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秋一伙人回到了丐帮总舵,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人数加起来足以超过一万,聚集了全国各地丐帮分舵的弟子,长老和舵主。
不一会儿,慕林秋一伙人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随两名丐帮弟子来到一个大厅里,这是丐帮平日里商量各种重要事宜所在。
这时候随慕林秋进殿的有谷一飞,谷相杰,昆琳,廖春芳和高靖。
这个廖春芳今天一直闷闷不乐,就跟在昆琳旁边很少说话,慕林秋看她觉得有心事,本来想问一问昆琳这春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也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
本来在未进厅之前,谷一飞对慕林秋讲,他和谷相杰不再随慕林秋进厅来,他不是丐帮的人,到底于丐帮就是个外人了,到时侯丐帮要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旁边有外人感觉不太好。
可是慕林秋不这样认为,他对谷一飞讲,事情一开始到他不得已接任丐帮帮主,大家都在身边,到这个时候也少不了大家,丐帮上下在这点上也不会有什么异议。那时候慕林也随口就问起了谷晓艳,还有廖春芳的哥哥廖春荣。然后谷一飞对慕林秋讲,这事改日再说也不迟,选进厅去吧!
进得厅里,见厅中一个宽有尺许,长约一丈的大板桌两侧各排列着好些坐椅,板桌的一头正中设有一个坐椅,那是留给总舵的帮主之位。另外谷一飞,谷相杰,昆琳和廖春芳四人坐于厅门口摆设的四张坐椅上。此时谷一飞心中暗想,原来这丐帮的人早有安排,知道我们四人也进厅来,所以就摆了这四张椅子。这定是沾了我这师侄儿慕林秋的面了。
刚坐下来,丘长老便给慕林秋介绍丐帮在全国各分舵的舵主和长老:“慕帮主,这些是我们丐帮分舵的舵主和长老,老夫现在就给慕帮主价绍吧!坐在我旁边的这位是广东分舵的余德倡,余舵主;另外这位是福建分舵的陈逸兴,陈舵主;还有这位是东北吉林分航的郭子剑郭舵主……这位是贵州分舵的谢家平谢舵主。”
慕林秋听着正欲起身作揖行礼,忽听得座中那个叫陈逸兴的舵主道:“老夫以为新任帮主是一个德高望重,上了一定年纪有江湖阅历的长者,怎么就传给这样一个孺嗅未干的孩子?我们丐帮追根溯源,至少也有好几百年历史了,有哪一代丐帮的帮主,别说是总舵帮主,就连分舵的舵主哪一个不是三十好几,四十以上的?”
丘长老道:“陈舵主言笑了,我们丐帮一向皆是按规矩办事,这慕帮主也是任帮主临终前亲传的总舵新任帮主,这点想必在坐的各位都已知晓,至于年轻年长,我们丐帮选帮主年龄一向都不是选帮主的制约条件。再者说来这历代十七八岁做帮主的也都有过,从三国到魏晋再到隋朝,十几二十岁的帮主屡见不鲜。”
话音方落,座中有一人叫杨贵山的云南分舵舵主便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笑声显然是在嘲笑陈逸兴的无知,陈舵主也听出了这笑声的意味,便扬起右手往身前的大块板桌上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大声道:“杨贵山,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听到笑话我就笑了,怎么,不准笑啊?是你老规定的还是丐帮有这等帮归,听见有人讲笑话便要憋在肚子里不许笑出来的。”
“我哪里讲笑话了?我……”话语未了,杨贵山打断了陈逸兴的话:“陈舵主,你一把年纪了,这点火爆脾气应该收敛一些了。”
又听得啪的一声,陈逸兴道:“杨贵山,你想咋地,我就是这脾气,想咋地?要跟我单打吗?”
“你老了,赢了你我一点也不光彩,伤到了你,不是你丢脸,却是我更丢脸,人家会笑我欺服老人家!”
这回陈逸兴是彻底的火了,又大声道:“各位舵主,各位长老,有什么事情先退一步再说吧,今日若是我不把姓杨这厮打得他老爹都不认识,我就跟他姓!”
这时候,那个叫伊子剑的舵主站起身来一面看着陈逸兴一面看着杨贵山道:“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窝里反吗?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伊子剑说完,厅里安静了一会儿,可能是他说话声音太大了,没人想在这时候与他叫板。大家知道尹子剑这厮平时很爱面,又自以为是,又喜欢自作主张。
只听得尹子剑看着丘长老道:“即然是前任帮主亲传我们总舵帮主之位给这年轻人,这里有两个程序是必需要走的,否则难以服众了,那便是丐帮历任帮主司马桇的令符和打狗棒,还有重要的一点是要上大伙见识这新任帮主的武功造诣。”
“伊舵主说得是有理,但是伊舵主所言这程序任帮主在一年前临终之即便已经走过的了,那令符和打狗棒在坐的好几位舵主和长老都在场,是亲眼所见过的。”说着,丘长老看向那杨贵山和余德倡续道:“是也不是?杨舵主,余舵主?”杨贵山和余德倡双双点了一下头,也不言语。
丘长老道:“今日大家的目的主要是看一下,毕竟是一帮之主,大伙也有这个必要认识认识,要不然哪天在大路上遇到帮主也不晓得是谁,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倘若大家执意要看那令符和打狗棒,这两样东西在总舵里定是有的,至于见识帮主武功家数实在没有那个必要了,现在这里大家也都算是自己人,老夫作为本帮执法长老,有必要为慕帮主说一句话,慕帮主现在身体有伤,确实不易动武。”
“听说任帮主也是有病在身与慕帮主比武试招,所以慕帮主最后才赢的,是这样么丘长老?”伊子剑这番言语显然是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
慕林秋坐在那里一直不言片语,同时他在考虑一个问题,便是要不要把这帮主之位让还给他们,然转念一想,自己若是这样做,太也没有担当,不负责人,而且更是对不起那死去的任帮主,其实对现在的慕林秋来说,当帮主是次要,甚至不重要,但是有些事情出于人道,他感觉自己确实需要出面。
于是慕林秋站起身来抱拳道:“晚辈的武功确实不能跟已故的任帮主比,晚辈作为一帮之主,前辈们要考校晚辈武功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帮主这样当真使不得,他们若是真想见识帮主武功如何,那也是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也不迟嘛,不急这一时……”丘长老话没说完,坐于厅门口的昆琳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慕林秋又看着其它人,壮着胆子说了一句话:“即然慕大哥是你们的帮主,你们应该拥护他才是,耳闻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难道你们帮众间的团结,拥护便是如此不堪的么?”昆玲感觉自己生平从来也没说过如此大胆的举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不过说完之后感觉心里还是惬意了很多,而身子却在微微颤抖。
众人看着昆琳一副斯文温柔的模样,说起话来却是能戳人心,一语重的,皆是一副奇怪之色。
这时候伊子剑转向昆琳,神情温和道:“姑娘,你是谁,可是我们丐帮的弟子?看你也不像啊!这些事儿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莫要胡言乱语。”
昆琳因为自己适才说了那句话,情绪还是激动着,听得伊子剑那番话语,突然词穷。正当她僵在那里不知所云的时侯,廖春芳起身走过来轻微的对昆琳说了一句话,然后把她扶回座位去。同时又听得慕林秋道:“好,那要怎样见识法?请大家说来便是。”
慕林秋话语一了,伊子剑似乎早有准备,便看着身后一个径有七尺之多的圆形板桌,桌面离地尺许,他立时起身,随即身子一个倒纵,已立在那圆形板桌看起慕林秋道:“慕帮主,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帮主见谅,就让伊某在这板桌上会一会帮主高招如何?”
慕林秋二话不讲,看着伊子剑赤手空拳,他也便把手中长剑放于一旁,双足一点,身飞而出,便即来到伊子剑跟前微笑道:“伊舵主言笑了,只是切磋武艺,哪里来的什么见谅不见谅的,请尹舵主出招吧!”
伊子剑即刻应声抢出半步,伸出一掌朝慕林秋胸口击过去,不等伊子剑招数使老,慕林秋沉肩拗步,身子一斜,伊子剑拍了一个空。一招不逞,伊子剑当即索回手掌,立时腿生劲力,看准慕林秋下盘大腿处踢将过来,慕林秋见势双足一蹬,全身离圆形板桌跃起尺许,避过来招,随即身法一变,凌空扫出一脚,朝伊子剑太阳穴踢去,不料伊子剑也是反应奇速,弓身一矮,只见慕林秋长腿在伊子剑上方寸许处凌空踢过。眼看慕林秋身子便要落回板桌面上。伊子剑双腿间使起一股蛮力,仰面看着慕林秋便是狠踢一脚上去,慕林秋也即陡出右脚,与伊子剑双腿一交,顺势借力,倏地又向上倒纵翻卷而起,瞬时间身子又离桌面约摸半丈。同时间又力贯全身,使起一招“千斤坠”整个人就着伊子剑头顶上的天灵盖,忽地笔直下压而去。伊子剑看势本想跃起身板出腿踢慕林秋小腹而去,然对方速度着实太快,未等他出招应变,慕林秋整个身子已立在伊子剑头顶上,刹那间伊子剑只感泰山压顶,想发力出招却也难了,不知所措间他又气沉丹田,随即以下盘之力稳住全身。倾刻间只听得“乓”一声巨响,振得厅内人人耳膜生疼,而看那圆形板桌的桌脚各自折节而断。伊子剑借此空当,须臾间身子立时倒下
身板席地卷出,心念一动,看准先前被他放于一旁的那柄长剑,身飞过去,把剑出鞘,直朝慕林秋狠劈乱舞。
这时侯在一旁观斗的杨贵山道:“伊舵主,都说是过招切磋武艺,不必那么卖力相拼吧?”
“杨舵主言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卖力了?再者说来,若是不卖一点力怎么能看出我们帮主那高深的武功造诣和精要妙着。”
伊子剑说这话显然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在坐的好些人都听得出来这好面子又好胜心强的伊舵主,倘若自己败下阵来那也不会丢脸,因为是跟总舵的帮主比武,而且他说自己没使多大的力。
然在坐的人大都看得出来,伊子剑手执利刃招招直逼慕林秋要害。
一时间慕林秋徒手对功伊子剑,伊子剑连削带剌,剌过又劈,却始终未能伤及慕林秋。
只见慕林秋周身剑光点点,银花灿然,不一会儿二人已过了百余招,这几百招过来,慕林皆是以上乘之作与其对功,那招式看起来犹似轻描淡写,却是尤为传神,伊子剑方才伤他不着,而在一旁一直凝神观望的昆琳却提心吊胆,看着伊子剑手执长剑狠招跌起,慕林秋却是手无寸铁,便欲起身跑过去抓起慕林秋那把青龙剑递给慕林秋,却被一旁的谷一飞劝阻:“昆姑娘,你要做甚?”
“我要拿剑给慕大哥,哪里比武有一个人拿剑一个人不拿剑的,这样太也不公平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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