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信哪敢怠慢,立即施展浑身解数,闪展腾挪地与牛仔杀手周旋开来……
“呃,兄弟,他是什么人啦,干吗这么大火气跟他动起刀子来?”
近视瘦子见事态严重,用手拭了拭朦胧的醉眼,立即大声问起来。
“大哥,快来帮忙;这小子知道咱们的底细,他想要咱哥俩的命啊!赶快起来帮忙吧。”
“他要咱们的命,这小子难道是警察的卧底?妈的,老子跟他拼了!兄弟,加把劲,咱们哥俩把他了结了。杀……”
近视瘦子一听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酒力助威的立即来了精神;他爬将起来,一边要求一边大喊的举拳冲向诸葛信……
“信弟,小心,小心后面……”
施雅倩站在餐馆门口,开始见诸葛信尚游刃有余,这下见多了一个帮手,心里顿时着急的一声大叫,示意诸葛信小心应付。
这一叫反倒令诸葛信一惊,脚底招式顿缓,“扑哧”一刀,诸葛信的手臂一下被划了一刀,鲜血顺着衣袖流了一地……
“信弟,我来帮你!”
施雅倩一见好生心疼,顿时顾不了安危的冲向了诸葛信这边。
“倩姐,赶快退回去,这边很危险,你千万不要过来!”
诸葛信一见着急的大喊,他不敢分神,这下更担心施雅倩的安危;这样一来,闪避越来越慢,衣服很快被划破几道口子,处处险象环生。
诸葛信用上了他的散打功夫,奈何赤手空拳,很难对付眼前的这位训练有素的持刀杀手;何况还要多应付一个暴怒的瘦子。
瘦子倒不足为惧,诸葛信一个踹腿便将他蹬飞很远;瘦子顿时仰面摔倒在地,疼得他一时很难爬将起来。
施雅倩冲过去对准瘦子就是两脚,疼得瘦子如杀猪般一阵嚎叫。
牛仔杀手听见嚎叫,顿时一惊的手脚顿缓;趁牛仔杀手愣神之机,诸葛信一个连环飞脚,一下踢飞了杀手手中的匕首,逼得杀手“蹬蹬蹬”的连退了三步。
施雅倩一声叫好,立即鼓掌加油。这时站在餐馆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纷纷叫好,都十分佩服诸葛信的勇气及身手。
牛仔杀手恼羞成怒,他杀红了眼的从腰间拉出了一具小弓弩,再从裤腿兜里摸出两只小弩箭迅速搭上弓弦,正欲瞄准诸葛信射击……
好个诸葛信,此时怎能怠慢;只见他一个前滚翻,迅速从风衣袋里摸出了布卷尺,“呼”的一声,卷尺圆盘奔杀手手里的弩箭飞去……
“当”的一声,牛仔杀手手中的弩箭一下被击落掉地;布卷尺迅速弹回了诸葛信手中。
牛仔杀手尚未回过神来,诸葛信便双脚跃起一个飞蹬,将杀手蹬飞开去……
众人看着牛仔杀手掉落在轿车沿上,被车身一弹,一下仆跌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牛仔好一阵都没能爬将起来。
“吔,信弟好棒,好棒哟!加油,信弟,逮住他。”
施雅倩兴奋的鼓起掌,大加赞赏的跳了起来;她好象忘了身后还有一只亡命的狼。
近视瘦子突然恢复体力,他的酒已全醒;一见牛仔杀手趴下,拼命的本能令他一下爬起,将毫无防备的施雅倩的脖子掐住……
“啊!啊……信弟救我,救我……”
施雅倩吃惊非小的立即大呼救命。
“眼镜,你千万不要乱来;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
诸葛信见事态紧迫,害怕施雅倩出事的立即要求和谈。
“你不要过来,站在那里不要乱动;否则我就掐死这美娘们!哈哈哈,想不到我眼镜也有翻梢的机会!你小子听好了,赶快放我们走,把我的兄弟扶到那边的那辆桑塔娜车内;快,不然我可掐了。”
“啊!啊……”
施雅倩的惨叫声随之响起,看来眼镜使了一点狠劲。诸葛信只好示意,表示答应的慢慢向牛仔杀手走去……
诸葛信扶起了受伤的牛仔,牛仔却狠狠的一连给了诸葛信几拳,他想趁机将诸葛信打趴下。
“信弟,你怎么样?你不要管我,将那个杀手擒住,千万不要让他跑了!哎哟!啊……”
“我让你叫,你再叫,再叫我就掐死你!”
眼镜再次使劲,令施雅倩疼痛难忍的无力再叫。诸葛信好生疼惜,恨得牙痒痒的;他退离杀手一段距离,忍受住肚腹的疼痛,突然脑闪灵光的心生一计。
牛仔杀手踉踉跄跄的奔桑塔娜轿车跑去,他想开过轿车,接上瘦子眼镜一块儿逃跑。
“倩姐,快低头,踩他的脚。”
诸葛信一看急了,立即呼喊的甩出了布卷尺……
施雅倩听见呼喊,立即照办的低头踩脚;眼镜疼痛难忍的一下松开了施雅倩,卷尺盘重重的击在了他的眼镜上,顿时将他的眼镜击得粉碎……
瘦子的眼睛被碎玻璃击伤,鲜血直流;他的脚背被施雅倩的高跟鞋重踩,疼得他实在难受;上下痛楚,瘦子顿时捂住双眼退坐在地,“嗷嗷”的怪叫一通。
诸葛信迅速收回卷尺,立即快步追赶牛仔杀手。牛仔杀手刚好跑到桑塔娜车旁,正想打开车门上车,却被诸葛信甩出的卷尺盘砸中了耳门;“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牛仔杀手难忍疼痛的立即撒手,捂住耳门几欲倒地……
诸葛信岂能错过机会,飞身扑上将牛仔掀翻在地,将他的双手一下反剪了过来。布卷尺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诸葛信迅速用布尺将牛仔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诸葛信将牛仔杀手扔在当地,转身向还在呼痛的瘦子走去。
“倩姐,你带有绳子吗?”
“没有。怎么,想包扎伤口吗?我车里面有绳子。”
听了诸葛信的问话,施雅倩立即清醒的想到了他的伤口;她关切的向诸葛信靠了过去。
“伤口倒没有大碍,一点皮外伤而已。我想把这个眼镜捆上,他也难脱干系;算了,就用他的衣服将他绑上吧。”
诸葛信于是迅速脱下了眼镜瘦子的衣服,将瘦子绑了个结实。
“好了,这下该轻松一下了!接下来咱们就询问这两个恶人,看看他们是怎么害人的。”
围观的人群也松了一口大气,他们立即鼓掌的为诸葛信叫好;人们不明真相的以为这是见义勇为,感到大快人心。
“信弟,别急;看你,流了这么多血;倩姐感到很心痛啊!来,让倩姐替你包扎一下吧。”
施雅倩心疼的立即掏出香手绢,小心翼翼的替诸葛信包扎起伤口来。她真的十分佩服诸葛信的勇气,自然更增添了几分爱意。
“把它扎紧就行了,待办完事,咱们再去医院吧。倩姐,你受惊吓了,还害怕吗?”
“不怕了,有信弟在,倩姐什么都不怕!好了,包扎好了,咱们可以询问他们了。”
诸葛信随即关心的问起,施雅倩此时已平静的不再害怕;她包扎好诸葛信的伤口,轻松的吐出了一口闷气。
诸葛信踢了一下身旁的瘦子,厉声喝问起来。
“喂,眼镜,你是什么单位的?赶快如实交待,否则你是死路一条!快说?”
“什么单位关你屁事,难道你想刑询逼供?我就不告诉你。”
瘦子眯缝着近视血眼瞥了诸葛信一眼,不屑回答的掉过头去。
“嘿,你还真倔上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以为我会拿你没办法吗?走,倩姐,咱们从那个牛仔身上下手。”
诸葛信一时还真拿瘦子没办法,只得盼望从牛仔那里取得突破。
“喂,年青人,我知道他是谁;他是开发办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呼了一声,说瘦子是开发办的;看来还是有不昧良心的好心人啊。
“哦,原来你是开发办的。难怪,难怪!我不用问你了,我已经明白了,大概你就是害死东和村主任的主谋;你就等着法律的宣判吧!”
诸葛信说完便向牛仔高个儿走去,施雅倩紧随其后而行。
眼镜瘦子被旁人泄了底,顿时全身冒起鸡皮疙瘩的颤抖起来;他明白他这次是彻底玩完了,心如死灰的立生莫名惊恐。
牛仔杀手见诸葛信步步进逼,吓得竭力往后蹬退……
“怎么,害怕了?害人之前怎么没想过有今天,你这是咎由自取;你不是杀手吗,怕什么?大不了人头落地,就象杀别人一样;现在该轮到你享受死的滋味了,不用害怕,死了就一了百了啦,很轻松的!”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要享受富人的生活,好好的享受一下奢华人生;我不会死,我不想死……”
牛仔高个儿被诸葛信激得心生恐惧,他一边大叫,一边拼命的往墙角蹭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退呀,没退路了吧;你不想死,由你吗;除非你不是主谋……”
“我不是主谋,我是他们雇的;我只是一个杀手,杀手是讲求信誉的;只要有人肯出钱,我就愿意去做,咱们是等价交换;我这也是一种职业,我不是主谋!”
牛仔上了诸葛信的当,不管他是不是主谋,他这种作为都是死路一条;诸葛信只是想诈他说出真相。
“职业,你这种也叫职业?害人的勾当,能叫职业吗;只能是自寻死路!说,谁是害死黄主任的主谋?”
诸葛信感到深恶痛绝,他厉声的一通驳斥并问起。
“他,就是对面那个被绑的眼镜;他就是害死黄主任的主谋,我只是帮他完成了心愿。文哥,对不起了,我不想死,我只能这样做了!”
牛仔高个儿终于供出了瘦子,果然不出诸葛信所料。
“好,好!那你是用什么方法害死黄主任的,说?”
“我,我说,我说;我只是在黄主任的酒里下了一些升阳药而已,就是升高血压的药;就这样,他就暴发脑溢血暴毙了。”
诸葛信声色俱厉,吓得牛仔战战惊惊的说出了害人真相。
“原来如此,真是做得高明啊!那你害人的药呢,现在把它交出来;也许你还可保住一条小命。”
“是,是,它在我的内衣袋里;请你过来帮一下忙,把药取出来吧。我说的可全是真的。”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如果你敢耍花样,你就彻底没救了!”
诸葛信以为牛仔又要耍什么花招,立即一阵恐吓。
“这位兄台,我确实说的是真的啊,我没有耍什么花样;现在我人都落在你手上,我还能耍什么花样!”
诸葛信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牛仔,一边留意着牛仔的动静,一边慎重的从牛仔的内衣袋里摸出了一小包东西……
诸葛信迅速退后,小心的打开牛皮纸包,一小撮中药粉未状的东西呈现在眼前……
“嗯,你果然没有说谎,有诚意!我再问你,你认识魏子豪吗?魏先生是不是你用此药害死的?”
诸葛信再小心的包好纸包,继续问起魏子豪之事。
“不,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我害死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不是我害死的……”
牛仔听后非常惊恐,他明白,如果再增加一条杀人罪,那他就会彻底玩完了;所以他大声狂呼,不承认是他所为。
“干吗这么激动,你不觉得你的言语有误吗?你不用狡辩了,说,魏先生的死是谁的主谋?你如实告知,也许你还有救药;说?”
看来牛仔尚存侥幸心理,诸葛信只好威逼引诱。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倩姐,把录音笔拿出来,给他听听他昨晚与黄主任的谈话。”
牛仔死不承认,诸葛信只好使出杀手锏。施雅倩随即从怀中摸出录音笔,将昨晚牛仔与黄主任的密谈声音放了出来……
“啊!我说,我说,害死魏先生是黄主任的主谋;我也是受了黄主任的金钱买通才干的蠢事,也是用这药害死魏先生的!我什么都招了,你们该不会判我死罪吧?”
牛仔颓丧的一副心灰意冷。
“我再问你,既然你被黄主任买通,做了他的杀手,你干吗又要害死黄主任呢?”
“这个,都是那个眼镜唆使的,他知道我杀了人,他说黄主任日后为了灭口定会对我不利;我收了眼镜的钱才想到干掉黄主任的。原来眼镜跟黄主任之间分脏不均,他想独吞开发商多余的资金啊;我被他们两个狗贪官给害了!求求你,求求你为法官求求情,千万不要判我死罪呀!”
牛仔一一说出原委,只求诸葛信能替他求情保住他的一条小命;他翻过身来对着诸葛信叩头不止,额头都被地面蹭破了。
“你不用在这里求情了,我实在无法帮助你啊;有什么理由到时向法官求情吧!我不是警察,你自己犯下的罪恶还得你自己去承受啊,认命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啊!”
真相终于彻底澄清,面对这一切,诸葛信很是感慨。
“你不是警察,那你管什么闲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牛仔高个儿一听不再叩头,立即来劲的凶问起来。
“魏子豪先生是我倩姐的前夫,作为魏先生的朋友,我这是替他的冤死抱不平;所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下你该明白了吧?你们这些害人精这样一弄,真是苦了那些农民;到死之时能够悟道,也算不枉此生啊!”
“你,你……你也不得好死!什么苦了那些农民,农民苦吗?农民也有奸滑的;他们给开发办的使贿赂,暗中捞了一大笔钱财啊;那些傻的,不懂贿赂的,自然也就没多少钱了!哈哈哈,这些你们又知道吗?只有咱们这些无业游民,才真的是苦啊!生死由命,一切就算是个了结吧!哈哈哈……”
听了诸葛信的坦白,牛仔高个儿立即一番苦诉,他已几近发狂。
警笛声由远及近,大队刑警向这里开来。大概是围观者中有人给公安局打了电话,刑警们才大队出门抓捕。
警车到达,荷枪实弹的刑警立即包围了餐馆,刑警队长带着几位刑警冲诸葛信这边走了过来。
“听人说害死黄主任的凶手抓到了,年青人,你这次立了头功啊;谢谢你!请问贵姓?”
“在下诸葛信。区区小劳,何以言谢;我只是不想让死者冤死,不想让受冤的人蒙冤,誓将真相昭雪而已!还望公安机关能尽快放出那位被视作嫌疑人的农民,因为真相已经大白;就算在下在此的一点小要求吧!”
刑警队长立即一番赞赏的问起,诸葛信随即回答的提出了要求。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也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一切等核实清楚后,咱们一定放人。你放心,你是好样的,咱们公安机关需要你这种人才啊!不知诸葛先生有没有兴趣到公安机关发展呀?”
“罢了,罢了,我还是自由一点好;反正我会尽量做一个好公民的!谢谢关心!倩姐,咱们将录音笔及这包药交给公安机关吧。”
刑警队长立即答应并邀请,诸葛信满腹谦虚的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诸葛信随即将施雅倩递过的录音笔和那包害人药交到了刑警队长的手中,感到轻松多了。
“这些都是有力的证据,这录音笔里是罪犯的对话,这包药就是从这个牛仔凶手身上搜出的害人药;这两凶手就交给你们了,一切就按法律程序办理吧。咱们告辞了。走,倩姐,咱们走。”
诸葛信随即挽着施雅倩的胳膊,不惧危险的二人相互搀扶着英雄地走向了白色奔驰轿车……
一干刑警立即齐唰唰地向二人敬礼送行,久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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