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璎等人在清觉寺遭到了魔族的袭击,魔子意绝与惊意亲自到场,惊意与拂昂缠斗在了一处,使得意绝有机会对善璎下毒手,善璎虽然奋勇抵抗,但两人的力量上的差距,使得善璎屡屡中招,而就在意绝将要杀死善璎时,离瑶竟挺身相救,结果她便被打得粉身碎骨。意绝不能明白自己的奴婢怎么会舍身去救善璎,而善璎也不能完全明白,不过离瑶那残存的意念却把自己真心告诉了他们。而意绝在准备再度杀掉善璎之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这世界有谁能凭一句话就让意绝停止行动呢?当这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原来正在激战的拂昂与惊意也停止了打斗,他们一起看着来人,只见他一身紫色的长袍,一头黑色的长发,相貌更是完美异常,而且他浑身上下散发无与伦比的尊贵之气。仅从他这气度上来看,众人便已想得出他是谁了,除了欲界的至尊自在天外,还有谁能有如此尊贵的气度呢?
拂昂身为夜叉王,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者之气,但这王者之气在来人面前,却如贫人在帝王面前一般别如天渊。拂昂还从未见到过谁有一种令他心存压抑的气度呢!所以他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
而善璎在看到来人之后,却并没有像别人那样自惭形秽,但他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毫无疑问,他是第一次见到来人,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尊贵不凡的人,但是他却总有一种似乎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却不知道,不过他却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在前些日子他变曾对那个商人有过这样的感觉。
而这时,那人却对善璎开了口,道:“我是自在天,欲界的至尊!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真面目,但事实上我们已是第二次见面了,前些日子的那个商人就是我变的。”
善璎闻言,不禁一惊,他吃惊的却并不是那个商人是自在天变的,而是自在天这么说无疑是在告诉他他知道他心中所想,这么说他也一定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种感觉了。
善璎不禁道:“你是自在天?我……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自在天不禁微微一笑,道:“我们见没见过面,这要问你自己。”
善璎不禁仔细地想了想,道:“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但我总觉得好像曾经见过你。”
自在天闻言,不禁笑了笑,道:“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来找你。”
善璎闻言,不禁一怔,道:“什么?你是说你下界目的是为了找我?”
自在天点了点头,道:“不错,要不然我怎么会事先让我儿子下界来呢?他们下界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找你,前些日子我接到了消息,说他们已找到了你,所以我就到这儿来了。”
善璎闻言,不禁看了意绝一眼,然后对自在天道:“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相信,既然你以前未见过我,怎么知道见到我会有那种感觉?既然你不知有这种感觉,也根本不可能派人来找我?所以说,你肯本就是在说谎,而且你的儿子也根本不是来为你找我的,而是来杀我的。”
自在天闻言,不禁看了看意绝,道:“可有此事?”
意绝见父王来了,一直想向问安,却未曾想父亲来了居然不理会他,而是与善璎说个没完,此时父亲问他话,他正好趁机向父王问了安,然后才回话道:“不错!”
其实他不用回答,自在天也清楚,因为他刚才要杀善璎,自在天可是亲眼目睹的。他听了意绝的回答后,却又道:“我可让你杀善璎了?”
意绝摇了摇头,道:“没有?”
自在天道:“那你为什么擅自行事?”
意绝道:“孩儿愚钝,自作聪明,结果错会了圣意,才办了如此错事,望父王宽恕。”
自在天闻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对善璎道:“我并没有让他杀你,只不过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才会向你下手,在这里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说着话,他竟对善璎深深地一揖,这不禁令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堂堂的欲界至尊怎么会向一个人道歉。善璎本人更是惊诧异常,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
而自在天却道:“我并没有骗你,因为我是欲界的至尊,所以人间的哪一个人出生,我都可以用天眼看得清清楚楚,而你从出生时起,我就已见过你了,只是你没有见到我而己,当然让我对产生异常感觉的还是你在罗刹岛上醒来之时,那时我见到你的感觉就和你今天见到我的感觉一样。”
善璎闻言,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在天对他居然如此了解,还知道他曾去过罗刹岛。同时,他又想到,自己在罗刹岛之时,持卓与雯迦也在自己身旁,这么说自在天全都看见了。他看了看自在天道:“这么说,那天我被罗刹女杀死的事你都知道了?难道说那一天救我的人是你?”
自在天闻言,却不禁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救你的人并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你如何被杀,而是因为救你的圣光让我注意到你的。至于那圣光是谁所发,我和你一样想知道是谁,但却仍不知道。”
善璎面对自在天实在是发不出脾气来,但他还是质问道:“你既然有本事知道人间有谁出生,那么你一定知道你儿子的所为,那你也一定知道他杀我事,如今已是你儿子第二次来杀我了,所以我不相信你没有让他杀我。”
自在天不禁笑了笑道:“你太多心了!我是知道意绝第一次杀你之事,而我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我知道以他的本事根本杀不了你。”
善璎闻言,却道:“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他,他那强的本事足以杀掉这世界上任何人,而我只是一个修行尚不完善的行者,他怎么可能杀不了我?”
自在天听了,却道:“他既然能杀得了你,又一心想杀你,那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
善璎闻言,不禁怔住,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还能活着的,而且刚才意绝的碎心光束似乎也未能给他造成致命的打击,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他知道根本不是自己的防御力足以防住意绝的杀招。
而这时,拂昂却开口问自在天道:“你不必在这儿花言巧语,蛊惑人心了。我问你,你到底把持卓和慧清抓到哪里去了?”
善璎闻言,才想起还有这事要问,于是便盯着自在天。而惊意闻言,却喝道:“你这个混蛋夜叉,居然敢对至尊无礼。”
他说着话,便射出了一道紫焰魔光,直袭拂昂,拂昂连忙挥刀把魔光挡下。就在惊意准备再度进攻之时,却被自在天阻住了。只听他对善璎道:“持卓和慧清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我之所以要把他二人请走,是因为他们会防碍我与你见面,等日后,我自然会放他们出来的。”
而这时,一直在后面的圣天却突然跳了出来,道:“那国王的叔叔是不是你用法术害死的?”
自在天闻言,不禁看了圣天一眼,道:“什么叫害死,区区人类,为我而死,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何况像你们国王的叔叔那样早就该死之人,能让他为我而死,更是一种天大的恩赐了。”
圣天闻言,不禁怒道:“你这个视生命如草芥的魔王,受死吧!”
他说着话,便击出了圣心光束,袭向了自在天。但自在天面前却早已有了一道气墙,轻易把圣心光束挡下,而意绝则趁此机会射出了碎心光束,击向了圣天,圣天奋力躲闪,却仍被击中,当即倒下。
善璎见状,不禁大怒,连忙向自在天发动了攻势。善璎的拳力并不足以击破自在天面前的气墙,但他那强大的念力却透过了气墙,直接对自在天发动了攻击。自在天不禁一怔,因为他还没有想到善璎的念力居然能强到透过他的气墙的程度,但他毕竟是自在天,虽然受到了善璎的念力攻击,仍是安然无恙,而在这时意绝却再次对善璎发动了攻击,但令他未料到的是,自在天居然把他的招术挡下。
善璎见自在天帮自己把意绝的招术破掉,便不好意再向他进攻了。但停下进攻的他,却还是怒不可遏地对自在天道:“今天我不想与你再战下去了,但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打倒的。”
自在天道:“好吧!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为敌,那么我就先让你的同伴归天。”
他说着话,便突然向拂昂射出了一道剑气,这剑气的速度远超善璎的想像,拂昂根本来不及躲闪,眼看他将命丧在剑气之下,却突然有一道金光将剑气截住,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声,一枚金币便落在了地下,拂昂却依旧站在那里,但却已是一身冷汗。他看了看地下的那枚金币,更是惊骇万分,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这世界上有谁能用一枚金币将自在天的剑气挡住。
而善璎一看这金币便知道来人是谁了,而自在天父子现到这金币之后,却不禁面色一变,难道连不可一世的自在天父子也怕这金币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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