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戟化形之后和他的性子反差太大,楼慕烟突然有种他还是变成鸟更好的感觉(废材逆世:腹黑邪妃太嚣张284章)。
“主人,你看我比红衣美男如何?”冰戟一开口瞬间就将那份儒雅破坏干净。
楼慕烟白了他一眼,“冥修可比你俊美多了。”
这是实话,冥修气质高贵,偶尔带着种邪魅感,但其实性子很冷,非常矛盾的结合却又让人觉得这才应该是他。
至于长相就更不用说了,冥修五官深邃犹如天斧神功雕刻而成,凤眸狭长幽深,要将人深深的吸进去,俊美得不似凡人。
微微抿着薄唇的样子,就像是一把收敛于剑鞘中的绝世宝剑,刀剑出鞘时谁与争锋。
她来到比赛空间中认识的男子英俊的不少,如骆离的阳光俊朗、骆烨的清贵出尘、司楠的雌雄难辨、赫连烈的风流倜傥等,虽然各有千秋,可无论是总体气质还是单单的长相却无一人能胜过冥修。
“主人,你这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冰戟翻了个白眼。
虽然冥修确实气质出众,长相无以伦比,但他嘴上坚决不承认自己比他差。
楼慕烟瞥了冰戟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冰戟瘪瘪嘴,小声的嘀咕:“那红衣美男有什么好的。”
提起冥修,楼慕烟眸子里少有的露出一丝温情,也不知道那厮现在怎么样了?
楼慕烟有些不解,若是那天救她的人是冥修,他为何会在比赛空间里而不真正现身呢?
随即她静了静心神,将拍下的那件飞行法器拿了出来。
这件飞行法器越来越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那股心悸感应该就来自这里。
如果将法器扔了她换个地方也许能暂时解除危机,但是她却不想坐以待毙,如果真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若是现在不管将来必定是一个大隐患。
她做事不喜欢做半截,既然躲不掉就等着吧。
“主人,你最近经常拿这件飞行法器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冰戟凑过来好奇的问。
“嗯,这飞行法器上布置了一个拘魂阵,要是我滴血忍住的话灵魂可能就会被对方施法强行拘了去。”楼慕烟也不隐瞒,几只灵宠已经和她交心,都信得过。
须弥轻舟上那处不起眼繁杂的花纹里面隐藏着的就是拘灵阵,要不是她阵法研究的高深也发现不了。
冰戟一惊,“那炼器师也太歹毒了,主人那你为什么不把这飞行法器扔了?”
能在飞行法器上做手脚还雕刻出拘魂阵这种繁杂难涩的法阵,也只有那个五品炼器师才做得到了。
“扔了又能如何?我有种感觉,他就是冲着我来的。”楼慕烟眸色凝重,带着几分少有的杀意,“与其提心吊胆坐以待毙,不如引他出洞,想办法将这个大隐患除去。”
她不知道自己和那位雾大师是不是有仇怨,但是敢对她动手脚就要付出被她报复的代价,她倒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也对,这样的隐患不除去卧枕难安。”冰戟眼中划过抹冷意。
他从来也不是个善良的妖修,只是平常将心底那种嗜杀掩盖了起来。
想打他小主人的主意,也要问问他同不同意。
同一时间,一名面无血色、苍白异常的中年男子乘坐着一艘和须弥轻舟类似的飞行法器朝着楼慕烟所在的位置赶去。
那女娃竟然进了一类危险区,这样也好,在危险区里倒映阵法监看不到,也方便他行事多了。
是的,楼慕烟所在的区域正是被比赛空间划分出来的一类危险区的外围。
雾大师所想的也正是她想的,有的手段和底牌她可不想被其他人监看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骨子里一直有一种疯狂,她就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情。
两天后,楼慕烟坐在木屋中喝着灵茶,手里拿着那本地阶剑技静静的翻看。
突然,她抬头看着门外,唇边勾起一个带着凉意的弧度,“阁下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喝一杯茶解解渴?”
冰戟幻化成七彩鹦鹉站在楼慕烟肩膀上,听她这样说忍不住警惕的看向门外。
楼慕烟脖子上吊坠里的那团黑雾突然散开,露出一个黑衣男子的身影,依旧看不清面容,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致的将魂力探出,有免费的戏看,何乐而不为呢?
他正好也想借着这件事看看,这个叫做楼慕烟的女人到底配不配和他进一步合作交易。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就见一名脸色苍白,唇红得有些妖冶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知道我要来?”雾大师步覆轻盈的踏进屋中在楼慕烟对面坐下。
楼慕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没有多少温度,伸手为对面的人倒了一杯茶,“我等你很久了,你这速度也未免太慢了点。”
雾大师眼中一凝,顿了顿才笑出声来,“你这个女娃果真不凡,看来你已经看出了须弥轻舟上的问题。”
“我也没想到闻名于天灵大陆的雾大师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在拍卖的飞行法器上隐刻着拘魂阵,你不觉得丢脸,我都为你感到恶心。”楼慕烟淡笑着讥讽道,言语略带刻薄。
这位雾大师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不齿,她还嫌骂得不够。
雾大师脸上露出几分薄怒,神色变了又变,随即他恢复平静,端起面前的灵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好茶,只可惜你喝不长了。”
他没想到楼慕烟在阵法上的造诣会如此之高,要不是只有她的魂魄才能救爱妻,他也不想对一名这样的天才出手。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不如说说你的目的吧?”楼慕烟心里也很疑惑这位雾大师为何想要她的命。
她从未见过他,而且看他的神情对她并没有仇恨,杀意中好像还隐含着丝无奈。
“因为只有你的神魂才能救我的爱妻。”雾大师伸手为自己重新蓄满一杯灵茶道。
楼慕烟和爱妻有着血脉渊源,让她死个明白倒是也无妨。
“爱妻?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神魂还有这种作用。”
楼慕烟冷笑一声,垂了垂眸,长长的睫毛将眼中的神色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