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居然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了,现在这情况按道理说应该是想办法的对我用用刑、撒撒气、套套话才对,可他却把所有人都给使了出去,居愚蠢到要和我单挑。
他看着我满脸懵逼的样子,笑着把带着几个大金戒指的手指压得咯吱作响,然后说:“老子的位置也是一点一点拼杀出来的,况且你现在又是这个状态,我不可不认为你能从我手里得到半点好处。你废了我那么多弟兄,如果我在不表现的好点给老大看,恐怕我也会被他抛弃掉。”
原来他不傻,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到挺好,知道自己的人手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能在装出一副和我搏斗过把我制服的样子,证明给那个银发女孩看,即使他没了组织,自己这个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苦笑一声,活动了下筋骨,一个正蹬就向他踹了过去,这蠢货显然没想到我的动作居然毫不拖泥带水,虽然力道上有些差,但对付这么号东西也足够了。
被我这突然一脚,他后撤几步直接撞靠在了墙上,脸上虽然带着些惊讶,但也迅速了反应过来,抡起了拳头就像我砸来。
“白痴,你以为这是在街头斗殴吗!”
同样是胖子,要换成牛犇我都死八回了。
叹气一声,甩出冥尺照着他脖子就插了进去,同时捂着他的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几秒的挣扎后,他便没有了任何的动作。
我摘下了他戴在脖子的金链子,轻轻的走到门口后,看着门外的情况,他那三个手下就在门口聊着天,显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个那个杀手走在窗边徘徊,借着月光看去他的面容居然有些严肃,显然是感觉到有些什么异样。
我不在迟疑,猛地现身,把那一指来粗的金链子甩向那个杀手后,几个疾步走到那三人身边,蹲下身去把冥尺往其中一人腿上狠狠的刺了进去。
那人的一声惨叫和杀手的开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
我趁他低身抱腿的同时,迅速的拔出了他别再腰间的手枪,对着另外两人就是两个点射,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已经躺在地上,而与此同时后,又对着杀手那边也开了几枪。
接下来两人互相尝试了几次射击,但都无果。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正愁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里毁掉呢,没想到有人过来接手了,显然刚才那个杀手站在窗前也是感觉到了这点,我便对他说:“条子已经过来了,你的雇主也死了,你还继续打算跟我在这里耗下去吗。”
对方说:“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压在联盟的钱我也可以不要,但如果我放走了你,我信誉就会有污点。”
我摇头苦笑一声:“那咱们俩继续就这么躲着开枪,估计等到他们上来,我们都结束不了,不如这样,拿出点爷们的样子,直接拼身手怎么样。”
那人没有回应,但我却听到了一声类似把枪丢到地上的声音,我露头看去他已经站起身来,我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枪向他走去,可他却盯着我手里那把一直没撒过手的冥尺眼神发出异样,嘴里轻声道:“你手里的尺子,我见过,是窦……”
我一个鞭腿飞踢了过去,狠声道:“废什么话。”
这就是我一般不敢轻易用冥尺的原因,万一碰到几个眼力毒的,绝对能根据它猜测出来我是窦家人,如果那样的话,我身份就会完全暴露。
既然他知道这点,我就更不能让他活着了。
以我此时的气力,如果跟土龙那号的进行对决,那我绝对可以有把握攻击到几个死穴,直接秒杀他们。
但此时对手是这个身手和我旗鼓相当的专业杀手,若是我在全盛状态自然有把握和他切磋一二,可此时别说打了,就光他单单碰上我身上的伤口,根本不需要用力,基本就能完全压制住我。
几个回合下来,我全身就遍布起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知道是之前的刀伤,还是他的打击,按照这样打下去,就不是我能不能赢的问题了,而是我还撑过几秒。
我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到了桌子上又被反弹到地上后,嘴里的血沫子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挣扎了几次,已经连站起身来都困难,躺在地上的我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脚步居然毫无办法。
可是他走了几步后,却转身往旁边走去,我歪头看在眼里,知道他是去拿那把沙漠之鹰了,我再次苦笑一声,看来今天却是撂这了。
可当我把头摆正朝上开始绝望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把被粘在桌底的手枪,我心中顿时大喜,一般在这种工坊做事,都会留一个以防不备之需的后手。
我趁他转身过去的时候,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自己的身体,拿到那把枪后,在身体还没躺下来的同时,我就对着那个猛烈的扣动了扳机。
大概十枪左右,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由腿到头,无一射偏。
我躺在地上努力的控制着意识让自己不要放松下来,我知道这口气断了就提甭想提上来了,而楼下的警笛声越加的鸣响。
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抓住桌面,才勉强让我顺利起身,扔掉了穿在身上那件像是用血水洗过的衣服,扶着墙面一步一步的向电梯走过去。
进去后,我鬼使神差的按了下五楼。
门开后,一个瘦弱异常的姑娘就站在楼道里,满脸惊恐的盯着我。
接下来,我便毫无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