而且不仅力气大,有组织指挥才能,而且还知恩图报,通情达理,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也。”

福居眼见其非常气重,便笑着问道:“儿子,即然你认为他这么好,那你愿意让他跟我习武学文嘛?”

张必成直截了当道:“我当然愿意啦,”

福居笑道:“儿子,即然你同意,那明天你就通知他上学吧。”

张必成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再次问道:“真的嘛?”

福居一阵正经、郑重其事道:“当然是真的啦,咱们交往这几个月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处事嘛,你老爹我何时骗过你呀。”

“那我谢谢爹爹了,我现在就告诉他去。”张必成说着便一溜烟似的,冲出大门通知郭威去了。

福居没想到必成为了郭威之事竟然已开始不由自主叫爹爹了,泪水忍不住便眼睛里打起转来,想到自己这一番功夫没有白下,顿感心慰也,面对着远去的儿子忍不住嘱咐道:“儿子,你小心点,早去早回。”

“知道了,爹爹。”张必成答应着,转身便不见了影踪。

那郭威刚由练武场回到家中,心里正在揣摩今天偷学偷看到拳术,当猛然闻知张必成父亲已经无条件答应,并接受自己听课习武时,自是欣喜若狂,二人一番亲热交谈,感激中将张必成送走后,郭威随机便准备起来。

一夜无话,次日,天还未亮,郭威便早早起床前往练武场学习武艺来。

福居已先他一步在那里等待着众学生的到来了,一见郭威第一到来,与其交谈问询了几句后,为了知己知彼,便于传授功夫,他先让郭威表演了一番先前跟别人所学到功夫,摸清了郭威的武术套路根底后,随即便根据其习武之特点,手把手量身定制般对其传授起功夫来。

且说郭威由了这千载难逢的学文习武之机会,已经十五、六岁,且经历过苦痛的他自是非常懂事,高兴得不得了,为了能出人头地,显姓扬名,光宗耀祖,学习中自是非常认真、勤奋刻苦,而且为了能一遍而会,就连吃饭睡觉都是在揣摩中也。

话说福居在传授众学生武艺中,当眼见郭威不仅勤奋刻苦,而且还能举一反三、闻一知十,所学功夫突飞猛进时,自是看到眼里,喜中心中,传授中自是对其偏爱有加,不由自主便跟据其进度学得越快传教越多地传授起功夫来。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斗转星移,寒来暑往,一切皆弹指而过,不知不觉中眨眼间,便又是一个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季节了。

福居面对这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大好季节,忽然心血来潮的他为了验证一下,一年来,各个学生的学习情况,这日,立下封赏的彩头后,随机便将比赛的规矩公布了下去:那就是先揉蛋抓龟将所有人员分为两队,然后,两两相斗,胜出者再进行抓龟,再两两相斗,经过两轮后,胜出之人员,在以擂台赛的方式进行比赛,最后胜出者便为这次比赛的强者,不仅还得奖赏、而且还能得到彩头。

众学生闻言自是高兴,刹时,便跃跃欲试、磨拳擦掌,揉蛋抓龟来,当经过一番吵闹各自抓到自己编码,认清了自己归一号队、还是二号队后,双方人员随机便各找对手,一个个自是如同下山猛虎,出水的蛟龙般,丢刀拿棍,弃枪舞棒,拳打脚踢,互不想让地,两两相斗地比赛起来。

福居坐在旁边观看着众学生的比赛,当看到二十来名学生经过两轮比赛后,仅剩下李明扬、常勇、郭威、张必成、余得水五人时,心中自是欢喜,随机在练武场的中间,用腿步出了一个八、九米见方的地方,作为了擂台,讲明了守擂攻擂点到为止的规矩后,随机便跳出擂台由郭威他们五人比赛去。

但说郭威抢先一步上得台,立时便摆开架子,向四人挑战来。

其他四人一见,自不甘示弱,随机便争先恐后,丢棍拿刀,弃棒舞枪,轮换上台打斗比拼攻起擂来。

且说郭威仗着自己力大且学会的多,自不把四人放在心上,比拼中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般,杀得四人一个个接二连三败下场去,从而一举夺得了头魁,赢得了众人的喝彩。

福居眼见郭威不负厚望,夺得头名,自己一年来的心血没有白费时,心情自是高兴,随机便宣布放假三天,令其踏春游玩、自由活动去。

众学生们自是高兴,随机便三三两两、结伴打闹着离开了练武场,追蝶戏蜂,满山遍野地游山玩水去了。

但说郭威在比赛中夺得头名、拿得彩头后,自是高兴,与常勇,余得水二人嬉笑打闹着离开后,喜欢赌博,又好喝酒的郭威为了庆贺自己的胜利,在常勇,余得水二人的一番撺掇下,眼见天色离午时尚早,一年多没到潞州城游玩过的郭威出了村后,随机便直奔上党城而去了。

潞州城,自从李嗣昭夺得后,便坚守在这里,一直没在变动过,现在他人虽然在德胜城那里与大梁逐鹿争战,但他有七个儿子,这潞州城里仍有他的大儿子李继俦以及二儿子李继韬等管理着,这潞州城经过十多年的休养生息,繁华热闹,自是今非昔比,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种买卖,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叫卖声,此起彼伏,空前绝后也。

郭威三人进得城,在大街上挤挤碰碰,拐弯抹角、漫无目的一阵闲逛后,好喝酒的郭威眼看已快午时分,随着便带领着二人走进了街边的一个酒楼里,眼见里面人员并不是太多,上得酒楼,拣了个雅间便走了进去,郭威坐了主位,余得水坐了对席,常勇坐了下首后,随机便对酒店伙计点要起酒菜来。

那酒保一一记下后,不敢怠慢,随机出了雅间,便吆喝后厨准备来,且不大功夫,便将所要酒菜备齐一一端了上来,摆上了桌子。

三人随着便推杯换盏喝了起来,情投意合下,不大功夫,数十杯酒便进了肚子里,但三人自仍觉不尽兴,刹时,抡起胳膊袖子,便划起拳来。‘五奎手,六六顺’地叫喊起来。正当三人喝得高兴之时,一阵哽哽咽咽啼哭声从隔壁房间里传了进来,搅扰得让人自是再出喝不下去。

“他娘的,老子好不容易高兴一回,喝个酒都不让人安静,真是气人,你们坐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气愤愤的郭威说着起身抬步便向外走去。

“郭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喝咱们的,管他做什么,”常勇正与余得水划拳,猛见,深知郭威好抱打不平,劝说着急忙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得水见之,自生怕吵架打闹,为了好有个接应,也急忙起身跟随而去。

且说郭威焦躁气恼下,抬步出了自己的雅间,抬手便推开了隔壁的房门,当眼见里面乃六个中年大老爷们在那里喝酒哽咽时,自是诧异生气,一步跨到桌前,抓起上面的酒坛子‘啪的’一下,便摔在了地上,晃悠着便喝斥起来,“你们大男人的,光天化日下,鬼哭狼嚎,搅扰我们喝酒,想干什么呀,”

那正在哽咽的五、六个男人猛然闻言,急忙止住了啼哭,坐在主位之人连忙陪情道:“尊下,对不起,我们怎么敢打扰你们喝酒,而实在是心中有苦无处叙说,一时间,自忍受不住才啼哭的,还请尊下多多原谅。”

郭威气呼呼厉声指责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其要不是将死之时,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啼哭的,你们可真够丢男人脸。”

主位之人委曲道:“尊下,不是我们好哭,而是,确实走头无路才这样的,不然,我们都几十岁了,能在这里哭天告地嘛。”

侠甘义胆的郭威已经一年多没到潞州城来了,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刹时,诧异地惊问道:“是嘛,众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说来听听?”

主位之人唉声叹气道:“嗳,这个说来气人啊,本人姓周名扬,我们几个皆是本地人,且本从事着同一项职业,那就是在这潞州城里杀猪卖肉,本来我们过得好好的,可自从一个人送外号叫‘不怕死’的屠罡加入了我们这一行后,我们的生活就全乱了,这小子仗着一身好拳脚,勾结官府,恃强凌弱,欺行霸市,硬是把我们的饭碗强行夺取了,我们自不肯相让,便与那厮据理力争,谁想,官府不仅不管,反而还羞辱,怪我们无能。气忿之下,于是我们几个便合力围攻痛打那厮,谁知不仅没有战到便宜,反而还被其痛打了一顿,三个来月没有从床上起来,直到今日,才得以好转。那厮当看到我们后,扬言如果我们胆敢在去寻事,定会打断我们的腿。想到这苦楚,无处告诉,绝望之下,我们这才在此哭泣,不想,却触犯惊扰到了尊下你们,我们实在不是有心,还请尊下高抬贵手、多多原谅也。”

天不怕地不怕的郭威听罢,呵呵大笑道:“请问,那屠罡可是三头六臂嘛?”

周扬摆头答道:“不是,也如我们一样的,竖鼻子横眼,两条胳膊两条腿,没什么特别之处的。”

郭威怀疑道:“即然与你们一样,没有长就三头六臂,难道你们五、六个人合起来,竟然打不过他一个人嘛?”

周扬无奈道:“大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厮九尺身材,浑身上下练就了一身好本事,拳脚相当厉害,我们几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假如要是打得过他的话,也不至于今天如此了。”

吃了熊心长了豹子胆的郭威轻蔑地冷笑道:“你们几个也太窝囊饭桶了,即然你们把他夸耀得那么厉害,可有胆量带我一看呀。”

周扬闻言其要与他们抱打不平,自如同拨云见日,心喜若狂,但一想到那屠罡的厉害,便又有些后怕道:“好汉,我当然敢去,只是我怕到时你、、、、、、”

豪气冲天的郭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却不是夸口,凭我胸中之本事,即便不把他打死,也决不会再让他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欺压良善了,再则说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不然,我是不会答应去看的,你们快带我去吧,一切后果不用你们操心的。”

正当郭威要求周扬等人带自己前往潞州城最大的菜市场会见屠罡时,后跟而来的常勇已听多时,自深怕到时有个三长两短,急忙上前劝说道:“郭大哥,你喝醉了吧,这事你管得了吧,走、走、走,咱们回房喝咱们的酒去。”

余得水也急忙上前劝说道:“郭哥,我们知道你功夫了得,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事事莫向人前满自夸,这事莽撞不得的。”

心高气傲的郭威大话已经讲出,又岂肯听从二人的好心劝说,立刻便收回泼出去的水,放出去的话,刹时,为了脸面,也更相信自己的实力,随即便开口断然道:“两位兄弟,什么都别讲了,对于这件事情,我心里清楚的很,他屠罡假如真有惊人之本事的话,是决不会株守林泉,老死牖下,而屈人之下,做一个屠户,在这嘈杂的集市与普通民众争抢饭碗的,他一定会不甘寂寞,而想方设法做出一番惊天动地之事业的,你们尽管把心放肚里吧,哥这一身之本事也正想找个人练习、练习呐。周扬,速速带我去见屠罡。”

“好的,”拨云见日的周扬答应着,立刻起身便往楼梯走去。

常勇、余得水二人眼见劝阻不下,郭威执意要去,也只得紧跟而下了。

那周扬下得楼后,当看到店主人正站柜台后面,随机便叫喊了过去,“主人家,楼上那两桌酒钱,我明日送来还你,”

“好的,周老板,您尽管自去,但吃无妨的,什么时间给都可以的。”那店主连声应道:急忙起身便送郭威等人走出了酒店去。

那周扬出了酒店,便一马当先带领着郭威便直奔潞州城中心的菜市场寻屠罡去。

天,已是午时,街上人来人往,穿流不息,周扬一行快步急走,很快便到了那里,当眼见那屠罡正在来回踅转指挥着刀手卖肉,有些胆怯的他远远地指认后,随机便立到街边的房檐下观望来。

且说郭威认准了屠罡我是混混,我怕谁的模样后,随机便假装喝醉酒的样子,一摇三晃着径向屠罡走了过去。且一到肉铺前,决心捉弄屠罡一番的他随机便声无好声,气无好气地叫喊了过去,“屠罡,给我割十斤精肉,且不要半点肥肉在上面。”

且说屠罡自是独霸了潞州的屠宰卖肉市场,独门一家后,生意做得自是红火,不仅把原有的门面开到了六间,肉案摆到了六个,猪肉每天也悬挂到十片以上,而且,就连对人说话的语气也与以前不同了。他正在来回左右踅转观看着手下十多个伙计卖肉,猛然闻见有人直呼己名时,自是吃了一惊,心中之怒火不由得‘腾的’一下,便燃了起来,当他抬头看到乃是一个身材魁梧,强壮如虎,且五迷三道、站立不稳的少年醉汉时,自生怕因自己的发怒,而吓走了其他买肉的客人,刹时,火顿时便又灭了下去,不当回事地应声吩咐道:“晓得了,伙计们,给他切十斤瘦肉。”

郭威晃荡着从肉铺里拉出一条凳子便在临门的肉案前,坐了下去,当闻言后,连忙摆手阻止道:“慢、慢、慢,我不要他们动手,由你自己亲自切来。”

“你,”屠罡万没有想到少年醉汉竟提出这个要求,强买强卖惯了的他一想到自己本堂堂一个老板,手下伙计十多个,那有给别人割肉之理,气得心中之怒火不由自主便‘腾的’一下,又燃了起来,但又想到自己本是做生意的,唯有遵照顾客之意,和气生财,才能做红自己的生意,才不会坏掉门头生意的。刹时,强压住心头之怒火,一言不发伸手从一个伙计手里要过一把刀子,着伙计帮忙,从架子上取下半块猪肉,放到肉案上,便用心分割去。

常勇,余得水二人假装玩耍,踅转在周围不远处,紧张地注意着郭威的一举一动,生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以便接应之。

那屠罡自个忙了半个来时辰,将肉分割好,用荷叶包好后,随机便向郭威叫喊了过去,“客官,你所有要的精肉,已经切好,请付钱吧。”

郭威为了消耗工其体力,磨灭其意志,随机便又吩咐道:“慌什么,我还没有买够的,你再给我分割十斤肥肉,且不要半点瘦肉在上面。”

屠罡闻言,自是诧异吃惊,禁不住问道:“客官,这十斤瘦肉还好说,可这肥的,你再要十斤,作何而用啊?”

郭威闻言生气叱责道:“我花钱买你东西,你管我作何用干什么,我即便拿去喂狗,这是我的事,也用不着你来管的,让你切你就切嘛。”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切。”屠罡闻言连忙答应着,回身便又忙碌去。半个时辰,弄好了后,立刻便着令一名伙计送了过去。

郭威望着送到面前的两包肉,着令伙计放到肉案头上后,随机便又吩咐道:“屠罡,不要休息,快再给我弄十斤排骨,上面不要有一点肉啊。”

屠罡自还当事情已经结束,正坐在躺椅休息喘息,猛然闻言后,心头之无名怒火腾的一下便烧了起来,飞身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恶狠狠道:“小子,闹了半天,原本你不是买肉的,而是在捉弄消遣我呀,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最好拿了肉,付了钱,赶快滚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常言来者不怕,怕者不来,郭威毫不退让地针锋相对道:“屠罡,你当你是谁呀,不就一个街皮混混嘛,别人怕、我却不怕你的,最好乖乖地给我再切十斤排骨来,不然,我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屠罡万万没有想到来者不仅不怕,而且还敢对抗,无名怒火自是冲天而起,刹时,大叫着挥动拳头、便如狼似虎般,飞身向郭威扑打了过去。

“好你一个屠罡,让你割肉,你不好好给我割不说,反而还敢和我顶嘴、找打,今日如不教训你一顿,你是不知马王爷他三眼的,”郭威说着飞脚踢开凳子,伸手抓起那两包猪肉,便向屠罡劈头盖脸甩砸了过去。

那屠罡躲闪不及,脸上被重重砸了一下,这屠罡本是街皮混混,凭借不怕死的猛劲,在这潞州城里,站住脚根后,一向只有他欺负别人,而从未有受过别人欺负,现在猛然遭受到如此凌辱,又岂肯忍受,心中之火气不由得膨大起来,刹时,转身从肉案上抓过一把剔骨尖刀,大声叫嚣着“小子,竟敢打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日咱们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是非杀你不可的,”刹时,摆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飞身便杀气腾腾向郭威刺杀了过去。

郭威早已身站在当街中间,做好了准备,一见他不要命地扑了过来,闪身避开后,挥拳便打了上去。二人刹时,便你来我往,拳打脚踢地在当街中间交起手来。

常勇,余得水一见,生怕有人为屠罡帮忙助阵,急忙假装观看便为其站阵过去。

众邻居并屠罡家十多个伙计面对着二人怒火冲天的撕打,自谁也不敢上前劝说也。一时间,过路之人也纷纷停下脚步挤压过去观看起来。

那不怕死的屠罡自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打斗攻击自是仍常猛烈也。

郭威闪躲攻击中,两三个回合摸清其套路底细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双拳一晃,一个声东击西,‘忽的’一下,飞拳便其后面攻去,而后,趁着屠罡回身躲闪时,趁其不防,攻其不备,飞起一脚便向屠罡小腹踢去。

那屠罡躲避不及,‘哎哟’一声,便躲倒在了地上,一边哭爹叫娘地喊叫着,一边打着滚地躲闪着的郭威踢打,自没有了开始时那种威风样了。

郭威踢打了一会儿,停下了脚步厉声怒叱道:“小子,和爷爷耍威风,你不行的,最好赶快爬起来,给我速速割排骨去,不然,大爷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不怕死的屠罡忍住疼痛,翻身便从地上爬起后,自知打不过来人的他咬牙切齿地冷笑道:“小子,你算老子,想让我低头服输,再给你割排骨,你妄想,”

郭威怒问道:“你真的不割嘛?”

屠罡七个不满、八个不服,摆出一副我是混混我怕谁的样子,冷嘲热讽道:“不割就是不割,你还当打我几下,我就会服软给你割排骨呀,你别白日做梦了,不过,想让我割也容易得很,只要你叫我三声爷爷,别说割十斤了,就是一百斤,我也保证分毫不差的。”

郭威万没料到这屠罡会如此对抗,气恼得不由自主便又抬起了脚,杀气腾腾地威逼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屠罡,实话告诉你,今日你割了倒还罢,如果不割,今日不死,也让你成为残废的,你最好想清楚了。”

不怕死的屠罡毫不退让,针锋相对道:“小子,话即然如此说,我也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再给你割排骨的。”

郭威咬牙威吓道:“你真的不怕死?”

屠罡冷若冰霜道:“怕死?怕死我就分法在这个地方混了。”

郭威本想教训他一顿,让其知难而退,从而化解问题,自万万没有料到这屠罡会不知好歹,眼见不仅不见好就收,反而越闹越凶,越闹越猛,面对其肆无忌惮之样,眼见不玩真的他不会屈服,为了逼其退让,刹时,飞身便从地上捡拾起了屠罡自己刚才丢掉的那把剔骨尖刀,回身便又杀气腾腾地向屠罡威逼了过去,“小子,你到底割还是不割?”

不怕死的屠罡面对其怒不可遏之形势,自不当回事,伸手扒开自己腹部的衣服,无所畏惧地冷笑道:“小子,别以为拿了把真刀,我就害怕你了,实放告诉你,爷爷我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不是吓大的,有明量,你就往这里刺。”

骑虎难下的郭威自是万分气恼,面对着其毫不动摇之局势,刹时,再一次威严地怒问道:“小子,你真的不怕死嘛?”

无所畏惧的屠罡指着自己的腹部,冷笑道:“小子,你知道爷的外号叫什么,不怕死,有胆量,你就往这里刺呀。”

“小子,即然你不想活了,我这就成全你,”骑虎难下的郭威自是怒不可遏,说时迟,那时快,挥动着手中的那把剔骨尖刀,便刺进了屠罡的腹部去。

“你你、、、、、、”那屠罡自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真敢杀自己,手指着郭威挣扎了几下,扑通一下便倒地身亡,呜呼哀哉了。

围观之人大惊,自生怕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立时间,便四面躲闪而走。

郭威大义凛然,自不当回事,大声叫喊道:“众位,不要惊慌,好汉做事好汉当,此事决不会连累大家的,你们只需到官府说明一下,为我作个见证就行,”说着便起身大摇大摆,前往官府自首去。

街坊众邻居连声答应道,随即便尾随其后,前往官府出首作证去。

欲知郭威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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