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习瑾墨见她不出声,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服里往上游去,余依依抓住他的手,既不想他继续手下的动作,又不想妥协,硬是口是心非,“没看呆!”
“嗯?说谎!”男人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俊眉一挑,大手轻而易举地避开她的手,继续往上探去,往她的背后摸去,修长的指尖勾住文胸内扣,威胁,“我要听老实话。”
面对他的出尔反尔,余依依只想赏他一记白眼,恨恨的,咬牙切齿,“习瑾墨,你再不放开,我就……就咬你!”她一时无词,看着他的脸,忽然突发奇想,要是咬破他的脸,看他还敢不敢出门。
谁知,某人特无赖地看着她,用一种极乎**的语气,“咬吧!除了下面,你哪儿都可以咬!”
某个男人一脸坦然的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
余依依,“……”
对于习瑾墨这样纯属耍**的,余依依的小脸瞬间俏红,难以招架,总不能真的咬他,最后只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放开啊你!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余依依觉得跟习瑾墨讲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而且这头牛还是发情的公牛!所以对习瑾墨能避多远就有多远!
“你老实回答我,我不就放开你了吗?”习瑾墨深吸了口气,指尖触摸到的嫩滑肌肤让他喉咙一紧,情欲急涨,偏偏这个小妮子还不懂事地胡乱挣扎着。
即使隔着彼此的衣服,他仍旧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体温,灼热炽人!要不是清楚她的特殊情况,早就将她押**给解决了!皱了眉,不懂,女人为何要有大姨妈这一存在呢!
话题又绕了回去……
余依依甚是无奈,说不动他,准备以武力解决!
然而,她刚一动,身下的男人声音嘶哑低沉,“别动!”
余依依闻言嘴角一抽,他让不动就不动?
无视他的话,小手撑着他的胸膛,结果刚起来,箍着她的腰的力又增加几分往下一按,瞬间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而且是毫无一丝缝隙的那种贴。
这回,她果真就没敢动了!因为他的某处正顶着她的小腹,那处的灼热让她瞬间明白他之前的警告。
一个劲儿地红着脸,她现在的状况是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只能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良久才憋出两个字来,“**!”
“说了让你别动,还不相信!”习瑾墨喟然一声,箍紧她,让她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他胀痛的难过。
身体又是贴近了一分,余依依有些气急败坏地,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还怪起她来了!
“快说,是不是看呆了?”他强力隐忍的情欲,不依不饶地继续问着。
“是是是!”余依依急着想要摆脱现在的窘境,连连点头回答。
她的回答令他满意,依言松开她,得到解脱的余依依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一退三步远,像避瘟疫一般远离他。这样的表现在习瑾墨的眼里看来刺眼极了。
所以在余依依还没完全平稳自己的气息时,习瑾墨上前就抱起她,身子忽的腾空,没了重心的她像一个落水的人急需抓住一根浮草救命,出于本能的下意识伸手去抓住习瑾墨的衣襟,头脑一阵晕眩,视线花了,紧接着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习瑾墨放大的俊脸。
余依依还没回过神来,习瑾墨就抱着她上了楼梯,“走!睡觉去!”
这男人不是喝的烂醉如泥了么,谁能来告诉她为何他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一口气将她抱上三楼。
楼上,卧室,浴室里习瑾墨正在洗澡,而余依依正坐在**上忐忑不安,至于不安些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根据他之前的狼性表现,余依依决定了今晚就赏他一个枕头让他睡沙发去!
忽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她的心也跟着后面停了一小拍,紧接着习瑾墨半裸着上身出现在视线里。也不知道是她平常没怎么在意,还是他故意为之。
习瑾墨的浴巾围的很低,低到她几乎能看到人鱼线以及……
很没出息地咽了口水,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各方面都出色的,她看的正痴,习瑾墨已经迈步走过来。
余依依反应过来,习瑾墨已经靠近她,抱在怀里的枕头紧了紧,看着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别乱来,习瑾墨就抢先开口,“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工作。”
说完,就擦着头发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余依依还是呆愣地坐在那里,今天的习瑾墨有点反常。
**上,余依依翻了个身,拿着**柜边的手机,已经三点了,可是**边还是空的,那个男人还在书房,他的工作真有这么多?再者,他今晚似乎喝了不少酒,确定能够工作?
怀里的枕头紧了紧,逼着自己入睡,但是,睡意压根全无。
脑子里满是习瑾墨,又是一个翻身,寂静的空气里突兀的铃声响起。
是习瑾墨的手机!这是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就是,谁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开了灯,下**去拿沙发上的手机,视线触及到屏幕上的来电号码,胸口一闷,心一滞……
是那个女人的电话!
这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明明她只看了一眼,为何还能记得这么清晰!
她捧着手机,不知所措!
忽然,门被推开,她侧目望去,是习瑾墨。
习瑾墨忽的大步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电话,复杂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知道他在看什么,余依依有些不自在地笑笑,“睡觉的时候被你的电话吵醒了。”
说着便递给他,习瑾墨嗯了一声,就从她手里拿过手机。
与其说是拿过手机还不如说是抢过去,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的动作就足以证明他很在乎,非常在乎。他这样的行为无疑的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她的皮肤里,起初没有流血,只是有些微微的痛,可是到了后来,血会慢慢的愈流愈多,最终会让人感受到锥心的痛。
他很紧张这个电话,亦或是他紧张的是打电话的这个人!莫名地,耳边响起那个女人的温柔的声音,心口开始闷了起来,令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没由地,她希望习瑾墨不要去接这个电话,可是习瑾墨走到一旁的窗户边,还是接了电话,这是在避着她么?眼底划过一丝黯淡。
电话的声音很小,即使再怎么竖着耳朵也听不见,听到的只有习瑾墨恩了的声音,很快的习瑾墨就将电话挂了。
“阿墨,谁打来的电话?”余依依假装不知道地询问。
“公司打来的,说是出了点问题,让我过去一趟。”习瑾墨收了手机,转身去了衣帽间。
说谎!余依依看着他的背影,眼睛一阵酸涩,很想大声质问他是不是去打电话的那个女人那儿,但她不敢。
明知道他是在说谎,余依依还是不打算拆穿他,装作担忧的上前问道,“公司出什么事了?很紧急吗?”
习瑾墨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余依依却再也无话可说。
不一会儿,就换换好了衣服,转过身对着余依依说,“你先去睡觉吧!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意思是不用等他了。
默默的深吸了口气,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一句,“路上小心。”
攀**,静静地听到楼下汽车解锁的声音,他开着车子出去了。
余依依关了灯,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往下流。
在这个世界上余依依最不喜欢的就是她喜欢的人骗她。被人骗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很想问他,那天跟你一起逛街的女人是谁;那个电话是不是她打来的;其实你的公司好的很,出事的人是她,是她没了你睡不着,急着让你赶过去?
可是问了之后,也不见得他会回答,亦或是回答了又怎么样,他们的婚姻原就是基于无爱之上。
其实很多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对他,对她,都好!
又是**未眠……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都没有回来。
一个星期后,顾敏打电话让她回家吃饭去,中间无意间提到习瑾墨时,她才知道原来习瑾墨出差去了,具体多久,她也不清楚。
自己的丈夫出差,却要通过另一个女人的口知道,这样的一个妻子是不是很失败?
答案是无疑地!
又或许习瑾墨根本就没把她当成是妻子,不过好在这习家的人倒是真真正正地把她当成了儿媳妇,时不时地打电话给她,嘘寒问暖的,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这让多年没感受到亲情的余依依倍感温暖。
可是这些人再怎么关心她,也不及习瑾墨一人。
自嘲地笑笑,拒绝了顾敏,说是自己已经约了跟同学一起。
已经快半个月了,习瑾墨一直在出差,听婆婆说这段时间习瑾墨真是忙的跟个空中飞人一样,一会儿在美国,下一秒就要飞往日本。
一个月后,快临近开学,洛一宸给她放了个长假,说是以后上学的时候也可以来打工,可以根据她的学习时间调整工作时间,她笑着调侃,“我这算是走后门?”
洛一宸儒雅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
这段日子,习瑾墨别说是人影,就是连个电话都不曾打给她,就感觉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倒是洛一宸常常出现在她眼前。