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指挥五个学生迅速回到直升飞机旁边,然后五个学生围成一圈,统统闭上眼睛,30秒后,周天在学生们围成的圆圈中间,出现了。阿甘
周天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去哪里了,反正这段时间,自己五个学生的身体就是自己的身体,自己可以用意志控制这五个人。
这么说,自己的身体到底去哪里了呢?
管他呢,这招真厉害,如果单纯让自己那五个学生去配合,驴年也配合不到刚才的那种默契程度。
“总司令,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周天看了看朱大昌,问道:“想去赌博吗?”
朱大昌很虔诚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张康,开飞机继续向北走,大约走八十里就到中缅边境了,那个地方有很多地下赌场,玩得都比较大,咱过去耍一耍,弄点零花钱,顺便也弄一点汽油。”
听张康说,直升飞机的燃油又不多了。这个直升飞机真是一个喝油的祖宗,这一公里要和三十多块钱的油钱。差不多一次加满油之后,顶多也就能跑一千多公里。
“好嘞,天哥。刚才你那一招,那可真叫一个厉害,怎么做到的,就跟五芒星似的。”
周天心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开精神连接,自己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反正又回来了。”
“嗯,刚开始我们还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呢。”
“不会,这些小毒贩子不敢拿我怎么样。就是坤沙复活,罗星汉重*旧业,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天哥,我们现在去中缅边境那里干什么?”
周天让韩在于清点完人数,然后对张康说:“那边有个大赌场,我们过去把那里的钱点一点带走。”
“一个赌场能弄多少钱?”
“起码得这个数吧。”
周天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一千万?”
“一个亿,人民币。”
张康很惊讶,说:“这也太多了,这么多钱,也不怕抢劫的?”
“哈哈,没有人敢去抢劫,就连糯康估计也不敢,不过我们去了之后,他们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飞机在周天的指挥下,来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村庄。周天为什么知道这个地方?这是前世的记忆了。
自己的前世曾经来过一次这里,当然,不是来赌博。周天的前世也是一个好青年,他前世那次来,是为了赎回自己的哥哥。不过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他的哥哥已经被他们杀死了。这成了自己心里一直的痛,虽然今世和那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仍然在感情上,觉得有想帮一把的必要。
“在那个地方,有一大片罂粟园,把飞机停在那里。”
周天指挥着飞机,找到了一块平地,然后就直奔小村子里的那个自己熟悉的赌场了。因为再有半年的时间,他前世的哥哥就会来这里赌博,同时死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出老千的赌场,一开始先让你赢一点,后来又把你的钱全部掏光。而且你赢了还不能走,如果想走,那么走不了多远,就会有人从背后捅刀子了。
“干什么的?”
对方看到对面一个气势汹汹的青年人,身后带着五个行色各异的人,走向了赌场,赶忙用普通话问道。
“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赌钱来了。”
“麻烦先看一下你的钱。”站在门口负责看场子的一共两个人,都坦胸露乳,看着不像个好人。
“哗啦啦”,周天一把把从乾坤袋里面取出来的金砖倒在地上。
一块金砖五公斤,这么多金砖,少说也得二十块,这一百公斤的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
“里面请,里面请,刚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哥不要怪罪,不要怪罪。”
一边说着里面请,那个看门的人一边帮忙给周天收起那些金砖,同时也确认一下是不是黄金。
能拿这么多黄金来赌钱,这不是一般的人。
那个看门的把周天他们领进了里面,只见破破烂烂的外墙里面竟然装修的富丽堂皇。各种先进的赌博工具一应俱全,衣着清爽的女服务员穿梭其中,很多赌徒在里面挥洒汗水。
看门的人走到一个貌似老大模样的人旁边,一番耳语。
只见这个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一头老虎的壮汉,嘴里咬着一根牙签,一直看着周天,等看门的小混混说完之后,这个人立刻站起身来,走到了周天你的跟前。
“大老板来咱这小地方,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周天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了半头,身形壮硕的赌场老大,点了点头,说:“是你直接把钱送给我呢,还是我们玩够了再把钱给我。”
周天说话的时候一脸严肃,那个壮硕的老大哈哈大笑,说:“老板说话果然风趣幽默,一会谁输谁赢还不知道,要不我们先耍一耍?”
“随便。”
那个大老板摆好了牌桌,周天划拉就在桌子上摆上了二十个金砖。
“这是100公斤黄金,我先小试一下身手。”
一听这句话,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停止了别的工作,纷纷来看这边的情况。一百公斤黄金,估计绝大多数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黄金。
“还没敢问老板尊号。”
只见周天面前的赌场老大收起了笑脸,同样一脸严肃地看着周天,打了一个响指。
哗啦一声,从一个小门里面冲出来十几个抱着冲锋枪的人,枪口就指向了周天。
“方华,你就是拿这些东西跟我赌吗?”
这个叫方华的,正是这个赌场的老板,也是杀死自己前世哥哥的仇人。
听到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赌场老板明显有点紧张。不过当看到四周都被自己的人控制了之后,心里立马有了底气。
“你到底是谁?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说过,我是来赌钱的,如果你觉得我这些赌本还不够,那么加上这个够不够?”
说完,周天把挂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包袱取下来,扔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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