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镜悠的眼神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沒有说只是两眼望向天空转而久久看了去最终低垂下眼來、
从此隐居山林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这是普通人最为平凡的生活也是她曾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
两三薄田膝下儿女成双晨钟暮鼓与爱的人共度余生只是这样的场景也不过只能想象罢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于她而言还有可能吗
她的身份以换周阑痕尚且可以托付给绘水画照顾那御瑾枫呢她是否可以放下
还有泠将军的事沒有了结
还有她破碎的容颜又要找谁讨要了去
画地为牢呵
泠镜悠的嘴角露出些苦笑來
三年前她原本便有机会与御瑾宏过这样的生活最终还是因为御瑾枫的归來放弃了如今御瑾肃倒台御瑾枫势必是要登上帝位的而御瑾宏成为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两人再沒有了合作的可能;这个时候御瑾宏退出无疑是最妥帖的做法然而她甘心吗
泠镜悠扪心自问却是久久得不出答案來
“好么”
御瑾宏的语气有些急切他晃着泠镜悠的手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如今御瑾肃已经倒台你再不会受到伤害在这个时候离开最好不过”
“我可以将这天下给御瑾枫”
“我想要与你在一起”
御瑾宏循循善诱道每说一句对泠镜悠而言都是诱惑
谁人不想过这样平静的生活
可是可以吗
跟随御瑾宏走前方便是坦荡的大道她可以过最平静的生活
然而她的心会允许吗
泠镜悠默然无语这是御瑾宏第一次将话说的这样明白沒有任何的掩饰就这样**裸的问她
只是如今还有可能吗
泠镜悠缓缓抬眸按下御瑾宏拉住她的手反客为主般的将手伸了出來摆脱掉御瑾宏的控制接着才开口“阿宏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她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却听见从草丛间有人的细细低语立马用手捂住御瑾宏想要再开口的嘴“别说话”
说罢便只身离开了小木屋
前脚刚一迈出木屋半步另外一只脚便再不能迈了出去她的脚正被一个人狠狠拉住
泠镜悠下意识想要摆脱却见那人死死拉住她的脚不肯放來人头发蓬松身上衣服很破烂嘴里呢喃着些什么她听的并不算清楚
泠镜悠不禁皱皱眉御瑾宏很快拥了上來“什么事”
泠镜悠摇摇头身子却低了下去“你说”
她淡淡道眼神却是紧紧盯着这个抓住她脚的人看目光中不肯有丝毫的放松满满的全是对來人的怀疑
“请救救”
那人话还沒有说完便吐了一地的血泠镜悠颦颦眉吐出來的血是乌色的难不成中毒了
“你说”
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泠镜悠如同炙热的火焰一般生生让泠镜悠定住在了这么个眼光之中她甚至有种感觉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
这个认知莫名的让她觉得烦躁
“快点”
那人收回了眼神在地上很费力的画出了个圆圈泠镜悠看着他的动作半天沒明白來意
“也许他是在画他所处的地方”
御瑾宏挑挑眉
泠镜悠摇头
“也许是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微微揣测
“悠悠”
御瑾宏似乎注意到了些什么唤了声泠镜悠转而便侧了侧身子來定睛一看转而大惊上前拾了那人身上的玉佩來
泠镜悠拿过玉佩在阳光底下瞧了瞧玉佩色泽浓郁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不是寻常家庭能够拥有的她皱了皱眉斜眼瞧了瞧拉住她腿的那人抿唇
心中疑团太多却不知道该往何处解释
此人的身份太过可疑或者说是奇怪
头发蓬松衣服破旧身上伤痕累累但身上却挂着这个一个招摇的玉佩如果说是在途中碰见强盗那也说不过去
沒道理抢劫的人最后还会让这么一个玉佩挂在这人身上
但是泠镜悠再看了看这人莫不是宁可挨打也要保全这块玉佩不成
一时之间大脑快速转动起來但也始终沒找到个原因出來
“不管怎么说先将他带回去吧”
最终泠镜悠叹了叹口气说道
御瑾宏点点头
转而泠镜悠问道“你可愿意随我们回去”
那人点点头泠镜悠手一挥御瑾宏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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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泠镜悠跟御瑾宏将那人带回到客栈的时候叫來大夫给那人进行了全身的检查大夫给的答复是那人身心曾经受到过伤害或许会对大脑造成伤害该适当调理
泠镜悠不敢将他带回到御瑾宏的府内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人倘若碰见个半路捡到的人是条毒蛇那不是给御瑾宏惹出了一身麻烦來
后來泠镜悠回到了御瑾枫府内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婆子们早已入睡她鬼使神差的來到御瑾枫的书房内却恰好见着御瑾枫依旧沒睡书房内的蜡烛快燃尽整个屋子看上去有那么些漆黑她看不清楚御瑾枫的正脸却见着御瑾枫扶额的样子
泠镜悠有些疑惑御瑾肃这不都已经倒台了吗怎么还这样愁眉苦脸的样子
双脚往前挪了下恰好踢中石子御瑾枫剑眉直接扫來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泠镜悠灿灿的转身走了出來影子刚好与御瑾枫的影子交错
“是我”
她回应道
御瑾枫叹了口气心中忽然升起了些恼意來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紧接着便冷冷问道“怎么那么晚还沒睡快回房”
泠镜悠愣住挺无辜的想着她又沒招惹他犯得着说话这么酸來着么刚这么想着便见御瑾枫的手上仍然抓着奏折沒放他的双眼微微低垂了下去看上去很憔悴“那你也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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