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紫心眼光扫向侯雯,后者同她点了点头,算是默认,面上同是显得凝重。
刚刚定下的心又‘砰砰’跳了起来,西凉王感染风寒,归根结底怎都同自己拖脱不了关系!
侯雯好似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上前扶她起身,安慰道:“主子无需忧心,大王身子骨健壮,底子好,太医院的人更是尽力侍奉,很快就好了。”
“太后就算在此事上对主子有怨言,主子也不用太担心,大王已言明,主子身体抱恙,除了不用前去乾元殿,还吩咐太医好好照拂,谁再对主子不痛快,也不好在此时明的来了。”侯雯靠在她耳边细声道。
楚紫心稍稍淡定了些,坐下喝了口清茶,随意说道:“常嫔娘娘受此责罚,太后就没有出面求情吗?”
“回主子的话,大王回乾元殿后,听闻太后亲去探望,离宫时,眼眶泛红,神情有些落寞,虽探不到什么消息,但宫人私下传言,可能……”
“知道了,在床上闷了这么久,陪我出去走走吧!”楚紫心眼波生笑,站起来,往院中而去。
太后前去看西凉王这是人之常情,为他做做样子伤心也有可能,但她们始终不是亲母子,太后平日里虽然一副慈祥的样子,哼!楚紫心在心里冷哼了声,依她当日的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她怎么可能为了西凉王落寞,多半还是为了她那侄女失宠的事吧!
走在凤仪宫的宫苑里,侯雯将她这两日昏迷所发生的事,粗略的说与她知。
知道常嫔气得在她宫中大骂自己,她在心里再次叹息,默默道,常嫔娘娘,对不起了。你虽然没有必死的理由,为了我的自由,只要能离开这个牢笼,离开他,只好牺牲你们了。
同时也为这次得罪了太后一脉,还有上次李妃的事,心里也有些不安,毕竟她们的后台太强大了,看来,为了自身安危花都酒剑仙。唯有早日脱困才是,留在这宫里,还得靠西凉王庇护。而只要自个一个不留神,就可能是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上次楚紫心落水,西凉王感染风寒,两人因为身子的缘故,几日不见。等到西凉王大好,已是多日之后的事了。
而期间楚紫心又‘偶遇’了怡妃娘娘一次,两人随意结伴在宫里走了走,楚紫心从怡妃嘴里知道了因西凉王为了自己冷落常嫔的事,前朝起了些涟漪,虽然西凉王看似将那些不忿之人安抚好了。但君臣之间的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却已留下了。
怡妃笑着告诉楚紫心,未来要做的就是得到西凉王更加多的宠爱,最好是多到让人眼红。嫉妒,甚至发狂!
楚紫心知道那样子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当夜,西凉王大病初愈,就亲自上玉安居看完楚紫心。
见过君臣之礼。西凉王伸手扶起楚紫心,细细打量一番。点头道:“不错!好了,果然大好了!”
“臣妾该死,连累大王身子着凉!更不能亲自上乾元殿侍奉大王!”楚紫心眼角含泪,一脸的愧疚,双膝一曲,又跪了下去,“臣妾该死,请大王责罚!”
“谁让你又跪下去了,快起来!”西凉王虽是责怪,言语中却是怜惜,将她扶起,“身子才好,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谢大王不怪,可臣妾心中有愧!”
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珠,西凉王望着她,一时有些痴了住,直到接过侯雯奉上的茶,才回过神,忙喝了口,“好茶!”借机掩饰他的失态。
西凉王放会杯子,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
转眼间,奴才全退了出去,西凉王在楚紫心的额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终于没事了,可知这几日我很担心你!”
“大王!”楚紫心满脸感激,眼神温顺,幽然望了西凉王一眼,顺势靠在他怀里。“连累大王,臣妾有罪!”
“啊!”楚紫心一声惊呼,身子已然离地,西凉王已将她拦腰抱起。
“既然知错,懂得内疚,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我才是了。”西凉王将她抱往床榻,嘴角含笑,眼中透着一抹邪气,望着怀中的人,“因为你,我这几晚都是一人孤孤单单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楚紫心顿时面上绯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目含情,“大王是主子,大王说怎么办,臣妾一切从了大王就是!”
西凉王对她谦卑的话甚是满意,将她放在床榻上,身子压了下来,随着他含糊不清的话,“心儿,我要你。”楚紫心只觉唇齿一热,他的舌已强势分开自己的牙齿,勾住了自己的舌。
楚紫心能做的,就是依照怡妃的话,让西凉王更加宠爱自己,让他为自己痴迷。
西凉王炙热的吻差点让楚紫心窒息,很快,胸前一凉,衫服已不知去向,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握住了胸前的柔软,随着他的一点点试探,楚紫心尽力迎合着他,同时也感觉到他变了,动作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把身下的人弄碎了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楚紫心甚至怀疑身上的人还不是她认识的人——西凉王。只因为他抵住她欲向前冲刺时,他炙热的目光望着身下的人,轻轻的唤了声,“心儿。”
他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思吗?难道他在在乎自己的感受吗?在她迷茫一刻,西凉王身子一挺,楚紫心轻轻‘嗯’了声,他竟然停止了动作,“心儿,是不是弄痛你了。”
楚紫心嘴角咧了下,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魅惑的眼神望着西凉王,将身子迎了上去农夫三国。
她知道,此刻应该如何做,西凉王才会更在乎,才会更离不开她。
得到她的鼓励,西凉王再也没有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他快乐的源泉,他也要让她快乐!
回龙关李云长大将军府衙,‘啪’的一声,一张茶几被李云长一掌下去,裂成了两截。
“太过分了,妹妹何辜,为了大王的安危,揭发那南国女人的恶性,大王不明察秋毫,却反将她如此对待。”李云长接到京城父亲传来的书信,愤慨难当,原以为西凉王只是发发脾气,妹妹的事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谁知过了这么就,西凉王无异于王宫里面没有李妃这个人了,“二王子为母求情,却被大王斥责,让他以后如何抬头做人。”
“将军息怒,需当隔墙有耳啊!”李云长的军师高战轻声劝道,“妄议大王之事,传到京城,被有心之人挑拨,只怕害了将军。”他忙将书房中的下人吩咐下去。
李云长一介武夫,为妹妹抱屈,哪里想到那么多,“我李云长一家对大王忠心耿耿,妹妹在大王身边尽心侍奉,为大王开枝散叶,孕育大王子,我李云长为大王鞍前马后,唯命是从,镇守回龙关多年,从无差错,如大王还要被人挑拨,那也是大王昏君。”
高战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窃笑,很快就消淡了,劝道:“将军慎言!大王是一国之君,所做之事没有错对,我们做臣子不得菲薄啊!”
他偷偷打量了一眼李云长,见他面有不忿,“像李妃娘娘之事,就是前车之鉴,二王子如今在宫里没了母妃的庇护,在宫外,您是他舅舅,切不能再有差错,让大王捉住错处降罪,来日就不能为二王子保驾护航了。”
李云长不满道:“我妹妹被人陷害,含冤受屈,难道我在此抱怨两句都不可以吗?二王子是西凉王子,也是我的外甥,他的前途,我这坐舅舅的自然会好好扶持。”
“唉!”高战叹了口气,“听闻大王现在极其宠爱南国女人,致使后宫三千佳丽黯然失色,以她这般得大王盛宠,如得天独厚,诞下王子,唉!二王子称王之路堪忧啊!”
“气死我了。”李云长气的站了起来,“都是这女人害我妹妹失宠,还被大王责罚禁足宫中,我绝不放过这个女人。”
高战道:“将军,虽然这女人可恨,可得大王宠爱,谁也拿她没办法啊!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李云长急道,“只要能将这女的除了,我一定听从军师的。”
“不可能的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高战摇头道,“将军还是吞回这口恶气算了,只希望他日大王开恩,放了李妃娘娘出来才好,该死,我又说错话了,是李贵人。”
“胡说!我妹妹是李妃!是二王子的生母。”李云长一听高战说李贵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李贵人,那都是大王误听谗言,陷害我妹妹的。”
“你快说,除非怎样,为了我那可怜的妹妹同我外甥,我怎都要一试。”他望着高战,眼中全是期望。
高战犹豫了一下,才道:“高战这话是大逆不道的话,本不该讲,可高战跟随将军多年,深知将军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而李妃娘娘这次含冤受屈,大王全不顾惜将军颜面,更不理会二王子怜母之情,真心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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