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紫心只是看着自己,嘴角含笑,一副好笑的样子,西凉王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忍住杀人的冲动,道:“说,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楚紫心眉眼含笑,示意西凉王放开自己的下巴,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不是她想激怒他,是他真的太过分了,“当日救太子赵德的事,在大王指责我同烈火将军有奸情的时候,我已经向大王澄清过,不管大王怎想,这些再说已没有意义,当日大王强要了我的时候,……我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大王可能是女人太多了,早就记不起来,但我一世都记得。”
被他这样反扣住,又是坐在他腿上,更觉周身不自在,她身子扭了下,想将手腕抽出来,却被西凉王拽的更紧。
“你……放开我!”她有些懊恼,西凉王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我被大王困在这王宫里面,不要说南国,就连宫门外的事我都不知道,又如何去同你口中的赵德再有牵连,扯上关系。”
西凉王愣哼了声,语气有点酸,“那赵德为何派使者前来,全不顾你已是我的女人,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直接挑明要带你回南国,为了你,大有两国不惜一战的意思真血时代。”
他将楚紫心猛的往自己怀中一揽,楚紫心柔软的双峰直接碰上了他坚实的胸膛,惊得她慌忙抬起头,西凉王的语气有些许的无奈,“心儿,你为什么要一再骗我,你心里根本就是他,是吧!你一直都想回到他身边去。”
他的语气突然柔了下来,大有哀伤之意,楚紫心望着他。他的眸子黑亮,没有了暴戾,好似多了忧伤,是她看错了吗?这个冷面暴君的眼中竟然有了哀伤。
被西凉王强压在他胸膛上,两人真的是‘心心相印’了,楚紫心只觉这姿势好暧昧,虽说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尴尬同不适,想摆脱他。可身子一动,让她自己都羞红了脸,只好微微侧头。不同他对视。
西凉王见楚紫心没有答话,大感失望,当日的那个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心中好似被刀扎了一下,目光一寒。怒道:“你默认了,心儿,你真的是……赵德的人,如果不是我当日把你追回来,你就会随他去南国了吧!”
他再次将她的脸对着自己,这次楚紫心在他的眼里感觉到了一股煞气。一股暴戾的煞气,“你好狠,竟然将我玩得团团转。”
楚紫心只觉那股强大的煞气原来越浓。逼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西凉王冷如寒冰,又怒似火山,心知此刻太子的事同他也说不清,但他说被自己玩的团团转。只觉好笑,忍不住反驳。
“大王此言差矣。我一弱女子又何来那通天的本事,将您一国之君玩弄股掌,由始至终都是大王将我玩弄股掌,随意欺凌,喊打喊杀,如不是我这南国贱人还有三分姿色,入了大王的眼,只怕大王早将我五马分尸了。今日大王心里不痛快,挑我错处,也请大王找个好点的借口,或者无需任何借口,直接将我赐死好了。”
西凉王的胸膛在不停起伏,带动紧贴住的楚紫心身子也不停颤栗,西凉王显然在隐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的意思我对你做的都是欺凌,一直在玩弄你,是吧!留你在身边是因为你的这几分姿色?”
“难道不是吗?”楚紫心轻哼了声,鼻翼微动,“大王,您位高权重,对付我一个小女子用不着找那么多的借口来帮我定罪,你想杀还是囚,只要你一句话的事,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如果大王想好了,请放开我,我身份卑贱,会污了大王的。”
“放了你?楚紫心!你一直都想我放你走,去找你的太子,去做你的太子妃,是吧!”西凉王猛的站了起来,顺势将楚紫心拎在手里。
‘呲’的一声,楚紫心只觉肩上一凉,衣衫被西凉王暴力扯开,惊得一声低呼,“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在欺凌你吗?不是看得起你的三分姿色吗?本王就如你所愿,好好凌辱你,好好享用你的……三分姿色。”西凉王嘴角噙着冷笑,楚紫心跟本无法阻难,两下间被西凉王剥了个干净。
她又恼有羞,双手手腕被他拽的太久,软软无力,惊得连连后退,“你……你不要过来。”眼见西凉王开始除衫,她急得望了眼大门,大有夺门而逃的感觉。
西凉王应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得意一笑,“你想逃,很好,你逃啊,你讨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望着眼前这具同样一丝不挂,魁梧壮硕的身子,一步步靠近,他的雄性力量已向上翘起,楚紫心满面通红,愤慨不已,“你……你除了将我当泄欲工具,就没有其他了吗?”
楚紫心后背一凉,一阵冷风袭来,西凉王的手贴在上面,身子被他制住,在他面前,有如小鸡般柔弱,毫无反抗之力。
他又变回了初次上她时的样子,动作粗鲁,完全就没把她当人看待,“心儿,本王只想告诉你,就算赵德把你留在身边,你也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女人而已。”他抬起她的一腿,从后面贴了上去,吻着她如玉的耳,嘲笑道:“你除了供本王泄欲,你还能做什么呢?”
他哈哈一笑,全不顾楚紫心花间干涩紧凑,强行进入,楚紫心痛声低呼,几欲蜷缩成一团,却被西凉王压在桌沿,无法动弹,很快西凉王的身子动了起来,上下其手间,楚紫心苦不堪言,不由得咬牙骂道:“畜生名门医女!”
西凉王听到楚紫心骂自己是‘畜生’,他何时被人这样说过,气的手上一用力,冷笑道:“你会为了你说的这两字付出代价,心儿,我会让你为了刚才的这句话后悔的。”
楚紫心其实一说完就后悔了,西凉王粗暴的动作,将她架在这又冰又硬的桌子上,她娇弱的身子如何受的了,一番折腾,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不是快乐,而是痛的呻吟。西凉王是铁了心要‘禽兽’到底了。
她知道西凉王兽欲上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但不由得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吃药了,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多久,双腿都已无力站起来,他还是不肯罢休,又将她压在床榻上,楚紫心一身酥软,只能被他随意,但能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是人间天堂。
西凉王将楚紫心压在身下,面上暴怒,其实内心是很失落的,他多希望楚紫心在他身下承欢,能听到她呼唤自己名号,只因当日她的那声‘太子’,一直是他心中的那根刺,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着欢愉,却在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呼唤那个男人的名号……
他在朝堂上憋了一肚子的火,今晚前来,不求楚紫心能情不自禁的呼唤他一声‘大王’,只求她能向自己低头认错,告诉自己她的心中没有赵德,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知好歹,不要说认错,更将自己这么久来对她的恩宠说成是欺凌,是玩弄……
楚紫心倔强冷漠的脸深深刺伤了西凉王,今日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己威严大损,全因为她,可她却一点都不知好歹。
西凉王就想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能听到她同自己说一句话,可恨的是这该死的女人……
他望着楚紫心冷漠的脸,脸上挨打之处,指痕还在,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气得低头吻住那两片红唇,狠狠撕咬,他要她张嘴。
楚紫心被咬痛了,被逼松开了嘴,想添一下痛处,只觉一股热气灌进嘴里,跟住一条灵舌探了进来,再一次失守了。
两只玉兔随着西凉王的揉搓,不停变换形状,楚紫心无力相抗,也不知这暴君到底要怎样才肯罢手,他再次抵住她的门户,准备冲刺,而她人已疲乏的连躲一下都无力,西凉王终于止住了嘴上的肆虐,她嘴巴暂获自由了,深吸了口气,责问道:“大王!难道你除了施暴,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西凉王愣了下,她这已不是第一次要同自己讲道理了,难得她肯开口,他暂时忍住了动作,“你不是说过本王的话就是道理,又何必再都说?”
“当然,你手握生杀大权,你的话就是圣旨,但我真的是冤枉的,难道就因为别人说喜欢我,我就大罪了吗?我只能管好我自己的行为,别人心中想的,又怎是我能插手的,你将我定罪的逻辑不是太过牵强,太不负责了吗?”楚紫心望着近在眼前的西凉王双眸,眼中委屈。
西凉王抵在她门户,冲动油然而生,轻轻在外摩挲,没有强行进入,忍得他很想爆发,很辛苦,但身下的人好使有股魔力般让他暂时隐忍,“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赵德?”
楚紫心感觉到他的隐忍,被他轻轻挑逗,身子不似前番僵硬,竟然有了感觉,忍住迎合他的冲动,面上飞霞,迟疑了一下,才回西凉王,“我如果说没有,大王信吗?”
西凉王脸色怪异,望着楚紫心,有种挫败的感觉,“你当日在本王身下呼唤那该死的‘太子’,从来都没有女人敢在本王身下呼唤别的男人,你知道吗?”
楚紫心只觉下身一紧,一阵刺痛,西凉王已挺进,显然是动怒了,有如发狂了的狮子,狠狠撕咬着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